“嗯。”
傅司城冷淡的回应一声,“你知道秦家下场会是什么吗?”
听后,简童意外。
说实话,她在帮颜如玉的时候根本没想还有这么多的事情。简童的执念有情人就理应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司城淡淡重复,“这是什么意思?”突然,他的揽过简童蛮腰,拉近两人距离。
几乎贴近的气息,让简童心慌意乱。
可傅司城却语气仍是平稳有力,“秦家不仅是公司会被削弱,就连秦家的人也会遭到不一样的对待。”
听后,简童心慌。
傅司城并没有解释会是怎样的不一般对待,这让简童的心中不太平。
“傅司城...”
虽然出了声音,可傅司城却并不理会。
简童紧张的柳眉微皱,压低声音,生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我后天要跟乔总设一块出去测量...”
不等简童说完,傅司城直接开口打断。
“跟我没有关系。”
缓缓合上嘴巴,简童低头自嘲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傅司城说的又没错,她跟他本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
“我知道了。”
两人在无言,景天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就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
瞥了一眼身边的司机,警告他最好不要多事。
二十分钟后,傅司城的别墅门前,宾利缓缓停下。
“景天,收拾简童的行李,让她从家中滚出去。”掷地有声的嗓音,代表傅司城已是怒意横生。
简童不可置信,扭头看向已经下车的傅司城。
慌忙推门下车,她激动的质问,“傅司城!你什么意思?”
单手插进口袋,傅司城驻足,半转身看向简童,纤长的白指从左侧胸口的口袋摸出那块方巾丢下。
“简童,你故意接近难道不是为了颜如玉吗?”
声音重重的落在简童心口,压得她是哑口无言,缓缓低下头。
不在多言,傅司城继续走回别墅。
二层的雕花的落地窗前,许思雨邪魅一笑,嘲讽的看向失魂落魄的简童。
“自食其果。”
许思雨一字一顿说的得意。
回身,收起脸上自沾得意的模样,嘴角上扬露出甜美的笑意,许思雨兴奋的跑下楼梯。
敞开怀抱朝着傅司城而去,紧紧拥着他。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虽然你不让思雨跟你一起去,但是思雨知道你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所以思雨就在家中乖乖的等你回来。”
两人相拥的场景落入简童眼底,她立刻收敛目光,埋下头准备绕过两人。
倪了一眼简童,发现她根本就没注意自己,这令傅司城是怒火中烧。
就算两人再无感情,但至少他们仍是夫妻关系。
傅司城伸手环住许思雨蛮腰,言语温雅,“乖乖的就好,对了,脚踝的伤口还疼吗?”
不看两人‘亲密’的画面,简童只从语言都能听出他们有多‘甜蜜’。
可真的是郎才女貌。
疾步走上二层,简童正要推门而进,就听见客厅内的傅司城加重的声音。
“景天,我不是让你把简童赶出去吗?”
听后,景天立刻点了点头,急忙上了二层。
站在门前,指关节在木门上轻叩几声,“夫人,我是来帮您收拾东西的。”
几秒过去,房间并未传出简童的声音。
站在门外的景天有些着急,莫非是因为楼下傅司城跟许思雨的事情触动了简童吗?
“夫人?”景天提高嗓音。
但屋内仍未传出简童的声音,景天再次尝试开口唤着简童的名字,结果跟前两次并无差异。
摆好架势,景天准备撞门。
后退两步,他开口大喊一声,“夫人,我撞门了!”
‘吱啦’
房门被缓缓打开,景天故意歪向一侧,停下脚步。
“夫人,您没事吧?我见刚才不论怎么唤您,您都不吭答应。情急之下就只有撞门了。”
抿嘴浅笑,简童摆了摆头。
“那夫人,我要帮您收拾...”景天试探性的开口。
从门后拉出自己的行李箱,简童走出卧室。
“不必了,在这家中我剩余的东西都收拾在进这行李箱中了。景天,麻烦你送我离开,好吗?”
景天点头,让出一条路。
拖着箱子从二层走下,简童一眼都未看向傅司城,径直走向门口。
傅司城半靠在沙发上,面露不悦,余光能够看到简童离开的身影。
“BoSS,我现在送夫人回公寓。”景天站定在傅司城身后。
缓缓抬手,傅司城示意景天可以去做。
深蓝色的路虎穿梭在车流中,景天把控着方向盘,目光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的简童。
“夫人,您没有必要这么生气。BoSS也是有些着急了,可能说的有些话伤到了你。”
简童扭头望向窗外,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江中市,藏着她太多心事。
“景天,我知道你是好心劝我。有些事情我知道,而且心中有数,你不必说。”
老实的闭上嘴巴,景天不再多嘴。
秦家客厅灯光通明,秦父秦母焦头烂额的坐在沙发上,想不出秦默会去哪里。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竟然连秦默都找不到!平常你们天天跟在他身边都是瞎了眼吗?”
秦父对着平日随在秦默身边的几个保镖就是一顿指责。
感受到秦父的怒意,保镖们相互一视。在其中有故意压低的声音传出。
“平常,我们跟在少爷身边的时候,他都是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
被气得胸口发闷,秦父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
见状,秦母赶紧上前查看,帮秦父顺着气息,“老头子,你小心点说话。本来心脏就已经不算健康了,就别在过度刺激它了。”
用力的喘息几下,秦父艰难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不行,我现在不能倒下。我们要去秦家赔礼道歉,要不然的话,公司的情况更为不乐观。”
工家别墅。
客厅内,工立峰指缝间夹着一根香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工丽正趴在工母的怀中哭喊着。
“呦,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过。我还以为我金刚不入的大姐对爱情这玩意儿重来不信。”工立峰可不畏惧,继续在工丽的伤口上撒盐。
闻声,工丽恼怒的攥紧拳头站了起来。
“工立峰,你少在这里给我嬉皮笑脸的!”
听后,工立峰站定脚步,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巴,“笑你?刚开始我已经警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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