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岑,余小溪见了他,立刻把手里的蛋挞塞到了他手上,这是我给大叔做的,我还有功课要做,不一会儿你帮我送进去吧。对了里头这个人是谁呀?
湛岑不喜欢别人打听爷的事,可眼前的余小溪,不是什么别人,而是爷最心爱的女人。
小姑娘扎着漂亮的马尾,整个人温软纤细,那张小脸白白嫩嫩的,琥珀色的双眸似蕴着水气,一看就叫人心里生不出半点提防。
连湛岑这个冷面人,也忍不住软了几分语气,斟酌着开口:这位是阙氏集团的大少爷,三年前出了国,这才刚回国不久
阙氏集团,余小溪是知道的。
那位阙家二少,余小溪也是听说过的。
这人三年前突然出国,原因不明,似乎是因为什么感情上的事。
大叔和他,很熟吗?她忍不住好奇。
湛岑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说很熟吧,的确是熟,可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之后,爷和这位阙二少的关系,就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很熟
他的犹豫落在余小溪眼里,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
余小溪哦了一声:那一会儿你记得把蛋挞送进去,我先会房间了。
说着,看了看那色泽金黄的蛋挞。
蛋挞还是热气腾腾的时候吃比较好吃,冷了就没有那种软软嫩嫩的味道了。
湛岑看着余小溪走远的背影,小姑娘穿着一件粉色的毛绒睡衣,睡衣宽宽大大的,还有个卡通帽子,戴上帽子之后,从背后看像极了一只小熊,只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湛岑觉得,要是爷三年前遇到的是这个小姑娘,那些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余小溪回了房间,一看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
电话是裴卉卉打来的,余小溪立刻回拨了过去:卉卉,刚才我在给大叔烤蛋挞,没有看手机
烤蛋挞用得着这么久吗?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的,裴卉卉在手机那头一脸坏笑,你和你家大叔该不会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
余小溪一下就红了脸颊:才才没有,大叔在书房和朋友聊事情,我在外头等了一小会儿,耽误了一点时间。
两人并不知道,此时的书房里,一段监控录像正在阙意初面前循环播放。
画面里的他头戴棒球帽,没被监控拍到正脸,但熟悉他的人都能认出他的身形。
完了。
阙意初想,原来廉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派人监视他了。
心不由自主就悬了起来,然而湛时廉接下来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明天晚上七点,来这见我,穿得人模狗样一点。
明天十点?
穿得人模狗样一点?
他狐疑地开口:廉,我怎么觉得类似的话,我妈叫我相亲的时候也说过?
湛时廉看了他一眼。
那低气压让阙意初一秒就闭上了嘴。
滚吧。湛时廉薄唇微动。
实在是不敢不滚,如果只要用滚的就能逃出湛时廉的五指山,阙意初早就已经滚得连影子都不见了。
他灰溜溜地下了楼,在门口正遇上湛岑。
阿岑,你说廉他会不会还在怪我?阙意初忍不住问。
爷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湛岑没好气地答。
爷哪里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倒是阙意初,胆子未免也太小了点,不就是把一个顶级绿茶介绍给了爷吗,发现事情不对就灰溜溜就躲去了国外,还一躲就是三年。
这叫什么?
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就是爷懒得跟他计较,否则他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阙意初也觉得自己有点杯弓蛇影了,实在是三年前那女人做的事太丧心病狂,这才让他觉得胆战心寒,生怕湛时廉把事情责怪到他的头上。
与此同时,二楼的卧室里。
这么晚了,还和朋友在书房聊事情?什么朋友,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裴卉卉听说湛时廉晚上还在书房接待朋友,不免心生警惕。
没办法,不是她嗅觉太过灵敏,实在是余小溪这个闺蜜太傻白甜了。
她担心这个傻白甜被人劈腿还傻兮兮蒙在鼓里,就跟之前被白晟良那个渣男劈腿一样。
有白晟良的前车之鉴,裴卉卉对这种事十分的上心。
男性朋友,和大叔起码有三年没见过了,好像是叫阙意初。余小溪说道。
她说着,舔了一下嘴唇,唇角还有蛋挞的味道。
也不知道大叔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蛋挞了,这次的味道可好了,比上次烤的小蛋糕还要好吃。
余小溪心心念念着蛋挞,裴卉卉却一下子皱起了眉。
阙意初?
阙家二少爷?
裴卉卉知道这个人,听说这人三年前因为某些感情上的事离开北市,去了国外。
按理说阙家二少回国,这种事应该早就已经传遍了北市的富二代圈子,可裴卉卉一点也没听到风声。
而且这人回来之后,这么晚了还出现在湛时廉的别墅里
裴卉卉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小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她语气带上了几分认真。
嗯,什么事?余小溪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你家大叔,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你?裴卉卉问。
也不算没有碰过吧,回想起大叔抱着自己睡的一幕,余小溪的脸更红了,红彤彤的如一只熟透的苹果。
我不是说亲一亲,抱一抱的那种,你和大叔,是不是没发生过那种不可描述的事?裴卉卉尽量把话说得直接,怕余小溪这个呆萌的家伙听不懂。
却又不好说得太直接,担心这个呆萌的家伙会不好意思。
嗯,余小溪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你不觉得奇怪吗?不管余小溪觉不觉得奇怪,反正裴卉卉是觉得挺奇怪的。
余小溪怎么说也是个美人,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长相稚嫩,身材软萌,不需要涂什么斩男色系的口红,整个人就已经足够斩男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可湛时廉居然从没碰过她?
裴卉卉下意识就怀疑起了湛时廉的取向:你家大叔身边是不是除了你,压根就没有女人啊?
对呀。余小溪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湛岑说,大叔不喜欢和女人离得太近。
裴卉卉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这个呆萌闺蜜实在是太命途多舛了,先是遇上了一个劈腿的渣男,再是遇到了一个取向不明的大叔
小溪,我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她正色说道。
余小溪听得一头雾水:卉卉,你在说什么呀?
你家大叔,很可能是个
裴卉卉话没说完,余小溪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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