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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

    大叔,这是送给我的吗?余小溪抬眸看着湛时廉,眼里闪动着钻石般的光。

    当然。湛时廉颔首。

    可是大叔,这是结婚戒指呢余小溪嗔怪。

    如果大叔是要向她求婚,那现在的场景,也和她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吧。

    这是订婚戒指,湛时廉从盒子底下拿出一根细细的项链,亲手把那枚戒指串了起来,替余小溪戴上,你现在还小,大学没有毕业,我不会强迫你非要和我订婚,但这枚订婚戒指,我希望你戴在身上。

    戴在胸口离心最近的地方。

    等一有天,你愿意接纳我,愿意把自己交给我,愿意和我一生一世,我会向她求婚,亲手取下这枚戒指,为你戴上。他道。

    钻戒静静躺在余小溪胸口,余小溪忍不住伸手轻抚。

    感受那微凉的温度,她的心似乎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大叔

    嗯?湛时廉看着她,一双深邃的黑眸宛若深深湖泊,湖水里是她小小的倒影。

    没没什么。余小溪摇摇头。

    其实她早就接纳了大叔,只是她不打算这么快就和大叔结婚生孩子。

    湛时廉轻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赧然的视线,柔声说道:不管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

    在湛时廉心里,小丫头就是唯一。

    他愿意宠着她,就这么一直宠下去,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一个人,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可以替她做到。

    哪怕小丫头提出要离开他,他也万万舍不得怪她。

    对上湛时廉的眸子,余小溪咬咬唇,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大叔,我愿意和你一生一世,只是你可不可以等我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再结婚好不好?

    好。湛时廉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余小溪微怔,她觉得大叔可能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大叔现在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我是说

    我不会强迫你。湛时廉自然明白小丫头的意思。

    她不愿意做的事,他都不会强迫。

    说完这话,余小溪脸就红了,听了湛时廉的回答,她的脸不禁更红,像是映上了傍晚霞光的余晖。

    她壮起胆子,在湛时廉脸上轻啄了一下。

    大叔,谢谢你。

    小丫头的唇娇嫩极了,那抹温软的热度,让湛时廉眸光滚烫了一分。

    做完了功课,早些睡吧。他沉声道。

    嗯。余小溪乖乖点头。

    湛时廉转身大步离开房间,外头的过道里亮着一盏并不明亮的吸顶灯,他在光暗中定定站了片刻,坚毅的下巴紧了紧,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而后,他来到楼上的健身室。

    这天晚上湛时廉在健身室里挥汗如雨,而后又去了室内游泳池。

    别墅里虽然温柔,但冬天的水很冷,他没有打开室内游泳池的加温功能,而是在冰冷的池水里游了一圈又一圈。

    到了深夜,见时间不早了,发泄完一身过剩精力的湛时廉才擦干身上的水珠,来到余小溪的卧室。

    余小溪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大叔来跟自己说晚安,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湛时廉进去的时候,正听到她在梦里呓语:大叔,晚安

    她双手交叠在桌上,小小的脸埋在手臂里,从湛时廉的角度看去,只看得到白皙的侧脸。

    像是一个午睡的高中生,身上透着一股年轻稚嫩的气息。

    担心小丫头着凉,湛时廉她抱上了床。

    余小溪正在睡梦里和湛时廉说晚安,突然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躺进了柔软的被窝里,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湛时廉。

    大叔?

    怎么趴在桌上睡,湛时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下次不许再复习到这么晚了。

    知道了。余小溪说着,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正环抱着他的脖子。

    这距离太近,这姿势太暧昧,让她的脸颊不禁有些烫。

    大叔你也早些休息。她小声说道。

    声音软软糯糯的,人也软软糯糯的,像极了糯米糍。

    湛时廉不由自主吻向她的唇,想把这块糯米糍吃到肚子里,然而到底还是控制了力道,这个吻很轻,轻如一片羽毛,尽力不去打搅小丫头的睡意。

    片刻之后,他轻轻拢了拢小丫头额前的发丝:睡吧。

    嗯。余小溪把脸埋进被子里,羞得不敢见人。

    虽然隔着被子,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大叔身上滚烫的温度,他的眼神那么炽热,又那么温柔,让她有种自己正沉溺在里头的错觉。

    她心跳得有些快,而湛时廉似乎也有所察觉。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温:有些烫,是不是发烧了?

    不不是。余小溪咬唇。

    她该做怎么跟他说,自己这是羞的?

    大叔,你你快走吧,我自己睡就好了。她小声而结巴地催促。

    不行,你不舒服,我当然要陪着你。湛时廉的语气不容回绝。

    余小溪心道,自己不舒服还不是因为大叔你?

    可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只咬着稚嫩的唇,眼巴巴地看着湛时廉。

    不许咬唇。湛时廉心疼,她的唇连他都舍不得咬。

    余小溪于是就没再咬唇了。

    睡吧,我陪着你。湛时廉在床边坐下,轻抚着余小溪乌黑柔软的长发。

    余小溪闭上眼睛,心却依旧跳得有些快。

    不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眼睛:大叔,我我要喝水。

    湛时廉端来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了一口。

    余小溪喝了水,不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大叔,我要上厕所。

    湛时廉有些头疼地看着小丫头:去吧。

    余小溪穿的是件大大的卡通熊睡衣,起身穿上同款的小熊棉拖鞋,拖鞋有些滑,走起路来要很小心。

    可即便她再小心,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还是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上。

    一只手及时拉住了她,把她拉向一个宽厚的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湛时廉的语气略带责备。

    余小溪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委屈地说道:这双鞋很滑

    那就换一双。湛时廉说着,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床边,脱下她脚上的小熊棉拖。

    鞋子看起来很萌,很可爱,脱下鞋,露出一双白皙的脚丫。

    余小溪有些害羞,把脚缩进了被子里:大叔,我已经困了,可以自己睡了

    被子里是不是很冷?湛时廉却问。

    刚才他触到了小丫头的脚踝,那脚踝跟花骨朵似的,很娇嫩,也很凉。

    小丫头睡了这么久都还没有睡热,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是有些冷。余小溪点头。

    我身上很暖。湛时廉道。

    余小溪听了这话,不禁赧然。

    大叔说的,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吗?

    湛时廉刚从游泳池回来,一头短发早已吹干了,身上只穿着一件略显宽松的睡袍。

    他的锁骨在睡袍下若隐若现,好看而不失阳刚,是可以直接拍上杂志的那种。

    或许因为一头短短的碎发刚刚吹干,所以有些乱,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意。

    那乱乱的短发,衬得他一双黑眸愈发的和煦温暖。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湛时廉刮了刮余小溪的鼻尖。

    唉,大叔,我余小溪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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