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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蛋挞有什么好吃?

    我还从没尝试过这种造型惊喜之余,她忍不住转了个几个圈,多打量了几眼。

    湛时廉很喜欢看小丫头活泼的样子,尤其爱看她笑起来露出的浅浅梨涡和小小虎牙。

    他希望小丫头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如果有什么烦恼,统统由他来解决就好。

    湛先生,余小姐,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李管家在外头轻轻叩门,恭敬地提醒道。

    余小溪这才发觉时间已经不早了,急急忙忙地拉着湛时廉跑下楼,叼了两片面包在嘴里,想了想,又拿了两杯牛奶。

    郑妈贴心地给她把蛋挞打包在了小纸盒里,方便她在路上吃。

    余小溪接过蛋挞,甜甜道谢。

    车很快就发动了,朝着白家葡萄酒庄的方向驶去。

    这次的订婚宴,在酒庄举办,酒庄里种了不少玫瑰,语气说是酒庄,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玫瑰园。

    只是现在天气很冷,玫瑰都还没有盛开,只有温室里的那些正开着。

    之前余小溪去过酒庄,见过那些品种稀有的玫瑰花,听说为了这次的订婚宴,白晟良提前让下人种植了九百九十九株名叫坎迪斯的玫瑰,要把开出的花朵全部做成花束,用于向余雅媛求婚。

    而余雅媛的英文名,就叫坎迪斯。

    玫瑰的种植周期较长,至少需要半年才能开花,也就是说,白晟良早在半年以前就开始计划这一切了。

    而那个时候,余小溪和他根本还没有分手。

    余小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确定自己看到白晟良和余雅媛站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虽然自己已经对白晟良彻底死心了,但即便只在宴会上稍稍流露出那么一点点的难过,都似乎是对大叔的不公平大叔对自己这么好,甚至都愿意陪自己来参加前男友的订婚宴,自己如果还对前男友有半分留恋,大叔哪怕嘴上不说,心里该有多伤心?

    想到这,她甚至有了不去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念头。

    可湛时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不要害怕,做你自己就好,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是完完整整的你,包括你所有的喜怒哀乐。不管是开心也好,难过也罢,我都能理解你。只要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之前你经历过什么,喜欢过什么人,我都不在意。

    他很少说出这么多的话,只有在余小溪面前时,他才会下意识表达自己的情绪。

    余小溪柔弱无骨的小手,被湛时廉握在掌心。

    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她心安了不少,点了点头。

    咬咬唇,她决定不要胡思乱想,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再说。

    打开纸盒,蛋挞的香味溢了出来,在车里弥漫。

    小心烫。湛时廉拿起一个,递到唇边,替她吹凉。

    他薄唇的形状很好看,靠近细看,可以看到有一颗不怎么明显的唇珠,因为唇色有些淡,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冷冷清清的感觉。

    或许正因为外表冷清,所以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才会那么的深邃,那么的让人难忘。

    把蛋挞的温度吹得适合入口了,他动作熟稔地递给余小溪:可以吃了。

    余小溪咬下一口,酥脆的外皮,裹着软嫩香滑的蛋羹,甜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抿起了嘴唇。

    好吃吗?湛时廉问。

    嗯,好吃,特别好吃。余小溪对食物并不挑剔,可是也尝得出现烤的蛋挞,和摆在橱柜里摆了好几个小时的蛋挞,是有区别的。

    就好比在冰箱冷藏过的菜,再拿到微波炉里热,总是要损失一部分鲜味的。

    大叔,你也吃一个嘛,不要让我一个人吃独食。余小溪说着,依样从纸盒里拿出一个蛋挞,撅着唇慢慢地吹凉。

    正吹着,却有一个吻落在了她唇边。

    她微微一惊,手里的蛋挞险些滚落,幸好被他接在了手心。

    余小溪睁大眼睛,回头看向湛时廉,却正好自投罗网地蹭向了他的淡色薄唇。

    唔

    炽热的气息那么的熟悉,叫余小溪害羞地红了脸颊。

    她真要讨厌死大叔了,这可是在车上,湛岑这个司机还在前面坐着呢

    然而下一秒,也不知道湛时廉按下了哪个按钮,前座和后座之间有黑色的隔档升起,后座顿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单独的空间。

    那只蛋挞早已被湛时廉扔回了盒子里,他吻住小丫头的唇,那柔软的感觉几乎要把他的整颗心都融化。

    蛋挞有什么好吃?

    小丫头的唇,比蛋挞还要香甜软嫩。

    湛时廉很想继续吻下去,可理智及时制止了他。

    他不打算强迫小丫头,等她全心全意、彻彻底底接受自己的那一天,等自己为她戴上订婚戒指的那一天,再让一切发生也不迟

    余小溪被他揽在怀里,撅起被吻去了唇膏的小嘴:大叔,我的妆都花了

    不怕,化妆师有跟车过来。湛时廉温声说道。

    余小溪抬起头,湛时廉嘴上明显有唇膏的痕迹。

    这样的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冷然,多了几分玩味,有些陌生,又格外的有趣。

    余小溪伸手替他擦去那些唇膏的印记,这才发觉他的衣领上竟然也蹭到了一点唇膏,因为他全身黑白灰,这一点鲜艳的颜色十分的鲜艳。

    大叔,你要不要换一件衬衣?余小溪忍不住问。

    不用。湛时廉毫不在意。

    小丫头留下的印记,他又怎么会嫌弃?

    余小溪想了想,干脆凑过去,在那一点点鲜红的唇膏印记上,盖上了自己的唇印。

    这么一来,看上去就不像是污渍了。

    小小的唇印落在那里,似乎在宣誓某种主权。

    余小溪看得羞赧起来,抬眸看向湛时廉时,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比钻石的火彩更动人:大叔,这样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也好。湛时廉忍不住就像捏她的鼻尖。

    伸出手,却顿了一下,看着她妆容精致的脸,到底还是忍住了。

    等小丫头卸了妆,再捏个够也不迟。

    言语间,车稳稳停在了白家酒庄的门口。

    湛时廉下车,亲手替余小溪打开车门,一旁的湛岑则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

    化妆师果然跟车过来了,从后头的一辆黑色迈巴赫上下来,一看余小溪花了的唇膏,再一看湛时廉衣领上的唇印,鬼才猜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拿出唇膏和唇膏,极快地给余小溪补好了口红。

    四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湛时廉领口的唇印上。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不知道湛时廉是什么身份,反倒是认识余小溪的人更多一些,说起来这倒是多亏了甄丽萍、余雅媛母女。

    这些年母女两个对余小溪极尽抹黑,以至于此刻众人看余小溪的目光有些古怪。

    这就是余家那个二女儿?

    长得倒是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居然狠得下心把自己怀着孕的姐姐推下楼梯?

    这是原配的女儿,两姐妹不是同一个妈生的,狠得下心也是正常

    听着那些被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余小溪脸色平静,全然没有了要辩解的冲动。

    换做之前,她或许还会解释两句,而现在,她明白解释也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狼狈无助而已。

    相信她的人,无需她解释也会信,不信她的人,不管她怎么解释也都还是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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