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谈起吧,那次船上的拜燚教的人是你安排的吗?”
“是的,因为我听几个家伙,沧州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子,能同时纵上百把剑,还能御风,一路追查,发现你上了一条船,于是我便安排了几个人。我本来是安排他们抓住你的,只不过那些人也没想到我会在那条船上。而我在与你接触的过程中,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而且我对你也很有兴趣,便想换个方式接近你,于是我便给他们发了个信号。”
“所以他们才会在你出现之后纷纷选择了自尽对吗?”
贾生笑了笑没有话,便是默认了。
“你的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首先自然是你了,你在船上所的话让我很感兴趣,与你几番交谈之后,更是让我觉得有趣了,如果只是将你粗暴的抓去了,可能就没有那些乐趣了。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便是你的另一个同伴了。”
“暮长云?”
贾生点零头,“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是我发现那个女孩子的体内有着一股很熟悉的力量,后来我发现,那是和我们一样的火之元力,她畏水,也是因为无法控制那股力量,在满是水的江上,那股力量自然会让她痛苦不堪。所以我很想看看,那孩子体内的力量有多强。”
“这就是你给她治疗的真相吗?”
到这里,谢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便站了起来。
“难道你强行给暮长云灌输了元力?!”
贾生摆了摆手,笑着:“自然没有,那是她体内自有的力量,我只是想办法帮她激起了一些罢了。”
谢晨这才放下心,又坐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会不知道我们与拜燚教的死结,她随时可能成为你们的大敌的。”
贾生奇怪的看了一眼谢晨,好像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一样。
“因为我觉得有趣啊。”
谢晨听到这个回答一时语塞,然后贾生毫不在意的继续。
“一直都是你在问我,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吧。首先就是,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呢?又是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呢?与你们这一路,我可是一直都用着普通商饶份的,也从来没有与教徒们接触过,按理不会出现问题的啊?”
“其实我也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的。”
谢晨喝了一杯茶,略带着忧郁道。确实,从他开始与贾生的问话来看,他其实也是在试探贾生的,如果贾生没有直接承认,可能他也就相信贾生的清白了。
“之前路过卞城的时候,我看到了林书万的那把扇子了,在一个地摊上卖,虽然那扇子上面有些血迹,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林兄的扇子。”
“林书万不是我杀的,不过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可能是哪个信徒做的吧。”
贾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解释这一句,然后接着就不解的问:“就凭这一点你们就怀疑到了我头上?”
“其实......有很多很多地方,景奇兄给我了一些关于拜燚教的报,他,拜燚教的行事一向都是遵守着一个很严密的规模的,一个黑袍使加五个白袍使,可是我已经遇到了很多次特殊况了,从河万里船行的船上就开始,包括第一次经过巨坊郡的时候,一直到后来的很多次,本来是特殊的况,可是在我这里好像就完全不特殊了一样。然后再去一想,每次出现这样特殊况的时候,都会有贾生兄你的影,这难道不奇怪吗?
还有那个山间的猎户村子,当然我们都看的出来,那绝对不是一个猎户村子,那里那么隐蔽,里面的人都和军中精锐斥候一样,一般人怎么可能发现的了他们的踪迹,还把他们全灭呢?除非,有人事先就知道了他们的位置,还能知道他们那里的各种路线,这样才能不放跑一个活口。而这样的人......很不巧的是,贾生兄又符合了。当时我建议从那条路走,贾生兄开始反对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吧?”
贾生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还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这一切,都是那位曹曦姑娘分析出来的?”
贾生是了解谢晨的,他虽然聪明,但绝对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而且他极容易被感左右,他早就将自己当成了好朋友,就算有这些不起眼的破绽,他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那这队人中,唯一有这样智慧的人,就只有那位曹曦曹姑娘了。
看着谢晨沉默不语,贾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很快活的喝了下去。
“那位曹曦姑娘真是厉害,真是后悔之前在长川县没有解决她啊......不过,谢晨兄弟啊,为兄得劝你一句啊,这样一个太过聪明又蕙质兰心的姑娘,你未来不一定压得住啊,还有那个厉害得不得聊暮长云姑娘,你以后想干点坏事儿可不简单呐......哈哈哈
看着贾生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谢晨一下子就觉得很愤怒。
“还有最后一点,怀骥前辈,怀冶良前辈与那个最后的敌人起码打了有半,算下来,应该就是第二中午,而你就是第二下午找到的曦和暮长云,最奇怪的是,你居然还换了一衣服,不过两衣服的款式颜色很接近,所以当时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你肯定没想到,曦注意到了。而且怀冶良前辈以死相拼,肯定是要告诉我们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现在想想,当时你问那个黑袍使,问他主人是谁,那个黑袍使的反应也很奇怪。景奇兄,你们教内的红衣主教有七个!
我最后只想再问一个问题,最后与怀冶良前辈作战的,杀死怀冶良前辈的,是不是你,贾——生!”
谢晨“红衣主教”四个字一出,贾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气势大变,脸上温和的笑也一下子变得戏谑起来。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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