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放下马桶盖,用一旁的侧纸擦了几下,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
老娘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能开车到几时,不知道最近严查吗?
云锦单手支撑的下巴,哀怨地盯着眼前的大门。
老娘就坐等着看你们去喝茶。
“佑乾……”
有钱?
云锦撇撇嘴,嫌弃地小声嘀咕道:
啧啧啧!这得多有钱了,才敢起这么嚣张的名啊!
“碰嗵……”
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传起回音。
云锦嘴角抽搐,挑眉。
厕所这么……优雅文明的地方,经得起他们这么大阵仗的折腾?
是床不够大,还是不够香呢?
“啊……疼……佑乾,你……”
听着外面惊艳的声音,云锦忍不住的抬手,捂住耳朵,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闪现出一幅幅绝美的画面。
垂下头,唇瓣紧抿。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快,我要下车!
“碰……”
又一声巨响。
靠!无证驾驶吗?
都撞山了。
“疼,佑乾,你……干什么?”
女声中夹杂着一丝痛苦。
云锦满头黑线,眨了眨眼睛。
我听不懂,听不懂!
没错没错!
我这么纯洁,怎么能听得懂呢?
你们怎么能打架?
幼儿园的老师会生气的。
……
“疼疼疼……牧佑乾,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女朋友,你竟然打我!”
厕所内响起带着哭腔,相当尖锐的女声。
云锦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我去?这又是什么剧情发展?
“滚!”
一道烦躁的男声响起,“别忘了!咱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是你出轨了。”
妈妈咪呀!这是什么神仙逆转剧情啊?直接从午夜剧场变成了黄金头剧场。
“佑乾,你吃醋了?”
女声变得娇媚,夹杂着这一丝惊喜,“人家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你别误会,那是我干哥哥。”
“干哥哥!”
那男生冷哼了一声,“都干到床上去了,还不如直接叫干爹!”
云锦竖起耳朵,嘴角勾勒出一抹放荡不羁的弧度,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透着一丝狡黠。
啧啧啧!
没听成大戏,倒听了一出狗血剧。
云锦心痒难耐,悄悄地站起身来,贴在门口,开了一道细微的缝,瞥着。
只见那穿着一身高开叉,上半遮胸,下刚遮臀的超暴露小礼服,画着浓妆,喷着刺鼻香水的女人,扭着屁股,妩媚的贴在男人
的身旁,
“佑乾,别生气了,人家知道错了吗?那都是误会,你就原谅人家这一回吗?人家绝对不会跟他们再有来往了,你明明知道的,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爱你,佑乾。”
修长白皙的手指勾着那有着几分小帅的男人衣领,轻轻解开他胸口的扣子。
他,就是有钱?
比起韩瑾瑜,也差太远了。
他爸是太缺钱了才给儿子起个名吧!
只是……
云锦摇摇头,砸砸嘴。
这愿望,怕是得落空了!
“喜欢我?”
佑乾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冷酷无情。
嚣张地撩起额前的长发,透出几分狂野,无情的一巴掌拍开眼前的女人,
“你怕是喜欢我的钱吧!怎么?从你那干爹,不,干哥哥那知道我的身份了?”
女人依旧保持着火热,靠在洗手台上,微微扯下自己的衣领,眉眼露出一抹勾人的邪魅,手指放在红唇边,
“佑乾,你真的误会人家了,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你的钱,明明就是你呀!我们重新开始吧!”
单手扶着洗手台,微微挺起胸膛,露出白皙的肌肤。
佑乾笑了两声,挑眉,“你不在乎我的钱?又怎么会回来找我?”
语气里也充满了嘲讽。
“因为我喜欢你呀!”
那女人的衣服滑落,整个身体靠在佑乾身上,嘴角微勾,扬起一抹妖媚的弧度,渐渐地挤进他的腿间。
“喜欢我?”
佑乾挑眉,深邃的黑眸闪现着一丝霸道,微微倾身,看着贴在他胸膛的女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那你的那位干哥哥没告诉你吗?我虽是牧家的儿子,但我那个风流爹有个格外疼爱的私生子,家族的所有财产都由他继承,而
我早就被赶出来了,沦落在这KTV做临时工?”
半个月前,他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打赌输了,隐瞒身份勾搭上了这个小嫩模,却没想到,还没有一个星期的工夫,这小嫩模居然
勾搭上了那个暴发户的儿子,让他沦为圈中的笑话。
啧啧啧!是他的魅力下降了吗?
牧?
云锦挑眉,嘴角憋着笑。
果然是没有钱!
哈哈哈……
“什么?”
那女人脸上的表情破裂,眼底浮现出一抹惊愕,迅速收起表情。
藏起眼底的几分怀疑,看着眼前的牧佑乾,盯着他身上根本看不出牌子的衣服,脸上挤出一抹笑意,
“佑乾,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爱的真得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跟你开玩笑,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牧佑乾眼神冷了几分,眉头一挑,说道。
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眉头紧蹙,“你真的被赶出来了?”
“不然了?”
牧佑乾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我要是有钱,还在这端茶递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滚蛋!”
那女人脸色冷了几分,眉宇间透着几分厌恶,伸手扯起身上的小礼服,“跟你的名字没两样,果然没有钱,真是浪费老娘的时间
!”
“现出原形了?”
牧佑乾双手插在兜里,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
“看你长得也不错,你要是说几句好听得话讨老娘开心,老娘陪你,也不是不可以。”那女人霸道地将双手抱于胸前,傲慢的扬
起头,盯着牧佑乾,嘲讽的说道。
“可惜!我看不上你。”
牧佑乾眯起眼眸,挑眉说道。
“哼!”
那女人冷哼一声,狠狠得挖了牧佑乾一眼,“早晚会让你求着老娘的。”
转身,滴滴哒哒地跑了出。
门口的着维修牌子也掉落了。
靠在门口的云锦看着又逆转的大戏,不由地摇摇头。
贵圈真烂!
云锦关上门,脚尖微抬。
女的既然已经走了,这车了也开不了了,那男的,应该也要离开了。
千万别再来人了。
“你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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