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皱着眉有些错愕,然后缓缓笑出了声:“好啊。”
她并不把司稷淮的这句话当真,哄小孩玩儿的把戏,也没必要过多去计较。
况且,她应该和司稷淮待不到下一年的六月了。
司稷淮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林寂点了点头,有些敷衍,问道:“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别。”司稷淮把门挡的严严实实的,“没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林寂:“……”假设他说的是真的,那她和他正好相反。
司稷淮把她手里的枕头抽出来:“就跟往常一样,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
林寂还在犹豫,被司稷淮一把打横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她两只大白腿隐在白色的纱裙下胡乱地蹬:“我不洗澡。”
这里是酒店,可没有给她换洗的衣物。
司稷淮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低咒了声:“小脏猫,不洗澡怎么睡觉。”
他眼角上挑,笑容邪肆,大掌扣着她的腰窝摸索:“你要是再这么犹豫下去,我可就不止跟你单纯地睡觉了。”
“那你先放我下来。”
他双手撑在洗手抬的两边,完完全全地把她禁锢在了他怀里,极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
手口不一。
说的就是他了。
司稷淮眼眸暗了暗,随即俯身覆上了她的唇,绵软的唇被他弄得麻痹了,他低低笑了声:“怎么,不给睡了,还不给亲了?”
林寂的眼神有些幽怨,他指腹摸索着她湿润的唇畔,眼底的漩涡愈加泛滥,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这么看了她一会儿,林寂的确长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让人怎么看都看不腻。
他退后了两步,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她的手有点冰凉,沾染着洗手台上的湿气,司稷淮把她的手握在手里,不太真诚地道:“抱歉。”
林寂疑惑地抬着头,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道歉,这男人可是无耻的很。
司稷淮轻笑了声:“下一次,我会给你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再吻你。”
林寂:“……”
他似乎还真认真打量了下这间宽阔、配备齐全的套房,最后下结论道:“我个人觉得还是床上最舒服了。”
林寂:“……”她信他个鬼!
“只不过……”他盯着她,嗓音低沉磁性,“我可能会忍不住做别的多余的事。”
他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毕竟那个场景化代入感太强了。”
“我觉得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林寂揉了揉眉头,眉宇之间皆是匹配,每天听司稷淮的这些骚话,都够她消耗大部分的精力了。
“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他把浴巾塞给她,“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再想想别的舒服的地方。”
林寂:“那要是我觉得那里都不舒服呢?”
司稷淮冷哼了声,秒变脸:“那就没得商量了。”
林寂就知道,她看了看挂着的女士浴袍,对着司稷淮道:“我不要穿这个。”
司稷淮歪着头,顺着她的视线就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女士浴袍,居然好商量地点了点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