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等你很久了。”
这是一个长续九年之久的故事,他们曾有幸在一起陪伴彼此一年,匆匆时光,他们重盼再见彼此,当知道对方在何处,却都选择躲在一旁。
在一旁等候着,逐渐成为理想中的自己,才有资格重新站在对方的身边。
小红帽呜咽,二哈小心翼翼,显然在前些欺负她的日子里,找出不少章法。
冉琼蓝扶住他的脖子,腰上一重,无力躲开二哈章法有序的攻击。
往日也试过同样的吻,没有丝毫给予猎物逃跑的余地,有些食物被盯得死死的,挣扎不得,活活被猎人玩弄在手中。
“何,何席......?”
他停住,吻去她的泪水。
“冉琼蓝,你知道吗,小时候最能哄我开心的人,把我从那个世界带出来的人,甚至是我情窦初开,想的都是你。”何席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中。
“嗯......我知道了......”
他的语气,有点奇怪,冉琼蓝却只听出他的不安。
何席侧头,舔了口她的耳朵,“成为一个人欲望的所有,不害怕吗?”
“那个人是你的话,我就不怕了。”
她真的太好,太好。
“琼琼,我说过的,我早就说过的,你对我的影响力不止一点点的。”
“我记得。”
“可是我总还是想,也有其他人这么想过。”
“他们——”
小红帽没有解释的机会,被大灰狼困在小屋子里,也无法逃生。
柴火点燃私心,要把那颗星子藏在中央,灼热的外焰包裹着,无法逃脱的星子依旧闪着耀眼的光芒,它照亮舞台,所有人都远远地看见她的光,但这颗星星,是他的。
“只可惜,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命令的语气略带鼻音的低沉,令她深陷在其中,更加无法拒绝。
“......嗯?”
好像......有什么和之前不太一样?
...
午时醒来,冉琼蓝艰难地睁开眼,身上是清爽的,带着奶香沐浴露香味,谁在身边的人已经不在。
她翻了个身,拿起手机一看,正十二点。
何小席个骗子!!!
冉琼蓝扶着腰,她睡了多久?六七个小时还是有的吧?!
门被推开,何席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我还想再陪你睡会。”
“你别过来!”冉琼蓝举起手,十分拒绝。
何席不听她的,坐上床,帮她按摩不舒服的地方,“姐姐~”
“停,没用。”
明明说好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结果呢?!
冉琼蓝闭上眼,她是真的困,何席也躺了下来,把她抱进怀里。
他就知道,她嘴上是生气的,实际上哪里真的会生他的气。
何席讨疼,“琼琼,我熬了骨头汤,清淡点,待会你起来喝一点吧。”
“嗯。”
呼吸着同样带着她沐浴露味道的冉琼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
以前何席身上的确是有奶香味的,不过不是因为沐浴露,而是因为冉琼蓝总是给他泡牛奶。
于是每次何席来蹭她的房间睡觉时,冉琼蓝都觉得他抱着一个奶娃娃。
缠着她,怕她走,怕她离开,没有安全感。
现在不一样了,奶娃娃长大,会保护她,也会欺负她了。
...
再次醒来又是两个多小时后,冉琼蓝睁开眼,何席靠着枕头定定看着她。
他给她拨弄凌乱的头发,轻声道:“姐姐,这次醒了就要起床吃东西了哦。”
被窝太舒服,冉琼蓝听到他的话,又把头埋回被窝里,被何席捞起来,“姐姐不能偷懒哦。”
别叫姐姐,她听不见。
冉琼蓝只想着她的被窝。
这次不知道谁是小孩,何席也缩进被子里,与她面对面,“琼琼,你不愿醒,我就——”
“不!”
冉琼蓝猛地坐起,下床时候还有点麻,可是她怕那声威胁成真,不管这么多,跑到卫生间去刷牙洗脸。
何席见她急忙关上卫生间的门,嘟着嘴没睡醒的样子绵绵的,不禁倒头在她刚才睡过的枕头上,深吸一口气。
他的姐姐......也太可爱了吧......
...
“吃那么点就饱了么?”何席有点担心。
她才吃了一碗饭一盘菜和两碗汤,肉都没怎么吃。
冉琼蓝把最后一口汤喝进肚子里,“我吃很多啦,在你眼里我的胃口好像很大的样子。”她用指节戳何席的脸。
“那我喂饱你了吗?”
“......”
现在,立刻,马上结束这个问题!
“对了,昨晚你都还没告诉我,我哥他到底让你做什么了?”冉琼蓝想起正事。
何席收起玩闹,“他说给我四个月的时间达到一个业绩目标,考察我的工作能力,他不想把你嫁给一个,只能吃空家里的米的小少爷。”
他正经,冉琼蓝也跟着正经,问他:“所以你完成了吗?”
“业绩是完成了,不过哥给的任务还有一个,所以不算完全完成。”何席笑道。
冉琼蓝好奇,“所以你到玉琼市以后,和《战空》联合活动过后,公司的游戏收益是......”
何席报了一个数。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在剧组快一亿的钱,他都不眨眼了。
“那还有一个任务是什么?”
何席摇头,握住她的手,“保持秘密。”
“好吧。”她倒是很期待。
穿着红色小衣服的泡芙围到他们身边扭扭屁股,学着春晚跳舞的动作,竟然不用人扶着也站立起来!
不过也就几秒的事,他没站稳,刚好把两只毛绒绒的双手扶着两人交叠的双手上。
泡芙对于这个意外很高兴,朝着叭叭麻麻“汪”了声打断他们聊天,像极了一个讨红包的小孩。
冉琼蓝总觉得她忘记什么,用另一只手摸摸小短腿串串的狗头,“对啊!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我还没准备红包呢!”
她的仪式感!
何席咬牙抿嘴,脑子突然闪过键盘的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冉琼蓝鼓起嘴巴,要伸出手揉猪头脸之前,先探头过去吻住她的双唇,让她没有力气再想其他的,忘记她想要干的事情。
“琼琼,今天大年初一,我把自己装进红包里,你要拆吗?”
谁谁谁要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