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风大又正值冬天,寒风肆虐,冻得南染安牙齿都在发颤,这群绑匪豪不怜惜,能用拖拽的方式就决计不好好让她走路。
南染安纵使是做惯了千金大小姐,但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以为对方是要钱,惊恐的大声尖叫,你们是不是要要钱?我告诉你们我家里很有钱的,只要你们开口多少钱我家里人都会来赎我的我求求你们别伤害我,要不然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许是嫌弃她过于聒噪,黑色西装男人一脸烦躁的扯碎了一块布料直接堵在南染安嘴里,并恶狠狠的威胁她,闭嘴,要不然就撕烂你的嘴。
南染安不敢在开口。
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是一间废弃仓库,南染安被一把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窒了一下,周遭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一时无法适应,直至缓冲了几秒钟后看清不远处坐在一张干净的单人沙发里的俊美男人时,南染安才反应过来,原来绑架她的根本不是所谓的绑匪,而是傅西沉的保镖。
傅傅傅西沉南染安心惊肉跳,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男人。
而上一次在京芭的羞辱更是历历在目,现下又派人将她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她使劲吞咽了一声,强迫自己瞥了一眼过去,这会儿子才发现男人周身的气场极低,眼眸深冷的可怖骇人。
盯着她的模样儿分明带着嗜血的杀意。
南染安被这个念头给吓住了。
她不敢哭也不敢闹,只敢颤颤巍巍的往前移了几步,抖着嗓音支支吾吾的开口,傅公子我有哪里得罪您了吗?
距离隔得不远,差不多两三米开外的样子。
仓库的门紧闭着,光芒进不了,因此整个仓库只有在傅西沉指尖把玩的火机泛出的幽蓝色火焰作为唯一的光源。
男人狭长深邃的桃花眼里好似有一层被碾碎的冰渣子覆盖在黑眸上,搁在扶手上的手腕动了动,火机立时响了几声,幽蓝色火焰忽明忽暗的,诡异的过分。
不多时,他仿若是低笑了一声,宛如细点的森凉缠绕在里头,渲染的嗓音冷若冰霜,他骤然伸出食指点了点南染安脸蛋,一字一句掀唇开腔,南染安。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把你对绾绾做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一次**代清楚,否则—
他忽而用手掌撑住了半边桃花面,薄唇弯了弯,笑意一如既往的矜贵,只是开口的话却寻不到往前的一分温淡,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悬在南染安脑袋上的利刃,看到外面的游艇了么,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傅西沉是什么样儿的。
所以你最好说真话。
南染安欲哭无泪,她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又接着仔细去想傅西沉说这些话的意思。
自京芭一别后,她在南绾那里受了气自然是咽不下去的,但是惶恐于傅西沉的权势和手段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报复南绾的事情也就一再耽搁。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