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生威得到消息,忙是赶了过来,眼看着前方趾高气扬的陌生人,便是心生不快。
但毕竟是从京城而来,廉生威忍着怒气,朝着晏河清跪下:苗疆知府廉生威拜见将军。
起来吧!晏河清懒懒地说了一句,又是看了眼廉生威的脸,噗呲一笑,你是知府?怎么长得像个杀猪户似的,真是没有门面。
这句话说罢,胡长远不敢说什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廉生威。
只见廉生威的脸上浮现怒气,不等晏河清说什么,他起了身:将军,什么时候,当官也要看模样了?如此说来,长得丑的人,岂不是活该死?
晏河清拿人长相开玩笑,看到廉生威生气,他反而不生气,拍了拍廉生威的肩膀:生气做什么?不过是玩笑!
廉生威哼了一声。
场面一度尴尬,好在有胡长远在,他看出晏河清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这种小人更是不能得罪。
忙是在一旁打圆场:大人,晏将军远道而来,理应好好招待,聚香楼是个好地方,不如过去小酌几杯?也可解解乏累,岂不美哉?
晏河清听到有酒肉吃,自是高兴,正要点头,却被廉生威一句:去什么去?现在苗疆出了事情,不怕死的才去吃饭!
此话无异于当头一棒,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把晏河清的兴致浇没了,瞬间冷了脸:无妨,本将还不怕那些东西。
廉生威是个直脾气,他直言道:晏将军现在嘴硬,可若是真的出了事,下官可保护不了您,那些怪人的速度快的很,您这个时候来,可真不是时候。
怪人?晏河清笑了笑,那叫兽人,你们不懂,本将也不会怕这些东西!
说罢,看向廉生威,挑衅似地说道:区区弹丸之地的小官,也配和本将耍威风?你不愿意去,本将自己去,反正,你这乌纱帽,也带不了多久了!
随即一把推开廉生威,带着身后的士兵入了城。
胡长远一见贵客生了气,急的看向廉生威:大人啊,您犯不上得罪他们!再说了这
廉生威被晏河清的官威气得不行,冷着脸问道:有话就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胡长远拉过廉生威,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大人,那个晏将军好像是要捉拿太子
什么!廉生威双眼一瞪,你怎么不早说?给他脸了?还敢拿太子殿下如何!
大人,下官也不明白,但听说,好像是谋逆之罪,您啊,最好别惹恼他,若是给您扣个帽子,说您和殿下是相识,那可就不好了。
胡长远没说完话,廉生威已经是怒气冲冲,他看着胡长远:你怎么才说?
才刚我哪有时间?您还生着气,不过大人您别担心,我已经命人去医馆告诉殿下了,到时候,让殿下跑了就是,他为咱们苗疆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不忍心害他!
廉生威一脸怒气,他坐上马背,手里拿着马鞭,回头对胡长远说道:殿下是太子,怎么可以灰溜溜的跑?再说了,他为我们苗疆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可能让他受了委屈!管他娘的是什么篡位不篡位的,反正我认他这个好人了!
说着,也朝着医馆而去。
晏河清带着阿达女司,朝着医馆的方向而去。
胡长远派人送信,郁婉清已经得知晏河清进入城中。
没想到,苗疆守将能将晏河清追来的消息告诉自己,郁婉清很是感动,忙是道了一声谢,便是急匆匆地叫人离开。
虽然这样灰溜溜的,可是,她不想给旁人添麻烦。
正在要走之时,廉生威一人快马加鞭赶来,他拦下了郁婉清:殿下,您要去哪里?
郁婉清见他一人轻骑而来,又是询问此话,便是问道:怎么?你要阻拦我?
廉生威忙是解释:殿下,您误会了,下官不知道来的那个晏将军是何许人,但是知道,您救了苗疆百姓的性命,就凭这,下官也不可能让您灰溜溜的走,您是太子,应该留下来,下官这就去捉拿他!
郁婉清笑了笑,这个廉生威还真是直肠子,当初为了苗疆百姓,甘愿杀了自己,现在又是为了自己,不惜得罪朝廷。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什么他娘的后果,若不是有殿下,我们早就没命了,我听殿下的!
说着,一把拉住郁婉清的手腕:殿下,您跟我回衙门,我们苗疆人哪个都不是怕事的!
眼看着廉生威抓住郁婉清的手腕,小蝶惊得捂住嘴,但现在是性命之危,她忙是点头。
郁婉清看着为她出生入死的几人,她心知肚明,现在有怪人在苗疆城中,甚至不知道数量,夜晚离开,他们必会有些危险。
她看了看廉生威:那这件事就要做的干净,不要让晏河清活着离开,不然,大家都有危险了。
廉生威点头:殿下,您放心吧!
说着,让郁婉清乘上他的马,自己跟在下面跑着,至于林采愿等人,则是立刻去医馆里拉出了几匹马。
事情紧急,晏河清主要找的是郁婉清,所以让郁婉清先行转移,才是上上之策。
月灵听到了这个消息,很是不可思议。
医馆上下,人心惶惶。
他们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件事,郁婉清住在他们这里,那他们也是逃不了干系。
便是将大门紧闭,不许任何人进出。
他们的速度极快,等到晏河清带着人马赶来的时候,医馆已经大门紧闭,郁婉清此时也已经到了衙门。
晏河清看到医馆大门紧闭,也没有想多,毕竟是黑天,又是出了兽人的事情。
他命人前去敲门,可是,手下敲了几次门,也不见有人开门。
晏河清不耐烦地摸着肚子,在着外面喊了起来:快点开门!本将还要吃饭呢!
坐在马车里的阿达女司吞了下口水。
一旁的苗心兰很是害怕地看着阿达女司,自己的身边就是一个兽人,她如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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