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智柏那边疯了,前几天好不容易跟傅禹寒商量好,让傅禹寒放他们一马,那天开了会议又重新分布安排公司的人,还没消停两天,傅氏那边又出手了。
一夜之间,他们公司的股票又跌到停,乘着他们不注意时跟公司的人联合告他们拖欠工资,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地弄他们公司内部还逼得几位股东签下转让协议书,让其他人以低价购买公司的股份,而这几件事蓝智柏都不知情,是在两天后事发东窗才知道的,蓝智柏看到坐在会议室内的傅禹寒跟杨恩磊,双腿发软,背后流着冷汗。
那个转让股份的还是他最信任的人,从公司建立到现在一直跟在他身边,没想就这样把公司的股份卖给傅禹寒。
卖给傅禹寒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傅禹寒会成为蓝氏的大头,他会被夺权。
“傅禹寒!你出尔反尔!”
蓝智柏指着傅禹寒,厉声厉色说,双眼如啐了毒般看着傅禹寒。
昔日他还以为傅禹寒会成为他未来女婿可没想这人不报恩不说甚至还做出这种白眼狼的事儿来。
他上次跟傅禹寒说了不会招惹他,只求放过蓝氏,傅禹寒答应了,现在又出尔反尔!
傅禹寒慵懒抬头,看着气急败坏的蓝智柏,想起硫酸的事时眼眸冰冷,连蓝智柏都吓一跳。
明明出尔反尔的是傅禹寒,怎傅禹寒还这样看着他,似错的是他一样。
“出尔反尔的不是你们吗?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蓝天晴对叶凌做了什么你这当父亲的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傅禹寒冷笑,蓝智柏的气焰消了几分,有些心虚。
“天晴?那天天晴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对你跟叶凌做什么的!”
蓝智柏底气有些不足,蓝天晴是他女儿,在回去时他就觉得蓝天晴会做出什么事来,可还选择相信她一次,在那事儿之后他忙得焦头烂额地就没跟蓝天晴联系过,蓝天晴做了什么他也不知。
而且新闻报纸上也没刊登出h市发生过什么事,唯一出事的就是前几天的车祸一事,两老夫妻双双而亡,可这事儿跟叶凌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扯不到一起去。
“这个要问你的‘好’女儿去。”
傅禹寒冷笑,杨恩磊甩出资料,一副铁了心要整垮蓝氏的样子。
“我之前答应蓝叔叔的事自不会食言,所以这次我可没干涉,不过是透露了点事然后动动手指头别人去做而已。”
傅禹寒又解释说,蓝智柏气的脸铁青,看着傅禹寒悠哉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像被傅禹寒耍了一样。
没干涉,只是在后面指使当个幕后人,这跟干涉的区别不就在于股份落入的不是他手里,背后操控的人一样是傅禹寒。
傅禹寒到底是不肯放过他,蓝智柏纳闷蓝天晴到底做了什么,要不是现在不允许他真想打电话问一问蓝天晴。
“蓝叔叔,该下台了。”
傅禹寒从容悠哉说,像只狐狸般。
语气中似带着些怒气,特别那句该下台了似在暗示蓝智柏什么。
蓝智柏整个人软坐在椅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
才…才两天…
傅禹寒就让那些股东们转让自己手上的股份,而自己一点都没入股。
“公司盈亏拖欠员工两月工资加上财务亏损,这公司再开下去也是负债累累,我这也算帮蓝叔叔减轻负担,到时新上任的股东会提出将公司转让的建议,然后几位股东全部都会同意只剩蓝叔叔这孤家寡人,接着蓝氏会被其他公司收购,公司的员工们也能拿到该有的工资,蓝叔叔也能得到一笔钱然后…滚出蓝氏…哦,不能说是蓝氏,估计在一周后这地方就会变成其他公司,法定代表人也会变更。”
傅禹寒一字一字咬字清晰说着,似提前知道蓝氏的结局会怎样。
他说的这些将在明天开始会一一实现。
蓝智柏没能力管理公司那就换人当大股东,这就是利益社会,人人都只为自己利益着想,所以蓝智柏该下台了,一星期过后连蓝氏都不再是他的。
“拿着那笔钱不至于负债,好好过下半辈子也挺好的,蓝叔叔也上了年纪,操劳不好。”
傅禹寒轻笑,眼带狡猾,替蓝智柏安排好了后路。
蓝智柏抬头,锐眼盯着傅禹寒从容淡定的样子。
这个白眼狼!
“你!不,我不走,蓝氏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心血,蓝天晴做错的事凭什么要我这当父亲得来还,你想报仇你就去找蓝天晴,你找我做什么!”
蓝智柏急了,为了公司连自己女儿都不要。
蓝氏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心血,就这么没了,任谁都接受不了。
他爱自己女儿,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叮嘱她不要去惹傅禹寒偏不听,现在捅了蜂窝为什么要让他来还债?
傅禹寒双眼泛起一抹冷光,看着气急败坏说着胡话的蓝智柏,傅禹寒笑了“我记得以前蓝天晴欺负傅池诀时蓝叔叔总会站出来跟我爸道歉说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常,如果非要较真的话那你代替蓝天晴跟傅池诀道歉。”
“蓝叔叔爱女儿,这件事大伙都知道,既这么爱女儿,替你女儿还债不正好?”
傅禹寒冷笑,说到傅池诀时他脑海里又想起他松开傅池诀手的场面,那是他过不去的坎儿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性子不好又倔强,小时候蓝天晴欺负不了他就只能找傅池诀这乖学生下手,每次欺负完傅池诀总会一声不吭他不同,会将这事说出来,可得到的就是蓝智柏牵着蓝天晴的手故作无辜,要么说是小孩打打闹闹正常要么就是他说替蓝天晴跟傅池诀道歉。
一个长辈给小辈道歉,怎么想都不可能,蓝智柏那样一说,谁还会去追究那些事。
可他在他哥身边看的清楚,傅池诀是如何被欺负的。
蓝天晴敢那么大胆敢那么猖狂是因为背后有蓝智柏在放纵撑腰,次次替蓝天晴擦屁股,这次不也可以?
蓝智柏心里一震,傅禹寒果然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心里果然对他们一家还怨恨着!
杨恩磊挑眉,瞥了眼傅禹寒,觉得他好像有些不正常。
他是六年前跟傅禹寒认识的,两人都倔,第一次见了面还打了一架,后面才知这就是他的合伙人,再后来觉得对方有些像自己,惺惺相惜。
对于傅禹寒以前经历过的事他也一知半解,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傅禹寒有个喜欢的女孩,只听过名字没见过,后来他遇见刘绯雨,刘绯雨成了傅禹寒的助理他也出去国外办事许少回来,基本忙于别的。
当然,对于傅池诀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听傅禹寒提起过,也知傅禹寒的哥哥失足落水的事。
蓝家跟傅家以前友好,可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得而知。
现在他能察觉到傅禹寒的怒意,连会议室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那天傅禹寒打电话给他时他就感觉到傅禹寒在生气,又说这一次要彻底整垮蓝氏就知是这边又对叶凌做了什么。
蓝智柏没那胆子对傅禹寒做什么,但对叶凌列外。
蓝智柏惊恐看着傅禹寒,一个小身影与现在笔直如松的傅禹寒重叠,那眼神跟小时候如出一辙。
每次蓝天晴欺负傅池诀,他替蓝天晴道歉赔罪时傅禹寒的父亲总会原谅蓝天晴,也不将这事儿放心上,唯独傅禹寒会用这种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当初以为他还小,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现在…
竟二十多年过去,傅禹寒长大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父亲还让人畏惧。
以前他没发现,这是第一次认真看傅禹寒,真的长大了…
长大到连他都觉得这人碍眼觉得恐惧,特别是那双眼,宛如深渊,只要一看就会令人跌入深渊一样。
蓝智柏明了,傅禹寒说这话证明他没想放过蓝氏。
蓝氏,完了。
这是蓝智柏心里冒起的想法。
“养不教,父之过。”
傅禹寒轻笑,或许蓝智柏将蓝天晴教得很好,受人喜欢,可蓝天晴会做这种极端的事完全是因教育问题。
“蓝叔叔还是好好想想以后去路吧,还有一段时间,先想好未来的路。”
傅禹寒低头看着手表,起身理了理西装,提醒一句,而后迈着大步离开。
杨恩磊见状跟在傅禹寒身后,会议室内剩蓝智柏一人,想到蓝氏要完,蓝智柏气愤不已,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背后似有一双手掐着他脖子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似要他老命一样。
傅禹寒…
傅禹寒是在报复他。
新仇旧账,加在一起报复。
“蓝总。”
助理见傅禹寒跟杨恩磊离开立马往会议室来,见蓝智柏手抖着脸色苍白的样子担心喊着。
蓝智柏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来,刚站起双腿发软又跌坐在椅上。
“蓝总,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助理关心问,蓝智柏失魂摇头,坐在椅上,看着诺大却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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