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绿和清素手忙脚乱的把韩耀灵扶到床上,韩耀灵就在睡梦中被两个人脱掉了衣服,洗了脸,洗了脚。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韩耀灵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明明坐在地上的呀,怎么到了床上。
清素听见床上的声响连忙披了一件衣服,过来给韩耀灵挂上了帐缦。“姑娘昨夜坐在地上睡着了,我和婉绿姐姐把姑娘扶到床上的。
韩耀灵一脸懵的抓抓自己的头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过了半天,清素都穿好了衣服,可韩耀灵还是再床上愣愣的坐着,一动不动。
“姑娘可要穿衣梳洗?您坐了都有一刻钟了。
“哈~~~穿衣服吧。其实韩耀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愣着,但是她就是想楞一会儿,什么都不想。
窗外刺眼的白光照进来,韩耀灵下意识的眯了眯眼,今天难得是晴天。
在等饭的时候,韩耀灵在屋外的长廊上溜了一圈,顿时被冷风吹的神清气爽,成群的麻雀再和鸽子抢食。
新年的第一天,虽然府中的丫鬟下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干活,但是却让人觉得一派喜气洋洋的感觉。昨天晚上放的烟花爆竹都已经收拾干净,但是空气中还是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火药味道。
……
大年初一本是阖家欢乐的时候,但是余府却充斥的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
大堂前白色的绸缎,大大的‘奠’字。
堂外一穿着麻衣的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跪在了堂前,“公子公子,老夫人晕过去了,你快去看看吧!
余家的老爷,于昨晚发了急病在书房过世,直到今天早上伺候洗漱的小厮找到了书房,发现了已经僵硬的余老爷,余老夫人一早听见了消息,一下子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下去,让府医照顾好便是。
传话的下人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公子,还是灰溜溜的去传话了。
“扬川,去让先生夹紧时间写讣文,赶午时之前,递到各府。再给弟弟去一封书信。
“是,公子,各铺的掌柜们都在花厅了,都在等着您发话呢。
余庆尧布满血丝的眼睛稍微和了和,“走吧。
……
韩耀灵边和乌鸡汤边看讣文,韩盛站在旁边静静的等着。
韩耀灵看我把讣文往年桌子上一扔,“余家是怎么一回事?咱们和他们很熟吗?
韩盛回答道:“姑娘,生意上这些事原本是大爷办着的,这余家原本是梁州的一个大粮商,但是这些年因为生意上的管理不善,亏空了不少,再加上余府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再好的家底子也禁不住这般流水似的宴席,欠了不少外债,余家二子余叶尧从军几载,居家全靠他支撑,余家借了好些银钱,但却没还上一分,大爷见再不能与这般人有生意往来,这几年便渐渐于余家断了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姑娘不知道也正常。
韩耀灵努力回想了一下,貌似萧城是有一个余府,前几年风光的时候都快赶上韩府了,但是这几年余家的消息越来越少,“那依你看,他们这次打的什么算盘?
“余叶尧从军未归,余家只能由余家大公子余庆尧接管,此人曾经花重金千两,求得花魁一夜,脂粉堆里的常客,也曾豪赌连输万两,品行,有待观瞻。
韩耀灵听后,一言不发,这个葬礼,她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怀着孩子去参加葬礼不太好吧。
想了半天,韩耀灵瞅了一眼韩盛,“要不,你去?你就说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方便过去,你就带着礼替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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