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提出来玩游戏,那么规则自然是由我来定,你可要听好,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姜云禾脑海里想一下,不如就把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说出来好了,必定能拖延她好长时间。
宋如山自然满口答应,玩游戏什么的,他可最在行了,不知道这美人是不是小瞧了他。
他可是从来没有输给任何人,什么麻将,牌九叶子牌,他可都是高手,毕竟混迹如此烟花柳巷之地,没有点本事可是不行的。
姜云河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想着我若是考你诗句,你还能都答上来不成?
“那我们就猜谜底,你可能接受?”
宋如山眼睛转了个圈,脸上露出了一些为难,“谜底我可不擅长呀。”
姜云禾冷笑,故意用激将法刺激他,“公子这事不敢玩了?我还以为公子言而有信呢,不过也是如此。”
“怎么会?怎么会,玩!当然要玩!为了美人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何况这样一个小小游戏。”
姜云禾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那他看来是上套了,如果这人不答应,她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那可就麻烦坏了。
“公子果然诚信,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问你答,可是有时间限制的附子理我点上一柱香,若是半柱香燃尽,你都不能说出答案,那这道题就算你书输。”
宋如山狡黠鼠赋,“姑娘只说玩游戏,没说什么惩罚标准吗?这样玩也太没意思了一点。”
“自然有,你若是输了,咱们这里就点香。,输一题,你半柱香不可碰我。”
姜云和还要继续说下去,宋如山却主动打断了她。
“游戏自然要双方各定一个规则才比较公平,既然姑娘定了我书的标准,那我就订姑娘,如果输了,接受什么惩罚吧,放心不会很过分的。”
他这话说的公平合理,姜云和也不好拒绝,反正他料定着男子也不会赢,于是也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姑娘,给我这个机会,真是仁慈善良,那我可说了,如果姑娘输了,就脱一件衣裳,咱们这么多道题,若全答出来,都算姑娘输,姑娘若是脱尽了,那我们也就该进入正事。”
这规则倒也算是公平合理,如果赢,那他就可以肆意而为,如果树他就必须要做那柳下惠。
然而真的这么简单么?规则也就是表面上听起来比较公平而已,事实上,她本就不该服侍周围男子,一切都是他自己胡搅蛮,如果不是他来这里,她没有办法的话,根本就不需要玩什么游戏。
“姑娘,快开始说题吧,我可等不及了,毕竟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咱们俩的时间可是越来越少了,我说过多少遍,那叫一刻值千金,姑娘要好好把握这点时间,可别故意拖延。”
他故意加重了尾音,明显是识破了姜云禾不想委身于他的伎俩。
姜云河心中暗想,此人也不是傻子,但愿这些诗句能够成功拦住他,毕竟诗句不难要猜出来可就难了。
“那我可就开始了,你就听清楚,我可是不会说第二遍的。”
“姑娘,开什么玩笑,一遍即可,哪还需要第二遍,姑娘要对我有信心。”
只能导致十分自信,姜云禾都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他们现在是这种身份,她必定要把它清进府里,做自己的朋友,逗自己玩。
前提是要把这人心中的花花肠子去个干净,风趣幽默了倒是够了,但其他方面可真是不可沟通。
“姑娘,开始吧!”
宋如山又催促了。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姜云河还未出题,宋如山就立刻装出沉思的样子,如今已公布试题,他倒是脸上转为了轻松的神色。
那一派气闲心悠,倒像是在考试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的考生,或者说考题就是自己出的,反正就是怎么自信怎么来?怎么夸张?怎么来?毫不在乎这些试题的难度,什么东西在他面前都是小菜一碟。
“画。”
宋如山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笃定,不可能错的,他充满了自信。
没错,他的确是答对,可是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
姜云和心中想,莫非这首是他刚好听过或者是这个谜底,他刚好会,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快?
那她这到底算是栽了跟头,只能乖乖听话,把衣服脱了。
宋如山也不提醒他,就用眼神看着他,但用意已经昭然若揭。
既然定下了规则,她自然会遵守,不管对自己有没有利,她也不会反悔。
君子慎独脱下了自己的一件外衫,姑娘们身上穿的衣服是很多的,丝绸一件一件的。
脱下了这一层,就像是没有脱衣呀,身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宋如山摇摇头,表示出自己很失望,于是他又说道:
“姑娘,快说下一题,可要加大一点难度,我虽不是什么热爱读书之人,可也不能被这些雕虫小技所迷惑。”
他这是有些嘲笑的意思了。
姜云禾只能加大难度了,这都是他所希望的,她自然不会客气。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这到底似乎真的把他难住了,光看表面意思倒也简单,只不过若是突然犯了糊涂,再简单的都会打不出来的。
姜云河心中刚松一口气,因为他说不出来的时候。
就听见他那非常自信的声音,“风”
又答对了。
他又答对了。
而且速度非常快。
“姑娘,这题也太简单了,一些吧,光看表面意思,随便一个人都能猜出来,你指出一些这些题是不是不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太弱?你监管加大难度吧,不要再出这些雕虫小技,我想见识一些真正的难度姑娘,发挥自己的题库吧,不要再拘泥于这些小题,一定要复杂一点,难一点,放心,我可是什么都能给你答出来的。”
此人真猖狂,向来文人自有狂气,或者说傻人也有一种狂,但傻人的是疯狂,文人是那种不屑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寡。
这是他到底属于哪几种,再多问几道题,自然答案见分晓,此人到底会不会一事便知?
“没想到公子如此聪明,那也别怪我家大师级难度,这可都是你自己想要的。”
姜云和又脱下一件外衫,此时她还是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层层叠叠的衣服还在她身上呢。
“疑是瑶台镜,飞在青云端;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她很快就说出了第三题,而且说这题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宋如山眉头皱了一下,看来他是没有接触过。
必须要多说几道题,不然恰巧他每个都遇到过,岂不是要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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