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的老人故意吓谢闵西。
谢闵西还真的被吓到了,她手敲敲门,大嫂。
云舒毕竟是贼,心理素质也强大不到哪儿去。
她赶紧开了个门缝,我还没找到。
谢爷爷又改口,我还是再和我小曾孙玩儿一会儿吧。
云舒松口气,最后一个地儿,如果还没有,咱俩就撤。
做贼太锻炼心脏了,云舒没有做贼的潜质。
两分钟后,两人下楼。
谢爷爷看他们双手空唠唠的,心中洋洋得意。
还是自己有本事啊,看他的俩小辈,没有偷到吧。
云父云母上门,手中提着礼品。
云舒忙上前接住,谢爷爷:你看看云家这孩子你来就来,你买什么东西啊。
谢闵行也赶紧迎上去,打招呼。
云父看到众人,视线落在江季身上,江季也在,你爸前些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失踪了,打电话也不接,你怎么不给你爸回个电话?
叔,我爸可能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手机关机,所以不知道,后边我亲自给他打电话解释。
谢闵西怎么想起,上次故意把他爸电话挂了的事情呢。
江季最近一直在走成熟稳重的路线,经过他的调查研究以及活生生的案例发现,像谢闵行这种的,深得岳父岳母的心,还能收获不少的小姑娘喜欢,他也得装装样子,讨得谢家的长辈们夸赞,要不然他想娶老婆,只能这辈子靠烧高香,下辈子娶。
电话,虽然是故意挂的,但不能承认,要不然他就是个幼稚的人,和成熟稳重不沾边。
谢闵西悄咪咪问:江季哥哥,你怎么调查的?
哦,还记得我有一个万能的助理么?
谢闵西:你不会是让你的助理帮你调查的吧?
我出主意,他跑腿,调查问卷,还有走访,我们都做过,数据可信度高。
谢闵慎出国前可是知道江季这厮对他妹子有企图,回国后也得时时刻刻看着他俩,西子,江季,你们俩说什么呢?
哦,二哥,学校的知识。
谢闵慎:江季,你又不缺钱,你去A大当辅导员干什么?还是西子的辅导员。
室内安静了是怎么回事?
云舒本来想给江季开除的,后来不知怎么滴,就给这事儿忘了。
江季:我在A大有研究所,弄个老师的身份进出比较方便,刚巧西子今年大一,缘分。
对,我知道江季这孩子在A大有个建材的研究,学者大部分是江家的人。云父给了江季这小子一个台阶。
江季:恩,我叔知道。
谢闵慎现在是谢家唯一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谢夫人已经在上次医院偶遇女儿开始,她心中隐约有这个猜测,后来的一段观察,基本上可以证实。
谢爷爷几十年的盐可不是白吃的,一早就察觉有猫腻。
饶是愚钝的云舒,若非当场捉到,她还会不相信。
事后我们再谈。
谢闵慎刚回来,不能把自己的接风宴搞得不舒坦,暂时放过江季。
下午的食材准备妥当,就等四五点钟的时候去外边搭帐篷。
越到后边,云舒越开心,谢爷爷也开心。
林轻轻走过去,小声询问:你们是不是把爷爷的茶叶偷了?
云舒故作大声的说:没有,我去卫生间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爷爷这个狡猾的老人,故意藏起来了。
这么说,谢爷爷更开心。
还是他聪明。
当时间一到,还是那个长桌子,云舒举手:我去泡茶。
去吧。
云舒小兔子一样跑开,云母在后边看着没辙,这都当妈了,怎么一点也不稳重。
谢闵行反驳,妈,小舒当妈也还是学生,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孩子。
一开始,云母就害怕女儿嫁入谢家因为性子吃亏受委屈,没想到,她倒好,又成了她丈夫的宝。
小财神想要桌子上的吃的。
谢闵行伸手从桌子上捏了一个黄瓜条递到儿子的手中,解解馋。
等东西都准备好,谢夫人的烤肉也准备妥当。
云舒提着茶壶上前倒茶。
林轻轻细品,小舒,你
云舒眨巴眼,嘘。
她期待谢爷爷知道真相后的神情。
谢闵行也拿起茶杯品尝,有了确切答案后,他眸子又望着古灵精怪的小娇妻,眸中满满笑意和宠溺。
谢闵慎看轻轻的话没说完,于是问:轻轻,你准备说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估计爷爷该生气了。
云父饮了一口,他慢慢的也爱上了品茶,这个茶的清香确实是好茶,小舒,你这茶是哪儿来的?
哦。爸,我路上捡的。
这会儿说谎,眼不眨心不跳,自然的很。
在哪儿捡的?爸也去捡。
云舒抿嘴,保密爸爸,你别问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谢闵西喝完一杯,她:大嫂,我 还要。
好嘞。
谢爷爷感觉哪儿不对劲,他和管家相视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在凑到鼻尖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一半的猜测,当喝了一口后,百分百猜到是什么了。
小舒,西子,你们偷爷爷的茶。
云舒否认:没有。
那这,这不就是我藏起来的茶么?
云舒俏皮的说:你看你爷爷,你都说藏起来的,我怎么会有你藏起来的茶嘞?
你,这就是我的茶。
没有爷爷,是我和西子捡来的,你的茶还在抽屉里,不信,你回去看。
谢爷爷笑:嘿嘿,露馅儿了吧,你怎么知道爷爷的茶在抽屉里,我记得我当时说我藏在卫生间了啊。
失策!说漏嘴了!
她明亮的星星眸子望着丈夫,老公~
云母说:别有事儿没事就让闵行包藏你,做贼还被发现了吧。
谢闵行另一只手搂着娇妻的肩膀,拥入怀中,你承认爷爷睿智,爷爷就不追究你的过错。
狗腿子上线,爷爷,你就是聪明的化身。
完了?
昂。
太少了,继续夸。
一老一少的拌嘴,生活趣味多。
一个桌子上两个锅,两头的菜也一样。
妈,我和闵慎吃清汤锅。林轻轻说。
谢闵慎明明可以吃辣,但他一回来什么都听媳妇儿的。
谢闵西也加劲儿,妈,我和江季哥哥也吃清汤锅。
云舒扭头:你们不是都能吃辣的么?
谢闵慎因为上次受伤,林轻轻虽然到现在也没有问受伤如何,但她心中担心,吃辣的不利于伤情的恢复。
谢闵西也是这样,江季手术也没多久,还是要忌忌口的。
我们改口味了。
云舒:妈,我吃辣。
旁边的绿的草坪上还有一个火炉,上边放着一瓶酒。
云舒问:闵慎和江季可以喝酒么?
不能。
不能。
林轻轻和谢闵西同时说。
你们好奇怪哦。云舒说。
云父:小舒,你怎么又连名道姓的叫江季,他是你哥。
不不不,叔,不用叫我哥,我和小舒的感情也会很好。
云母:那怎么成,你就是这孩子的哥,改叫还是要叫的。
真不用婶,叫哥叫的我都老了,呵呵。
云舒使坏,我知道了爸爸妈妈,江季哥,我以后不会叫你江季了哦,江季哥。
江季心中的意思,她可是猜到了。
偏不如你所愿,江季哥,你吃。
江季哥,我给你倒茶。
江季哥
明知是小妮子故意气江季的,但谢闵行的内心还是很吃醋,小妮子只可以甜腻腻的叫自己,哪怕是叫江季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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