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内容m.htzyk.首发 众人都大惊失色,这是五楼,摔下去必死无疑,众人往下看,甚至都看不到掉在了哪里,想必是不活了。
这时蒋逸连忙冲上来,跟老太太说:“完了完了,我表哥啊,本来就精神敏感,老觉得自己有病,动不动就来医院做孕检,大夫不给他做,他就说人家歧视他。但本来他还没胆子杀人,可是你们刚才那么一骂,一闹,直接给了他启发。现在他带着那个美女大夫一块儿跳楼了。你们可得算是教唆犯罪,逃不了干系!”
虽然这个逻辑比较清奇,可杨康带着简惟跳下去,确实是众人亲眼目睹,人命关天,要是简惟的家属真的来找自己赔偿,那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样蛮不讲理的家属,哪怕是不赔偿,上法庭打官司的麻烦事自己也担不起。
想到这里,老太太一改刚才的面貌,一秒止住了眼泪:“年轻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为什么要放大医患矛盾呢?医生患者心连心你不懂吗?算了你年纪还轻,跟你说你也不能体会。孩子们我们先走吧。”说罢带着一众子侄就急匆匆的离开,人群拥挤,鞋都挤掉了一只。
院长等人见他们走了,赶紧问蒋逸:“我们简惟大夫怎么样了?”
只听简惟在后面说:“没事儿,我在这呢!”
“哎呀,你是怎么上来的?”
简惟得意的说:“刚才我们就直接跳到三楼窗台了,然后从三楼又上来的。”
“啥?这咋能说跳到哪儿就跳到哪儿?”院长不解的问。
蒋逸自然心知肚明,是杨康带着简惟,用上了玄门正宗的全真教轻功,轻松降落,但旁人却是万万理解不了,只觉得简惟与杨康太神奇了。
“这家伙都能上走近科学了。”一旁的金大夫感叹道。
院长说:“小简啊,今天多亏了你甘冒奇险,才给我们医院解除了一个大麻烦,我代表全体的医护人员,对你表示诚挚的感谢。”
简惟笑着连连摆手:“千万别这么说啊院长,我不也是我们医院的人吗?这么说太见外了。”
此时大家也注意到了跟她一起下去的杨康,院长问:“这位是?你的男朋友?”
杨康一听,刚要否认,简惟呵呵一笑,说:“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说着拉住了杨康的手就不撒开。蒋逸在旁边看着暗暗好笑。
在场的同事们都对简惟找到了这样英俊的男友而感到开心,有些女护士及女大夫则有点心怀妒忌,毕竟杨康看起来的确是品貌上佳,哪怕是在金庸武侠小说里,也是难得的俊雅人品。于是人群开始了暗暗的议论。
杨康此时关心杨过的情况,于是也不顾人多,便跟简惟说:“简大夫,今天我来,是为了我儿子的事。”
旁边的人听到了不由得窃窃私语。
“咋了,二婚啊?”
“哎呀,我说的呢,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怎么跟简惟了呢?”
“那应该跟谁啊?”
“跟我多好。”
“那我们简惟也挺可怜的,咋刚上门就当后妈了。”
“哎,也是一场孽缘。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
“说反了吧?”
“哦对,错的人遇到对的时间,也是孽缘一场。”
.......
虽然讨论的声音很小,但杨康内功深厚,耳目过于常人,听到了人群当中的窃窃私语,也十分心烦,索性直接拉着简惟走出了办公室,边走边跟简惟讲了事情的来由。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把那一伙恶徒给逼退了,可是过儿的病,眼下就得你来看看了。”
简惟也是十分焦急,这个情花毒的事情一时半会可是难以搞清楚,但自己作为以后可能成为他继母的人,此时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于是她说:“我先把过儿接到处置室,给他打一针镇定剂,让他先别这么痛苦,休息休息。然后再想解决办法。”然后便与蒋逸跟杨康一同将杨过接了上来。
杨康见杨过被打了一针,就安然睡去,不由得对现代医学极为钦佩,问蒋逸道:“简大夫给过儿打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蒋逸也不太懂医学,随口说:“好像是给精神病打的。打完就睡觉。”
简惟在后面直接给了蒋逸一个脑勺:“我看你像个神经病,应该给你打一针。不懂医学就别瞎说,你咋不说给狂犬病打的呢?”
蒋逸捂着脑袋骂:“我不懂你可以教给我,而不是打人。”
“我没打人啊,打你不算打人。”
杨康见两姐弟又斗起嘴来,也懒得理他们,而是一个人搬了张椅子,在杨过身边坐下。简惟看到杨康这个举动,心细的她也觉得自己在病房里打蒋逸,十分不妥,还干扰了杨过的休息以及两父子的感情交流,于是她把蒋逸拉出去打,惨叫响遍同楼,却把杨过的病房门关的严严实实,隔音效果极佳,可谓真爱。
杨康呆呆的看着儿子,这一对冤家父子,相认不过几天,且年纪上又有极大的乌龙,搞的十分尴尬。但先天的血缘关系,以及同为穿越者的共情,还是令两人有着旁人难以替代的微妙情感。
杨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睁开眼睛,只见杨康坐在一旁打盹,显然是在这守了一晚。
杨过从小没有受过父亲任何关爱,此时看到杨康在自己中毒时如此体贴照料,不由得心中颇为感动,久久说不出话。
杨康听到有响动,本来睡的就很轻,此时也被惊醒,一见杨过已经醒转,连忙问道:“过儿,你怎么样了?”
杨过说:“放心吧爹,我已经没事了。情花毒本就是间歇性发作,过了那一段时期,也就好了。”
虽然还没能解毒,仍然是具有隐患,可起码眼下杨过已经恢复正常,杨康觉得十分高兴,连忙去办公室找简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