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彦泽擦掉嘴角的血,冷笑道:“白少玉,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彼此有几斤几两,难道还不知道?还是你认为就凭那小丫头片子就能伤了我?呵,我说白少玉啊,我练的可是阴毒功,就算我现在受了伤,对付一个你,根本不在话下。哦对了,我若是此刻吸了你的精血,不但能治好我的蛊伤,还能增强我的阴毒之功。”
说着眼中划过一抹阴笑,便作势要向白少玉攻去。
白少玉惊的双手挡在胸前,往后退了十米有余。
宁彦泽见此,仰头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堂堂血刹阁的左右大护法,居然如此胆小怕死,这要是传到江湖人耳中,定能成为一段佳话啊!”
白少玉见自己被耍了,顿时脑羞成怒道:“宁彦泽,你当真以为我不能杀你吗?”
宁彦泽冷哼了一声道:“呵,就凭你,还不够资格。”
说完,一记掌风朝白少玉打了过去,白少玉双眼放大,露出惊恐之色,双手交叉接住宁彦泽的掌风,硬生生的被推出了数十米,才稳住了身子,“咳咳咳”一丝鲜血从白少玉的嘴中流了出来。
白少玉与夜天爵那一战,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伤势却未曾痊愈,而且宁彦泽这一掌可谓是打出了七八成功力,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但也伤得他不轻,要不是有月清秋给的丹药护体,只怕是不止吐点血这么简单了。
宁彦泽放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脚底下的石土已被没入了半寸之深。
白少玉见宁彦泽气息甚是稳定,加上刚刚的那一掌,他不得不相信宁彦泽的话,眼睛微眯着阴冷道:“宁彦泽,你盗了我师傅传给我的阴毒功法,害我不能继承我师傅的衣钵,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今日就先放过你,哼。”
说完,便朝林中走去,消失在山谷之中。
白少玉的身影一消失在宁彦泽的视线中,宁彦泽便松了身心,踉跄了一下,吐了一口鲜血,盘坐在地上继续运起功来。
他刚刚全都是骗白少玉的,他的伤根本还没好,不过用了他全力作个样子吓唬他罢了。要是白少玉刚刚不依不绕,真要动手的话,他完全不是白少玉的对手,定然是要死在白少玉手上的。
“咳咳咳”宁彦泽捂着胸口,猛咳了几声,抬头望向山林深处,脑中浮现出秦梓悦那张倔强的脸,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
林伶自从上次与木风同坐了一匹马之后,每日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这不,林伶手里拿着一个暖手包来到木风跟前,将暖手包放在木风手里,笑道:“天冷了,这个可以暖手。”然后不等木风开口说话,脸红的跑开了。
木风一脸诧异的看看手中的暖手包,再抬头看看林伶离去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躲在远处看好戏的风之瑶跳了出来,笑嘻嘻的来到木风跟前,从他手中抢过暖手包,笑道:“哇噻,有人雪中送炭啊!是林伶送的吧!哎呀,这个丫头居然送情郎,也不送我这个当姐姐的,我的手也很冷的好不好。”
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脸上同样泛着红晕的木风。
木风低着头,有些慌乱的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尴尬的指着暖手包道:“要是,要是王妃喜欢的话,那就那就送给王妃吧!”
风之瑶一听,便将手中的暖手包又塞进木风的手中。
“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亲亲林伶妹妹送给她的心上人的。”
风之瑶微微侧着头,笑着盯着木风一张害羞的脸。
她上次托夜天爵问木风关于他跟林伶的事,可是那个夜天爵好像将这件事给忘了,居然一直没给她回信。
不过,好在她的林伶妹妹自己很争气,主动出击了,真不亏是我风之瑶的妹妹啊!
木风眼神闪躲,抱着暖手包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妃,我……”
木风刚想要解释,夜天爵便走了过来,看着风之瑶和木风挨得有些紧的身体,眉头微微蹙紧,上前一把将风之瑶拉到身边。
看着木风的眼神有些不悦道:“怎么,没事干了吗?吩咐你去办的事办好了吗?”
木风看了看手中的暖手包,向风之瑶和夜天爵行礼道:“我这就去办。”
然后,眼光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风之瑶,转身离去。
风之瑶轻笑道:“怎么,连木风的醋你也吃啊?”
夜天爵拉住风之瑶的双手,言语间有些不悦道:“只要是个男的,我都吃。以后除了我,你不许和任何男人这般亲近。”
风之瑶俏皮的嘟了嘟,眼珠子转了转道:“那,我爹也不行吗?”
夜天爵瞧着风之瑶可爱模样,扬嘴一笑,眼中全是宠溺的神色,“如果是你爹的话,可以考虑考虑。”
风之瑶好笑道:“噗,你这人还真是……大方得很啊,那我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你了?”
夜天爵一把将风之瑶揽入怀,俯下身子,对着风之瑶的耳朵轻声道:“瑶儿想要好好谢谢我还不容易,只要和我一起努力生个小猴子出来就可以了。”
暖昧的气息吐在风之瑶的耳边,魅惑人心的声音,撩拨着人心。
风之瑶吞了吞口水,脸瞬间红到脖子根上,在夜天爵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你,你这人一天到晚就想着男欢女爱之事,答应我的事,却没有去办好。”
说着,就嘟着嘴故作生气的样子。
风之瑶自己是不知道,她此时娇羞的模样有多诱人,他是有多想马上将她好好的蹂躏一番。
夜天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的**之火也越来越热烈。
夜天爵搂住风之瑶的手越来越紧,紧得风之瑶的腰都要断了,而且,风之瑶明显感觉下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
风之瑶脸红的轻捶着夜天爵的胸,生气的道:“夜天爵,你要不将你下面的东西收起来,以后就再也别想上我的床。”
夜天爵一听以后不能碰她,眼中的欲火也渐渐的消退,下面的那东西也慢慢的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