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娇羞的靠进杨铭的怀中,手慢慢环住杨铭的粗腰,露出一抹阴笑:“您是夜国的镇国大将军,谁敢碰您的女人啊,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杨铭紧紧搂着离心,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美人儿,你可真让本将军爱死了。”
离心依偎在杨铭怀中,眼中透着狠戾之色,瞬间面露杀意。
而不知危险的杨铭,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与离心缠绵的场景,一只手在离心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转手抱起离心就往床榻上走去。
离心轻轻捶了两下杨铭,娇嗔道:“着什么急,等将军为我赎了身,进了将军府,我自然就是将军的人了。”
杨铭停了下来,微微皱了一下眉,吞了下口水,依依不舍的将离心放了下来,眼中的欲火依旧烧得旺旺的。
杨铭俯下身在离心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有所满足的看着离心道:“行,本将军就听你的,这个就当是你我的定情之吻,哈哈哈。”
然后,拉着离心就往房外走去。
身后的离心一脸嫌弃的看着杨铭的后背,伸手狠狠地擦了擦刚刚被杨铭亲过的地方,眼中的怒火狠不得马上杀了眼前之人。
将军府寝室内,杨铭迫不及待的搂着离心,嘴就往离心的脸上凑去。
离心笑着挡住朝自己亲来的大嘴,笑道:“将军,干嘛这么心急嘛!”
杨铭早已按奈不住了,一个劲的往离心的脸上凑去,喘着粗气道:“小美人儿,快让本将军亲一口,本将军快受不了了。”
离心一把将杨铭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杨铭的头侧,看着杨铭媚笑着,伸手在杨铭的眉头和嘴马上轻轻磨擦着,又顺着杨铭的脖子往下滑去,惹得杨铭满眼欲火。
杨铭一个转身,将离心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离心白皙的脖颈处,离心歪过头去伸手挡住了杨铭的嘴,双手抵住杨铭的胸,用力将他往上一推,与他对视笑道:“将军,恐怕这几日要委屈您了。”
杨铭忍住腹下的骚动,全身绷紧,一双眼通红的看着身下的离心问道:“小美人儿这是何意?本将军已经将你赎了出来,现在你可是本将军的人了,怎么还有何事不能从了本将军的?”
离心的小手在杨铭的胸前轻轻画着圈,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杨铭道:“将军别生气,离心现在自然是将军的人了,任也碰不得离心的,只是女人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嘛!”
杨铭一听,眼中的欲火瞬间下去了一半,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可恶,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接着从离心的身上下来,翻身瘫软的仰躺在床上。
离心撑起上半身,躺在杨铭的怀中,手放在杨铭的胸前,安抚道:“将军,反正离心迟早是您的人,再等几日又何妨!再说了,离心也不想啊,可女人这事嘛,又不能阻止她,您说是吗?”
杨铭也无可奈何,搂住离心叹了口气:“真是磨人,等这事完了之后,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本将军,将这几日统统补回来。”
离心轻笑道:“行,一切听将军的,等这事完了,离心一定好生的伺候将军大人。”
杨铭听她这么一说,脸上露满意的笑容。
离心的声音甚是娇媚,可眼中却满是杀意。
等过几日事情办妥了,便是你的死期,妄想占本小姐的便宜,到时候本小姐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个小娇精,你以为躲得过初一,就能躲得过十五吗?本将军就再等你几日,等这几日过了,本将军看你还有什么理由可推脱的。
躺在床上的两人,各怀鬼胎的为今后打起划算来。
御花园内,夜龙辰站在凉亭中看着湖面,微微皱着眉头。
张公公从一名宫女手中接过披风,走到夜龙辰身后,“皇上,天凉,您可保重身体。”
然后将披风披在夜龙辰身上,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夜龙辰的侧脸。
夜龙辰拉了拉披风衣角,双手背在身后,继续望着湖面,叹了口气道:“时光不留人啊!转眼又到了深秋,瞧这湖面,先前还是满湖亮丽的荷花,如今只剩下一湖的残叶。”
张公公微微笑道:“这春去秋来,四季轮回,有花便有果,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番美景。”
夜龙辰转身看着张公公,笑道:“真是什么事到你嘴中,都是美事一桩啊!”
然后走到石桌前坐下,端起茶杯轻啜了两口。
张公公站在一旁笑道:“人嘛!不过百年,何不开开心心的过,换一个角度去看身边的万事万物,自然是美事一桩了。皇上,您也不必忧心,事情总有它解决的办法的。”
夜龙辰叹了口气道:“倘若真如你所说,朕的心也就不会如此烦闷了。所幸丽妃和朕的皇子已经无碍,若那日没有爵儿请来的神医,恐怕朕就要失去她们母子二人了。”
张公公微微弯着身子道:“皇上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的保佑,丽妃娘娘和小皇子也自是受了您的庇护,一生平安福康的。”
夜龙辰指了指张公公,笑道:“你啊你,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唉,只可惜事与人违,纵使我们把人想得再好,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有些人和事是无法改变的。”
张公公何其聪明,自然明白夜龙辰嘴中所言何事。
“皇上,皇后对您还是真心的,宫里人也都知道您对皇后的情意何其深!除了丽妃娘娘,您可总往皇后娘娘寝宫去,只是这几日您的冷落怕是……”
夜龙辰身子向张公公倾了倾,哼了一声道:“哼,你以为朕真喜欢在皇后那就寝吗?朕最不喜的就是去皇后那了。想当年,庆延国打着两国联盟的名号,以和亲为由将皇后硬是许配给了朕,若不是当年自己年幼,父皇不想失去他的帝皇之位,不想两国交战,使百姓们生灵涂炭,也不会答应了此事。他们就是认定了夜国打不过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