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瑶微带自责道:可是我想帮你。
你待在我身边,就是在帮我。你若有何事,我便无法独活。
闻言,风之瑶身子一震,她没想到夜天爵会说出如此之话。
而在不远处,铁面人捂着胸口,猛咳了一下,从嘴中又流出一丝血来。
铁面人眼神狡黠的看向夜天爵和风之瑶,紧咬牙关手掌慢慢运气。
飘浮在空中的玄黑子,眼光朝夜天爵身后看了一眼,露出得意之色。
夜天爵,让王妃陪你一起死,也算我对你的仁慈了。
夜天爵眼珠子向一侧转动了一下,余光看向身来,眉头紧锁,往前一推,玄黑子往后退了一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只见铁面人迅速向夜天爵攻去,大声喊道:夜天爵,受死吧。
就在离夜天爵身后五米处时,铁面人突然看向风之瑶,邪笑了一下。
夜天爵面色一变,全力一推,将玄黑子震飞了十米开外,然后一把将风之瑶护在怀中,背对着铁面人。
嗯,夜天爵抱着风之瑶闷哼了一声,随后迅速转身一掌打在铁面人的胸膛。
啊铁面朝身后的大树上飞去,重重地撞在上面,然后又重重的跌落至地。
无数片树叶纷纷落下,树身裂开,掉落几根粗树枝。
夜天爵收起掌风,噗地吐了一口血。
爵。风之瑶上前抱住夜天爵,难过不己,泪流满面。
夜天爵扶住风之瑶,伸手擦掉她脸的泪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哭。我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你,至少这样我就不会心疼了。好了,我没事,就凭他还伤不了我。
风之瑶抹了一把眼泪,抽泣了一下道:我哪有那般不堪,我当真没事吗?
夜天爵轻咳了一下,摇头笑道:相信我,你夫君没那么弱。
玄黑子伸手在嘴边抹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上的血,冷笑道:呵,夜天爵,死到临头,你们居然还能亲亲我我,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们在地府做一对鬼夫妻吧。
说完,双手如爪地向夜天爵攻去。
突然空中几道身影出现。
好大的口气,敢伤我兄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顾北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风之瑶闻声,脸上露出喜色。
顾北辰,你们终于来了。
顾北辰,木风和秦梓悦三人落至二人面前。
玄黑子见此,便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木风见夜天爵受了伤,上前微微蹙眉,扶住夜天爵道:爷,可还好?
夜天爵摆了一下手道:无妨,一些小伤罢了。
木风看向风之瑶,拱手道:王妃,可算是找到你了。
风之瑶刚想说话,顾北辰急步走上前,一把将风之瑶抱在怀里,高兴道:风丫头,这次要是再有敢挟走你,我便灭了他族,掘了他祖宗十八代坟墓,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风之瑶刚手想拍一拍顾北辰的背,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揣到另一个怀抱中。
顾北辰伸手想要抓住风之瑶,却对上了夜天爵冷凛的眼神。
有些尴尬的理了理衣服,轻咳了一声道:我说夜天爵,我和风丫头已经快半年没见面了,难道连抱一人都不可以吗?
夜天爵冷冷道:再有下次,我便让你只能用脚练药。
用脚练药?噗风之瑶笑出声来,一想到顾北辰用脚红药时的那个画面,风之瑶就无法控制的想笑。
顾北辰有些没面子的道:风丫头,你还笑,还不好好管管他,你不在的日子里他就会欺负我。
秦梓悦看到顾北辰对风之瑶的亲密举止,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受。
夜天爵面若冰霜,语气冷冷道:我的瑶儿,又怎会阻止我欺负你!
说完,低头看着风之瑶。
风之瑶掩嘴一笑,朝夜天爵点了点头道:嗯,我夫君说得对,只要他高兴就好,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的。
咦,一股子臭酸味。顾北辰故作姿态的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木风见此,也是低头轻笑了起来。
顾北辰打趣道:不过,我说夜天爵,你堂堂一个夜王,居然还能被这种无名小卒给伤了,啧啧啧,看来风丫头不在的日子里,你功力也变弱了。
一听顾北辰称自己为无名小卒,玄黑子目色阴沉中透着不甘。
闻言,风之瑶气愤地看着玄黑子道:他们这些小人,玩背后偷袭,真不是君子所为。爵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了伤。
顾北辰轻哼了一声道:我说了,就他们这些小娄娄也能伤了你,原来玩阴的啊。打不过你,就只能拿你女人来出气咯。
就在此时,那些原本已经被夜天爵震飞的不死之士,又开始向他们攻了过来。
顾北辰三人一见这些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木风开口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没了头颅,为何还能活着?
秦梓悦向前,看着那些不死之士道:不,他们已经死了。
死了?那他们身手为何还是这般敏捷?木风不解的问道。
顾北辰看着那些不死之士,嘴角轻扬道:我猜他们定是在此之前服下了什么药丸,而那药丸便是控制他们身体的盅罢了。
秦梓悦接着道:没错,是以盅制人。但是这种盅术已经失传很久了,在我们苗疆,这种盅术是被禁止的,谁要想偷练此术,族人必将此人处死。所以,我们苗族根本无人会此术。
闻言,夜天爵眼神冰冷的看向那群人问道:可有解盅之法?
顾北辰接道:此盅是以人血饲养,一旦它们喝了谁的血,便认了谁是主子,而一旦进入人体,便与人体合二为一,恐怕很难解盅。
风之瑶道:居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盅术,到底是哪个变态发明的?丫丫的,非灭了他不可。
玄黑子大笑道:哈哈哈,怎么?你们怕了?
顾北辰转身看着玄黑子,好笑道:呵,你不说话,我们倒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东西存在了。
闻言,玄黑子愤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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