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听了,轻轻笑了笑道:掌柜的,你就别替那女子可怜了,她跟着杨公子回府后,必是过着荣华富贵了,比咱们可强多了。
小二的想了想轻声问道:掌柜的,陈师傅真答应破例了?
掌柜的看看了四周,压低声间道:自然不会,陈师傅向来就是言出必行的人,怎么会为此破便,只是陈师傅给我出了个主意罢了。
闻言,小二好奇的问道:啥主意?能让咱们‘客满楼’免去这声灾难的。
掌柜的白了一眼小二道:不要多问,赶紧去干活,把地好生的打扫一下。说完,就转身走进收银台。
小二见此,就只好扁了一下嘴巴赶活去了。
话说,杨靖搂着那女子走在街,随从抱着‘忆思棠’跟在身后。
突然不知从哪蹿出个人来,绊了一下那个抱着‘忆思棠’的随从,那随从一个身子不稳,双手一松,砰的一声,‘忆思棠’摔在地上,洒了一地,倾刻间酒香四溢。
等那随从反应过来时,绊他一脚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闻声,走在前面的杨靖猛然回头,瞧见自己心心意意的好酒,被摔破在地,顿时就怒了,松开搂着王月娥腰的手,气势汹汹的上前就给那随从,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随从一个重心不稳,捂住肚子摔倒在地,一脸的闯苦不堪。
杨靖怒吼道:你个没用的废物,连坛酒都端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说完,没等那随从站起来,就狠狠的朝着他的大腿和腰上踹了好几脚,直到那随从嘴里吐出鲜血来,快撑不住了才解气的停了下来。
街道四处的人,看到这一幕,无一人上前拉扯,有些还笑着指手划脚到。
王月娥站在几步远处,看着这一幕,有些害怕的抱紧琵琶,身子微微打着寒颤。
刚好从大理寺出来的叶一凡,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便上前推开人群。看了一眼地上被打得伤势严重的随从,蹙眉对着杨靖道:敢在大街上行凶伤人,你是当官府没人了是吧!
闻言,杨靖一脸蔑视的转身看着叶一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凶伤人了?我管教自己的狗奴才,管你什么事?
叶一凡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了,主子管教自己的奴才,这是各府常有的事,各府都有自家的规矩,除非那个奴才主动告他的主子。
叶一凡走到那满嘴鲜血的随从面前,问道:他可是你家主子?
另一个随从见此,上前扶着被打的随从站了起来,被打的随从,低着头点了点头。
叶一凡又问:你可要告你家主子,对你恶意行凶?
那被打的随从抬目看了一眼杨靖,杨靖立即给他一个‘你最好给我好好说话,否则你和你家人死定了’的眼神。
他摇摇头弱弱的道:是奴才做错了事,主子教训奴才是应该的。
一旁的杨靖闻言,便得意的笑了起来道:大人,听见了嘛?是他做错了事,坏了府上的规矩,我才教训他的。说完,又看向另一个随从道:还不扶着他回府去!
另一个随从应声道:是。然后,便搀着那随从离去。
叶一凡看了一眼杨靖,又看向王月娥,王月娥低着头,不敢看叶一凡。
杨靖见此,上前搂着王月娥,看着叶一凡道:怎么,大人这是要连我纳姨太的事,也要管了?
闻言,叶一凡轻哼了一声道: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有你好看。
说完,叶一凡转身离去。
杨靖望着叶一凡的背影,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搂着王月娥也转身朝杨府走去。
夜王府
听闻夜天爵和风之瑶回京了,夜王府的陈管家便早早集合府里的下人们,站在前院大堂里候着了。
夜天爵和风之瑶这次下苏州,一去就两个月有余,终于盼他们平安归来,陈管家这颗不安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陈管家站府外,瞧见不远处,夜天爵和风之瑶一前一后的走着,眉头微微一皱,走了过去道:爷,王妃,总算将你们盼回来了,怎么没有座驾了?
闻言,夜天爵道:本王和王妃刚从皇宫回来,想走走,就没让皇宫给安排座驾。想了想又问道:对了,木风回来了吗?
陈管家道:回来了,是和顾公子一同回府的。三人一边说一边往府里走去。
风之瑶刚跟进夜王府,便瞧见府里的下人排成两排,站在前院青石路两旁,微笑着看向门口。
看见两人进来了,便不约而同的微着身子喊道:恭迎夜王,王妃平安归来。
我滴个乖乖,不就回个府嘛,搞这么大阵势,这夜天爵也太爱炫了吧!
想到这里,风之瑶偷偷的瞄了一眼身侧的夜天爵,夜天爵感受到风之瑶投来的目光,转过头看向她,低声道:这是第一次,是为了你,他们才会有如此的待遇。
为了我?风之瑶歪着脑袋,瞳孔放大。
她刚嫁入夜王府不到一个月,就跟着夜天爵下苏州了,感情还不至于这么深吧!
风之瑶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是你夜天爵的王妃,如若哪天我不是了,估计就跟他们的主子一样,把我扫地出门了。
闻言,夜天爵嘴角轻轻一扬道:不会有那一天,不要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
陈管家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亲昵举止,露出了欣慰的笑,想必夜王府不久之后就会添上一名新成员了。
刘嬷嬷走了上来,微着身子道:夜王,王妃,午膳已经备好了,顾公子已经在膳房候着了。
说到吃饭,风之瑶就不由自主的捂着肚子,扁了扁嘴,她还真是饿了,一早上刚到京城,就被请进了宫,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了。
夜天爵瞧见她这番模样,笑了笑,便拉着风之瑶的手朝膳房走去,不忘对陈管家问道:你把木风叫过来,一起吃吧!我还有事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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