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目瞪口呆的望着项飞羽,如此说来,那位大人物真的是他?
不是她们眼花了?
刘业明和付美丽脸色煞白如纸,都快吓傻了。
你要跟我姓?项飞羽偏头看向付美丽。
付美丽吞咽一口,木然点了点头。
项飞羽摇了摇头,我们项家从不收留败类。
话里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付美丽就是个败类,然,付美丽也不敢说什么,方硕和米切尔赛斯都跪在地上,他们又算什么?
你说我浑身散发着农民工的气质?
项飞羽扭头看向刘业明。
刘业明连忙解释道:先生,您听我解释,我是说农民工那么垃圾,怎么可能是您呢?你这么高贵,就像是天上的繁星
啪!
项飞羽一巴掌抽在刘业明脸上,冷冷道:做人不能忘本,如果没有记错信息的话,你是从农村出来的,你父母都是农民吧?
刘业明木然点了点头。
啪!
项飞羽又一巴掌抽过去,冷若冰霜道:你还有脸承认?你骂农民工垃圾,难道不就是等于在骂你的父母吗?
你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整个城市的繁华都是农民工辛勤的汗水一点点铸就的!
只有你这种社会渣滓,才会骂别人垃圾,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么垃圾,就是这个社会的蛀虫!
像你这种没有艺德的艺人,只会弄脏娱乐圈!
方硕点头道:大董事长,您说的没错,像他这种人渣不能留在娱乐圈。
米切尔赛斯随声附和道:没错,先生,在好来屋我们最先考核的就是艺人的艺德,这种道德败坏的艺人,决不能留!
我现在正是宣布,东华娱乐圈正是将他列入黑名单,永远不得录用!随后我会向全东华公示。方硕斩钉截铁道。
米切尔赛斯点头道:我同意方董事长的做法,随后我们也会颁发一条禁令,不允许他出现在国外任何一个角落。
刘业明直接瘫倒在地上,爹妈靠种地和四处借钱攻他念大学,大学毕业后,他不但继续啃老,一事无成,如今还彻底陷入深渊。
不因别的,都是他自找的!
先生,您说得对,刘业明这个人确实应该遭受惩罚,一个忘掉祖宗的人,品质极其 败坏。付美丽冲刘业明啐骂几口,然后走到项飞羽面前,柔弱无骨的靠了过来。
付美丽想要故技重施,用勾引刘业明的方法勾引项飞羽,却没想到被项飞羽一把推开。
还有你,你以为你比刘业明好多少吗?你更加的可恨!项飞羽冷冷道,刘业明犯得只是原则性错误,而你犯得是法!
十几年后从监狱里出来,记得要从善!
啊?!付美丽瘫倒在地上。
我不想看到这些人!
项飞羽坐在沙发上,皱起眉头,点上一根红塔山。
方硕和米切尔赛斯当然知道怎么会是,连忙把屋子里的人全部清除掉,小心翼翼的关上别墅大门。
别墅里的灯光璀璨,项飞羽坐在沙发上抽烟,动作不紧不慢,却是那般的迷人,田蕊已经情不自禁。
这个被她和吴巧巧认定的废物,没想到竟然会是娱乐教父,这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请坐吧。项飞羽淡淡道,好像这里是他的家,而非田蕊的家。
田蕊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反正咱们关系也不熟。项飞羽说的是实话。
田蕊贝齿紧咬红唇,既然不熟,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甚至为了我大打出手?口是心非!
与田蕊看来,项飞羽与其他臭男人没什么分别,他做这些,并在自己面前表露身份,无非就是想获得自己倾心罢了。
像项飞羽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成群,她又算的了什么呢?
田蕊自嘲一笑。
过来,把外衣脱掉。
项飞羽不容反对的命令道。
田蕊自嘲的笑容越来越浓了,果然被他猜对了,对方就是冲自己的身子来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田蕊冷冷道。
你要是想娱乐圈像付美丽那种人多得是。
把外衣脱掉。
项飞羽再次重复道。
田蕊:
脱掉!
项飞羽冷冷道。
田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最终还是脱掉了外衣,不光外衣,里面的衣服也都脱了下来。
项飞羽:
我让你都脱了?
你耍我是吗?田蕊像是被踩在一把的兔子,一下子蹦了起来。
我没有耍你,我只是让你脱掉外衣,却并没有让你全都脱了,还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蹦。项飞羽提醒道。
田蕊连忙捂住胸口。
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我现在可以确定,你中了金蚕蛊的蛊毒。项飞羽淡淡道。
蛊毒?
田蕊挑了挑秀眉。
项飞羽淡淡道:没错,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的。
就以为这个?
那你想有什么?
田蕊脸红到了脖子,她还以为项飞羽对她图摸不轨,现在看来她想多了,人家压根就没想把她怎么着?
而她却一激动把衣服全都脱了,现在被人家看个光,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项飞羽取出一截兰木香,用火机点燃,然后放在田蕊面前,不一会的工夫,田蕊胸口膻中穴位置便出现一抹淤青。
许是蛊毒还不深,那一抹淤青并不严重。
这是什么?田蕊惊讶万分。
这就是金蚕蛊蛊毒,你在丹皮尔的酒店里是不是吃了他提供的什么食物,或者是酒水?
项飞羽询问道。
田蕊努力的回想,随后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我在丹皮尔的酒店里喝了几杯红酒。
那就是了。项飞羽斩钉截铁道。
那可怎么办?田蕊脸上焦急万分。
别着急,我有办法祛毒!
项飞羽淡淡道。
那就请先生为我祛毒!田蕊跪在地上磕头,之前她还有所怀疑,现在她已经深信不疑了,她中毒了。
你先去浴室里洗个澡,记得不能用肥皂和沐浴露,然后进入卧室里换好薄一点睡衣等我。项飞羽淡淡道。
田蕊:
怎么听起来乖乖的?
自己不会遭遇神棍了吧?
田蕊一脸茫然,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照做,洗干净后,便羞答答的进入卧室,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
项飞羽在客厅里闭目眼神,金蚕蛊蛊毒非常霸道,处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伤到田蕊的生机。
为了能保住田蕊的命,项飞羽在脑海里不断地推演,希望每一个步骤,都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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