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出手。
叶初薰眼神一凛,出手极快,两道银光闪过。
门口的两位侍卫眼神一震,“砰砰”两声,纷纷倒地。
叶初薰走进宫门,紧紧的捏着手上的银针。
殿门口的侍卫见叶初薰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他们立刻抽刀,冲上来。
叶初薰手一抬,几道银光一闪,侍卫们顿时停住,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
殿内走出一位身穿红色衣袍,身材矮小的太监,一看到这画面,手中的水盆顿时甩了出去,脚步踉跄的跑回房间内。
“杀人了,二皇子,有歹人到宫门口了……”
太监“扑通”跪倒在地,衣冠凌乱,脸色苍白。
“你说什么?”
长孙季眼神扫过去,面色阴沉的厉害。
“是真的,门口的侍卫都死了。”
小太监身躯瑟瑟发抖。
周围的太监、婢女一看,神色都有些慌乱。
长孙季见他如此,心中信了几分。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闯皇宫?
“你们在这里守护父皇,本皇子出去看看。”
长孙季站起身,身上的威严让人恭敬。
还未等他走,叶初薰走进宫殿,出现在他们面前。
“叶小姐,你是想出办法救我的父皇了吗?”
一见叶初薰,长孙季眼里蹦出一道亮光,瞬间将太监说的歹人抛诸脑后。
小太监则是满脸惊恐,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长孙季脚下。
“二皇子,就是她,杀了宫殿外的侍卫,就是她……”
长孙季一脸吃惊,
“叶小姐,这是……”
“他们没死,只是晕过去了,我找你,是因为文倩不见了,想让你派人找找,皇宫你更熟悉。”叶初薰言简意赅,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文倩不见了!”
长孙季惊叫出声,焦急爬上了他的脸庞。
文倩怎么会不见呢?
“来人!”
长孙季一声大叫,可没有一个人走进来。
“人都昏迷了,别叫了。”
叶初薰白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我现在就去找侍卫,命他们找人,一定会找到她。”
长孙季快步离开承乾宫。
叶初薰紧随其后。
片刻,凌薇与凌暄飞身而下,落在叶初薰的身边。
“小姐,我们把整个皇宫都找遍了,并没有找到聂小姐的身影。”
凌薇回禀,说出心中的猜测。
“我们怀疑是有人带走了聂小姐。”
这话一出,叶初薰眼神一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们去找六公主长孙宁。”
叶初薰能想到的也只有长孙宁,她们初来这里,根本没人认识文倩,只有长孙宁。
眼神扫过一个侍卫,叶初薰缓步靠近。
“长孙宁的宫殿在哪里?”
侍卫害怕的退后一步,磕磕绊绊的回道。
“在,在长乐宫,往右走,再,再穿过御花园,就就可以看见。”
叶初薰快步按照侍卫说的方位走,走到御花园,只见百花齐放,彩蝶飞舞,院内的假山奇形怪状,形态各异,也称得上为一景。
可此时的叶初薰根本无心欣赏,脚下步伐极快。
走进御花园没几步,叶初薰绕过一座假山,就看见身穿粉色宫服,头戴额饰,富贵华丽的长孙宁拿着一只用孔雀毛做的羽箭玩投壶。
“红杏,把那个给本宫捡回来,快点。”
长孙宁见手边的羽箭数量不够,立即吩咐身边的侍女去捡。
“是,六公主。”
红杏微微俯身,走过去捡羽箭。
叶初薰看着长孙宁脸上的笑脸,顿感有些刺眼,她抬手折下上方的柳枝,瞄准,投掷。
“咚。”
一道绿色的柳枝稳稳当当的落在青铜壶内。
长孙宁一看,眼神瞬间冒火,衣袖一甩。
“是谁,敢打扰本公主的兴致,不想活了。”
顿时,周围的婢女齐刷刷的跪下,额头紧紧贴着石子路上,一个个纤细的身影都在瑟瑟发抖。
“是我,六公主。”
长孙宁转身,只见一身紫衣的叶初薰姿高傲的站在假山旁。
“原来是你,你来御花园干什么,还有谁让你投本宫的壶的,不要因为与二皇兄替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长孙宁瞥了她一眼,脸上满是不屑,抬着高傲的下巴。
叶初薰见此,面上毫无波澜,缓步靠近她。
“六公主,我想知道文倩现在在哪里?还请你明言相告。”
闻言,长孙宁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眼低隐隐透着笑意。
聂文倩出事了,真是天助她也。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自从回到皇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聂文倩。”
叶初薰眼睛紧紧看着长孙宁的神色,见她神情丝毫不慌乱,让她对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一丝怀疑。
难道真的不是她?
是她猜错了?
长孙宁眼神也不躲闪,心中对聂文倩的遭遇感到很是开心。
跪倒在地上的红杏浑身一抖,暗处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心中有了揣测。
这让叶初薰一下子进入了窘境。
“六公主,是真的不知嘛?”
叶初薰眼神锐利,心中还是坚持对长孙宁的怀疑。
长孙宁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她眉头一簇。
“放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竟敢对本宫不敬,来人。”
“六公主,有何吩咐?”
从御花园门口跑进来几个侍卫,身穿深蓝色衣袍,腰部配剑,一个个神情严肃站成一排。
见此,凌薇与凌暄立刻上前一步,把叶初薰挡在身后。
“六公主,这是在干什么?”
叶初薰面不改色,眼神没有一丝的晃动,身姿挺拔。
“你说呢?”
长孙宁眼眉一挑,轻轻的抬起手。
“她竟敢对本宫不敬,拿下她,本宫要亲自教训她。”
纤细白嫩的手缓缓落下,侍卫们抽出长刀,朝着叶初薰攻过去。
凌薇与凌暄瞬间出手,一一将侍卫们打到在地。
长孙宁见他们如此废物,脸上都是懊恼,她抬头,只见叶初薰头发都没有乱一丝,心中更是气恼。
真是没用,连两个人都打不过。
不行,不能让她这么得意。
突然,长孙宁灵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