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公务员？”
第二天一早，秦凡开车接走柳欣妍，得知她要考公务员，十分诧异。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嘛。”
柳欣妍苦叹道：“这些年，华云霄刻意针对，我在湘城不好找工作，离开湘城我又舍不得念念。”
“我只能暗地里偷偷备考公务员，还担心被华云霄知道……唉，若是幸运的话考上公务员，进入体制内，我想华云霄应该不敢放肆欺负我。”
秦凡心里很难受，他再次体会到，五年来柳欣妍生活艰苦。
“对不起，是我不好……”
“哎呀，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柳欣妍打断秦凡的话，问道：“你哪里来的车，还是宝马的。”
“朋友借的。”
“小心点，别磕坏了。”说完，柳欣妍又拿出书本，趁时间复习。
不多时，来到考场。
常言道冤家路窄。
在停车场，正巧遇到了柳玉，还有她亲弟弟，也就是柳家大少爷，柳罡。
“哟，开宝马呢，在哪租的。”柳玉阴阳怪气。
秦凡没兴趣理会，而柳玉发现被无视，有点不爽，带着柳罡拦住去路。
“我和你说话，没听见。”
“你要给我付租金？”秦凡语气淡漠，“不给我付租金，那我和你费什么口舌。”
柳玉哼了一声，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们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考试的。”
“考试？”
柳玉愣了愣。
旋即瞥了一眼柳欣妍，高傲的冷笑道：
“这里是税务署的考试地点，你来这儿考试，莫非是想借着你姐夫的关系录取？”
柳罡也戏虐的开口：“姐，某人以为嫁入华家，就有身份有地位了。想要沾姐夫的光，居然都不知会一声。啧啧，这架子真大呢！”
“我没这个意思。”柳欣妍摇摇头。
“我看你就是打着这个主意，现在我明确告诉你，别做梦了！”
柳玉盛气凌人，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就你也想考上税务署，哼！小罡，我们走。”
“你就算在考场睡觉也能录取，花两三年混个资历，到时候就等着你姐夫提拔你吧。”
“姐，还是你对我好，咱柳家就指望你和姐夫振兴了。”
姐弟有说有笑，渐行渐远。
秦凡看向柳欣妍脸色暗淡，安慰道：“别担心，好好考，一定能考上的。”
“唉，其实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姐夫他一句话……”
“副署算什么，上面还有个署长呢。。”
秦凡揉着柳欣妍的脑袋，给她加油打气，“只要你足够出色，一定能发光的，谁也阻挡不了。”
“嗯，我会努力的。”
大门口，考生在排队入场。
柳罡将准考证交给检查员看了看，走进大门还不忘回头打击，“赶紧滚回去吧，何必浪费时间呢。”
柳欣妍努了努嘴，弱弱的问道：“凡哥，我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一定能录取的。”
“笑死我了。秦凡，你在大典上靠运气得到首富礼物，以为考公务员也凭运气？”
柳玉忍俊不禁，仰着下巴道：“她若是能录取，我直播吃屎。”
“你确定？”
秦凡脸色古怪，柳欣妍进去后，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考试分两场。
上午笔试，下午面试。
十一点多种，笔试结束，考生们陆续离场；很快，秦凡看到了一道欢快身影，蹦蹦跳跳像个兔子似的来到他面前。
“这么开心，想必考得挺好。”
柳欣妍点点头，笑道：“很幸运，笔试题目大多是我留意的重点，我都会做。”
“切，笔试成绩好有什么用，关键是面试，呵呵。”柳玉冷笑一声，拉着半睡半醒的柳罡去吃饭了。
下午，柳欣妍很紧张，好在有秦凡在一边鼓舞。
面试相对来说要快一点，不到两个小时，考生们出来大半，脸上都挂着不甘和失落。
“凡哥。”
突然，一声充满喜悦的呐喊；紧接着，秦凡怀里就多了一具柔软的身子。
柳欣妍笑颜如花，摇晃着手里的录取通知单，兴奋的说道：“凡哥，我被录取了，考官说我很不错，当场录取的！”
“你看，我就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别说沙子，就算水泥也掩盖不了。”秦凡称赞道。
柳欣妍噗嗤一声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铜铃，十分悦耳。
一边的柳玉傻了眼，她之前明明和沈洋通了电话，柳欣妍必定会落榜，怎可能被录取。
就在这时，大门口一阵喧闹。
“哎哟。”
紧接着，一个男人被扔了出来。
“小罡！
柳玉连忙跑过去扶起柳罡，而后怒斥道：“混账东西，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弟弟。”
“你老公不就是沈洋吗！”那监察员冷笑一声，接着说：“他在考场胡闹，甚至动手殴打考官，已经被拉入黑名单，这辈子别想靠公务员了。”
“怎么回事？”柳玉懵了。
柳罡喘着粗气，觉得丢了面子，愤怒的咆哮：“考官说我笔试睡觉，面试一问三不知，说我根本考不上。我不忿就和他们干了起来。姐，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姐夫的名头怎么不好使！”
柳玉察觉不对劲，连忙给沈洋打电话，却发现无法打通。
这时，柳罡电话响了。
他接通，点开免提，那头传来柳老爷子的话语：
“小罡，你和你姐快回来，出大事了。沈洋被检察署给带走了，犯了事。”
轰！
刹那间——
——柳玉浑身僵硬，大脑空白。
“证据确凿，没得救了，沈洋彻底栽了。”柳老爷子叹息，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