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苏没去其他地方,直奔祠堂去。
管家提了主人院子和祠堂,院子里估计有人,皖苏不敢冒这个险去看,便打算只去祠堂看看。
杜府挺大,转到祠堂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祠堂是个小院子,院门被一把大锁锁着,皖苏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发卡,往里戳了两下,大锁便开了。
这招还是她上个游戏看邵卿这么弄学会的,还挺好用。
推开院门,皖苏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院内的景象,忍不住蹙了蹙眉。
院子很小,进门就能看见祠堂,祠堂的左手边是棵大槐树,树下有个被石板压住的井。
院子里静悄悄的,皖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从一踏进这个院子起,皖苏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随着越来越靠近祠堂,那股不适感越来越严重。
皖苏推开祠堂,正中间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着杜家的灵位,铺着黄布的桌上放着香炉和烛台,还放着几样瓜果点心,初次以外再无其他。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皖苏有些失望,正打算离开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皖苏神经紧绷,她来回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最终锁定在桌子下。
几乎是在她刚钻进去的一瞬间,大门同时也被推开了。
皖苏控制着把呼吸声放轻,小心翼翼的从桌布和地面分开的空隙里往外看着。
对方似乎是来上香的,皖苏看着对方拜了三拜,然后走近将香插进香炉,然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皖苏猜测这个应该就是杜家的那个主人。
人走了她也没急着出去,一直等外面落锁的声音响起,皖苏才从桌子下爬出来。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一眼香炉上插着的香,便转身出了祠堂。
外面已经变天了,风刮的厉害,看着没多久就要下雨了。
院门被落了锁,皖苏看了一下院子的围墙,估摸着要是爬上树翻墙,也不是不可行。
这样想过以后,皖苏搓了搓手,干脆利索的爬上了大槐树。
槐树下的井正对着皖苏,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让皖苏变了脸色。
刚刚还盖着石板的井口,不知道何时,石板已经消失不见,空洞洞的井口对着皖苏,让她背后一阵发寒。
这块儿石板是什么时候被挪走的?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皖苏低头看着脚下这口井,井水幽深不见低,皖苏盯着看,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死死的抱着槐树枝干,强稳住身形不让自己受影响。
但下一秒井里突然出现的女人的五官则是彻彻底底的吓到了她。
皖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再看过去时,井水已经回复了正常,仿佛刚刚看见的只是幻觉一样。
但无论如何,皖苏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从树上跳到墙头,再翻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的不行。
她拍了拍手,看着身后这所小院子,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看来,她猜的不错,游戏不可能只让参加婚礼,其余的都得他们慢慢去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