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战摇了摇头，然后将一张纸递给王泽颜。
“行，我先看看。”
见对方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王泽颜以为只是一些简单的公式。
结果等他接过之后，却是发现这居然是完整版的药方，以及所有的实验过程！
“聂……聂先生。”
这下王泽颜也不淡定了，虽然他是纯粹的学者，没有刘晓生那么重的功利心，但是他也知道眼前这张纸上面写的内容有多么的珍贵。
而聂战居然就这么直接拿给他看了？完全没有把他当外人的样子，这要是换做刘晓生的话，估计都不会让他进实验室。
“我应该写的还算是比较详细的，你要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问我。”
见王泽颜一脸震惊的模样，聂战也是开口道。
“聂先生，我真的可以看吗？”
“当然。”
聂战疑惑的看了一眼王泽颜。
他写出来就是为了给这些人看的。
在得到聂战的允许之后，王泽颜脸上也是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不妥，但王泽颜还是立马将a4纸铺开仔细的研读了起来。
半晌后，王泽颜这才抬起头重新看向了聂战，脸上带着比刚刚还要震惊的表情。
“聂先生，你真的不是一名灵药师吗？”王泽颜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道。
“还没来得及考证。”
聂战一边摆弄着手中的试管，一边回答。
就在刚刚王泽颜研读实验过程的时候，聂战又重新尝试了一种新的方式研制养颜水。
此时养颜水还在发酵的过程中，一滩透明的水状液体被灵气包裹着。
整体看上去美轮美奂。
“聂先生要是去考证的话，我猜最少也是二品灵药师起步。”
王泽颜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连忙说道。
“聂先生考证的话有推荐人吗？”
“推荐人？”聂战放下了手中的试管，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王泽颜。
“嗯，灵药师本身如果不是专科高等大学毕业的话，想要考证就需要灵药师推荐，不过灵修并不在这一行业，因为大部分的灵药师普遍都是灵修，普通人想要成为灵药师的话，很难。”
说到这里，王泽颜也是有些好奇地看向了聂战。
他自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聂战不是一名灵修，可是对方对灵气的掌控程度却已经到了一个极其苛刻的地步。
这也是让王泽颜最为费解得一点。
对方都不是灵修甚至也不是专科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怎么就能够做到他这个一品灵药师都做不到的程度？没错，王泽颜，不仅是一名开脉境界的灵修，更是一名一品灵药师。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方才能够年纪轻轻就成了聂家灵妆研究所中除了刘晓生以外话语权最大的人。
“我没有推荐人。”
就在王泽颜解释完了之后，聂战也是开口道。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想要参加灵药师资格证考试，还需要灵药师推荐。
“既然聂先生没有推荐人的话，那我可以毛遂自荐吗？虽然我只是一品灵药师，但是洛安的灵药师本来就不多，我应该还算是稍微有点名气的那种吧？”王泽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要是能够成为聂战的推荐人，等以后聂战在灵药师的圈子中名声大噪，那自己相对而言也会有不少好处。
至于聂战不是灵修不一定能考到证这种事情，王泽颜则是想都没有想。
开玩笑，要是以对方的水准还考不到证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干脆都把资格证扔了算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多谢了。”
聂战认识的灵药师本来就不多，对方愿意帮忙的话，聂战自然是不会拒绝。
“不用谢，这是我的荣幸，而且别的不说，就凭聂先生刚刚直接把养颜水配方以及实验过程给我看这件事，聂先生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句直接的，就在聂战把a4纸给他看的时候，王泽颜就想和对方拜把子了。
“既然交朋友的话，那就不要叫我聂先生了，直接叫我聂战就行。”
这话，聂战早就想说了，对方从刚刚到现在就一直在叫他聂先生，虽然他清楚，对方是为了表达对自己的尊重。
但是私下一直这样叫，实在是有些奇怪。
“那行，聂战，我看你年纪应该比我小，我叫你一声聂老弟如何？”见聂战不排斥，王泽颜也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
“……”听到这话，聂战突然有些后悔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装着液体的容器也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聂战不再说话，而是连忙看向了容器，此时容器中的液体已经没有多少灵气围绕了。
看样子应该是被养颜水完全吸收掉了。
“打开看看。”
一旁的王泽颜也是注意到了这一幕，连忙催促道。
“再等等。”
聂战并没有急着打开。
而是等了大概半分钟之后，他这才打开了容器的盖子。
一股独属于中药的清香传了出来。
“这个香味要是制作成香水或者香薰、香包的话也是一绝。”
王泽颜深深地吸了一口养颜水散发出来的香气，忍不住开口评价道。
作为灵妆界的专家级人物，他擅长的是所有灵妆类型，香水也包含在其中。
聂战并没有接对方的话，而是直接将养颜水涂在了手背上。
相比较于之前他做出来的养颜水来说，整体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要是长期使用下来的话，效果应该会稍微的再好上一两分。
就在聂战在心中下定论的时候，王泽颜也是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然后又看了看先前自己涂养颜水的手背。
“好像没什么区别？不过你第二次研制出来的养颜水似乎要好一点，但具体好在哪里，我又有点说不上来，得仔细研究一下才行。”
被一个大男人抓着手，聂战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自在，立马便是将手抽了回去。
“咳咳，科学家精神，科学家精神。”
王泽颜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妥，连忙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