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聂战先前救了自家孙女,所以货款的事情,项文伯也是做出了让步。
“那就多谢项总了,我一定会尽快将货款补上。”
一听项文伯这话,苏晓蓉也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今天来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聂战究竟能不能够研发出新的灵妆产品,那就不是苏晓蓉能够担心得了的了。
只希望对方不要连累到自己就行。
“嗯。”
项文伯点了点头,不愿多说,直接便是让佣人给苏晓蓉安排了一间房间休息。
而苏晓蓉自然也是欣然接受。
回到房间后,苏晓蓉还没坐热,手机便是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苏晓蓉脸上也是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喂,妈。”
“怎么样,乖女儿,项文伯借钱给你了吗?”一接通电话,蔡惠芬便急切地开口问道。
“项总答应我,帮我把货款宽限一段时间。”
苏晓蓉回答道。
“然后呢?”蔡惠芬想听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个消息。
“没有然后了,妈,项家已经仁至义尽了,这还是看在聂战的份上。”
“聂战?那个窝囊废还有这么大的脸?他和项家是什么关系?项老爷子为什么对他刮目相看?”一听聂战居然真的和项家有关系,蔡惠芬脸上也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好像是因为聂战无意中救了项家大小姐一次。”
对此,苏晓蓉也并不是很清楚,先前也只了解了个大概。
具体什么情况,聂战也没有跟她说。
“原来是救命之恩,我就说嘛,聂战那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和项家扯上关系,不过这项家还真是小气,聂战都救了他女儿还不给你把货款给免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蔡惠芬突然话锋一转。
“项旭阳现在在项家吗?”项旭阳不是别人而是项茗茵得父亲,在商界同样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不在家吧,我都没看到他。”
蔡惠芬问的有些突兀,苏晓蓉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但很快她便回过身来,脸色一僵。
“妈,你不要太过分了!”“晓蓉啊,妈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项家有权有势,你要是能够搭上项家这条大船的话,以后想要什么有什么。”
蔡惠芬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为了我好?你是为了那200万的赌债吧?”听到蔡惠芬这话之后,苏晓蓉嘴角也是泛起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妈当时去赌博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要赢点钱帮你还上货款,结果没想到那天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这一次,蔡惠芬的话还没说完,便是直接被苏晓蓉打断道。
“你要是再敢去赌博的话,我真的不会再管你了,十赌九骗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晓蓉……”“你不要再说了,我挂了。”
苏晓蓉直接便是挂断了电话。
先前因为货款有了着落的好心情也是一扫而空。
苏晓蓉躺在了床上,眼泪无声的流下。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母亲居然还想着拿钱去外面赌博,真当是一点活路都不打算给她这个女儿留下。
这一刻苏晓蓉只觉得无比绝望。
此时的她只感觉自己好像陷入到了一个泥塘中中,不管她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从泥塘里面爬出来。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微弱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和熄灭的灯一起陷入了寂静。
而此时项家书房内。
“爷爷,你就那么相信聂战吗?”项茗茵有些担忧的看向了项文伯。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对方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项文伯也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刘晓生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明明大家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他还想着要从我这里继续捞点好处,哼,真当老夫是好欺负的人吗?”“可是要是这一次聂战失败了呢?”项茗茵虽然看不惯刘晓生,但同样对聂战也没有多少信心。
不管怎么说对方终究不是灵药师。
灵药师的考证可是十分严格的,当然,一旦考过了的话,那么灵药师所享受到的权益同样也是所有行业中最丰富的。
要是聂战真的有这个水准的话,那早就应该去考证了才对。
“失败了那就失败了吧。”
项文伯显然也没有把希望全部放在聂战的身上。
“诶?”项茗茵愣住了。
她怎么感觉爷爷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难道爷爷还有后手不成?见项茗茵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项文伯也是有些好笑道。
“我既然敢和刘晓生彻底闹翻脸,那自然是有解决的办法,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稳妥,而不是意气用事,不过,要是聂战能够研发出灵妆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爷爷也不是很想要动用这个人情。”
话说这里的时候,项文伯也是再次叹了口气。
刘晓生这一次做得太过分了,所以项文伯也不打算再继续证明下去。
要不然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无数次。
这是项文伯不能容忍的。
“吓死我了,难怪外面的人老是说爷爷运筹帷幄,看来这一点我得好好学习学习才行。”
项茗茵刚刚还有些担心,此时也是彻底放下心来。
“你啊,要是能够把你玩游戏的那股冲劲放在学习上面的话,早就可以接管项家了。”
项文伯颇有些无奈地看向了自家孙女。
虽然无奈,但语气依旧宠溺。
“知道啦,我以后会尽量少玩游戏的。”
见对方提起这个,项茗茵也是连忙站了起来,朝着书房外面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
“好啦,爷爷,我先去睡觉了,明天见。”
说完之后,项茗茵便是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再见到这一幕之后,项文伯也是更加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这个孙女啊,什么都好,就是玩性太大了。
等走出了书房之后,项茗茵也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可是没走几步,她便是回过头习惯性地看向了实验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