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面色冷淡的把方面门打开,先行走了出去。
走在霄凌炎身后,眼神自然的平视着前方,这时才发现了男人与平时的不同。
她已经习惯了他穿着一身严肃的西装的样子了,所以他现在换成了休闲的服装就因为突然的反差格外的惹眼。
不过细看下来,他挺适合这样的衣服的,虽然视觉上有不习惯,但这样的衣服让他平添了丝温和。
当然了,只是不看见他表情上的冰冷和他张口说话声音低沉的情况外。
男人步子很大,脚下费了不少劲才和他的距离稍进了些。
突然远了好几步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站定在走廊的拐弯处。
心里暗自咋舌,刚刚不肯放慢一步让她赶的辛苦,现在倒是肯等等她了。
真不该挑这双鞋…她果然穿不了带跟的…真不舒服。
边放慢了脚步边因为脚上的不适应感给自己的穿高跟鞋生涯换上句号,走到男人身后他却没有预想的拐过弯去到叶夫人门口,却转过了身来看向她。
男人一把眼神落在她身上她就下意识的开始在脑子里过记忆,她又咋了?
这人一看她就是有事吧,她又做什么了?
来不及多想,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
“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下,锦丽和柒忧在国外失踪了”。
他本已经在各个机场都把拦截人员安排好了,但锦丽乘坐的飞机落地后上面竟空无一人。
应该是在飞机临近落地的时候低飞状态下跳伞逃了。
还有可能在海上的时候就跳伞了,被船只接走。
现在他虽然已经又重新布置了人员也在安排人加班加点查看各个港口的监控。
但如果是船只那么选择就太多了,小国或者无监控的岸边偷偷上岸的可能性也有。
能快速找到的可能性非常少,找到她们时间只可能长不可能短。
她迟早要知道,不如现在告诉她也省的之后在解释了。
暖晴在男人意料之中的惊讶到说不出话。
锦丽和秦忧失踪了?而且还是在国外!
不过霄凌炎是怎么知道的?
疑惑着就问出了口。
男人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毫无波澜“上次你晕倒在工具间后她们就乘私人飞机跑了”。
暖晴回想起今天的平静是有些不对劲,宋爷爷那边的法律程序已经开始了。
第一件事就是首先通知启远高层,锦丽会是最先知道的,她的小算盘被打破无论如何也会暴跳如雷的。
而今天竟然安安静静,之前她手术醒来,霄凌炎没有提及锦丽她还以为是他怕她想起锦丽做的事会难受。
但万万想不到他是瞒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告诉她。
锦丽要是真的这么跑了,那以后她即便是查出了公司的问题,锦丽的问题那也是废纸一张,人都找不到!
张嘴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微微皱起来眉“不为什么”他先前想抓到了她们再告诉她。
“什么叫不为什么?对你来说是毫无关系,怎么样你都不会有一点起伏,我都说了不需要你管我的事情,那你就早点告诉我啊!与其你这样冷冰冰的来通知我,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知道!”。
法律程序再有几天就要走完了。
她马上就能回启远了,眼见她就要可以去查每一个之前没有权限触及的资料了,现在最恶的人却逍遥法外。
“出于我的失误,会负责把她们找到”女孩的声音难受颤抖,男人胸口也产生了一丝涟漪。
眼神对上了女孩的,本意是给她一剂安心剂,可她眉间还是充满了委屈,声音还是如前的带有愤怒。
“我说了,不需要你再管我的事,为什么还要插手”。
男人微眯眼眸又睁开,眉间的力度一下展开。
“送佛送到西,我不喜欢做半途而废的事”。
女孩这次没有再反驳,但眼神里的情绪还是一点没减弱。
“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进去了我不希望你还是这副样子,我说了,这件事你不用再担心”。
男人的话里满是对她的指责,霄凌炎说完暖晴胸口的郁结更加压的她闷的慌。
明明是他瞒着她,现在却显得像是她的不对一样,他凭什么现在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虽然不满但还是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但并不是因为男人的要求。
而是第一次见到叶夫人时知道了她身体不好,她不想要叶夫人为她担心。
霄凌炎怎么样是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叶夫人虽然是他的母亲,但叶夫人就是叶夫人,她尊敬她,敬仰她。
男人还是站里在离她不远处的面前,她现在丝毫没有什么再想和他说的了,他刚刚说的话她也没有接的余地。
移过和男人正对视着的目光,抬脚快速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先他推开了叶夫人的房门,走了进去。
叶夫人正带着老花镜坐在床上捧着厚厚本诗集在看,看见开门的人立刻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给读到的书页夹上片书签又放好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冲着女孩招手。
“暖晴来了,快来坐”。
女孩乖巧的微笑着点点头走了过去“刚才没来得及问您,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她一直觉得叶夫人给她的感觉非常的像是妈妈,所以一直很在意叶夫人的健康。
很担心冬天了,叶夫人的病会不会加重,有没有好转。
叶夫人听了笑了笑摇摇头“好孩子,别担心,已经好了,以后都不会再复发了”才做了手术,非常成功。
但后半句还没说出来,霄凌炎就走了进来,为引起注意的清了清嗓子,叶夫人后半句就没说出来,视线转去了门口。
“母亲,晚餐准备好了,可以过去了”。
从男人身后走进房间一位推着轮椅的liz的助手,才刚刚走到床尾就被叶夫人出声制止。
“我不坐轮椅,能走”。
叶夫人一向都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现在既然手术已经成功了,她丝毫不想再像以前一样病怏怏的坐在轮椅上靠人推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