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家事还轮不上你说话”顿了顿,勾起嘴角声音戏谑“tequila和blue的合作现在还在持续,想要中断,非常简单”。
那笔合作他来中断只是两倍违约金的事,但对于blue的损失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他应该比他更清楚。
男人低哑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暖晴的耳朵里。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用合作作为威胁“霄凌炎,我要走是我的事,和他无关”。
从男人护着她的背后迈步走了出来,扬头紧蹙着眉怒目盯着霄凌炎。
她一直知道他在商业上有的是手段,但她没想到他会把这些手段用到她身上,用到她朋友身上过。
现在算是见识了,他悠闲的,用站在顶端的语气来威胁人的样子着实令她恐惧,令她反感。
霄凌炎半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那不容拒绝的帝王气息威压而来“你可以走,不过你一但上了这辆车,blue立刻就会被切断一切供货源破产”。
男人话音刚落,暖晴整个人都怔愣住了,眼睛紧盯在霄凌炎身上。
艾里攥紧了拳,货源?他现在毫不在乎。
眼下他只想要她能顺利的离开,怎么样都无所谓。
大不了真的被切了货源,就直接把公司改行为他的设计公司好了。
总之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以她为代价换来tequila的合作和货源。
正想要开口,身边的女孩就先一步出了声。
“霄凌炎,你可真狠啊,好,好...我不走”暖晴紧咬着下唇又上前一步“回吧”。
女孩又冲着疗养院的方向迈了一步,艾里急红了眼,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我无所谓,不要和他走!”。
霄凌炎没有出声,只背对着等女孩自己说话。
暖晴摇了摇头,把手腕从男人手中抽了出来。
“谢谢,对不起”暖晴声音很小,句末更是只剩下气音。
她从没怕过他,但现在她怕了。
这才是真正的霄凌炎吧,之前的都只是她认为的他。
跟他何谈什么有没有感情呢,只要他肯放过她对她来说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以后怎么办,他一个不开心对启远出手可怎么办。
想到这肩膀一阵不自觉的震颤,加快两步跟上了男人。
艾里缩了缩空空如也的指尖,眉眼间全是痛苦。
他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连带她走都做不到。
暖晴紧跟在男人身后,手指冰冷一片。
他现在的样子太过令她害怕,又在心里疯狂的警示自己。
要快些更快些挣到六千万,只要还给他她就可以离开了。
霄凌炎一路无言的走在前面,到了房间门口,顿下脚步转了过去,垂眸看向跟在身后的女孩。
一把揽住了女孩的腰,横抱起她走进房间。
这个动作不久前她还会脸红心跳,但此刻在她脑海中笼罩着的只剩下了深深地恐惧。
他要做什么。
男人胳膊上的力气猛地一松,失去了唯一的支撑暖晴一下重摔了下去,后背砸在了床上。
即便有床垫柔软的缓冲,这个力度也并不算大,但暖晴伤口的发炎还没有好全,还是重重的痛了一下。
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蹙到了一起。
“疼...”。
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忌女孩的叫痛,反而强硬的勾起了她因为躲闪而别开的下巴,强硬的令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眸子里是可怕的占有和怒意,随即立刻宣泄在了唇舌间。
不等暖晴有所准备,男人已经俯下身来,力度是丝毫未控制的。
报复似得啃咬,女孩眼角几乎已经有了点点泪水男人才减缓了力度。
但还是攻城略地完全无视了女孩的反抗,步步深入。
她一整夜都没有睡,霄凌炎根本就是为了惩罚她,惩罚结束便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她就只是躺着,意识清醒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耻辱。
那毫无感情的,只是为了宣泄的动作一整夜在她脑海里狠狠地刺痛着她。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吗,他做到了,并且做得不留余地。
现在,她心里那块会为他而触动的地方彻底的冷了下来。
冰凉一片。
但也好,他替她杀死了她麻烦的感情。
麻木的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行尸般的进了浴室把身上的粘腻洗了干净。
裹着浴巾出来时,抬手时突然触到了脖子上的冰凉。
是艾里的项链。
这两个字突然让她暗沉的眸子亮了起来。
爸爸送给她的项链她收拾箱子的时候,好像是从手包里取出来放进去了。
但又不确定...
之前一直怕粗心把它丢了不敢带,可别反而谨慎出了事故。
把浴巾的角窝好,迅速的把靠在墙边的行李箱轻轻放倒,快速地拉开拉链寻找起那个墨蓝色的小盒子。
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不禁额头上都因为紧张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夜未眠眼睛都是红的,现在因为惊慌充血的更加明显,那双漂亮的眸子此时看来十分的让人心疼。
一定不会丢的,一定在...
里里外外的又翻找了一番,终于在一堆衣服下面看到了一个墨兰色的正方形的棱角边。
欣喜一下就涌上心头,一把把那个小方盒子捧在了手心里。
小心地启开了盒盖,那根玫瑰金的小天使项链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看见它的瞬间,就记起了父亲把它送给她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父亲的笑容她一直都深深地记得。
思及此,食指轻轻地把项链勾了起来,拇指摩挲着那个小小的正微笑着的小天使。
父亲当时说,希望她能像这个小天使一样,永远的高兴快乐。
突然摸到了一处明显的粗糙的划痕,连心都停跳了一拍。
怎么会!
她一直把它保护的很好,之前还会定期的保养擦拭这条项链,怎么在盒子里被划花了!
一下失措起来,把小小的吊坠捧到了面前,仔细看着刚刚摸到的那处划伤。
但早上房间里的亮度并不够,转身又从枕边摸来了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挂坠细看。
心跳的剧烈声音沉重的一下下像敲闷鼓般在她耳边沉闷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