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打的仿佛死去的人,忽然睁开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用力捏住男人解胸衣的手一拧。
只听咔擦一声,男人的手腕竟被生生拧断。
男人惨叫一声,迅速从上官锦身上离开。
上官锦从地上爬起来,踉跄了两步,看见火红的人影在前面,她没有犹豫的朝他连续踹去,直到把人踹下了擂台。
耳边铜锣声忽然响起,裁判宣布比赛结束。
上官锦轻松的笑了,眼角流出了红色的眼泪,抓着擂台的绳索,瘫软的跪在了擂台边。
上官锦,给我滚下来!
马潘拽住上官锦的手腕,完全没把上官锦当人般,把人从绳索下拽到了擂台外。
他脸色很不好看。
上官锦这样的尤物,他还没好好享受呢,她居然就能赢了这里的比赛!
她这一回训练营,养好伤就能直接去B班了。
训练营有规定,来这取得第一次胜利的人,都可以直接进入更高一等级的班级。
去了B班,就不归他这个报备教练管了。
那他还怎么享受这样的尤物?
不行!
哪怕是浴血奋战,他也想先享受了再说!
上官锦这会脑袋非常昏沉,眼睛被血液侵湿,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马潘拽着她往哪走,她就只能跟着走。
在赌场东拐西拐,绕过众多赌桌后,马潘把人拽进了休息室。
这里的人见怪不怪,休息室本就是做那种交易的地方。
马潘一把上官锦拽进休息室,就把她丢在床上,他迅速脱了衣服就扑向上官锦。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一个气质很不凡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看见马潘已经压到了上官锦身上,他毫不犹豫的掏枪朝马潘的脊背就是一枪。
上官锦已经清醒了一些,耳边传来马潘的闷哼声,她吓得以为马潘对她得逞了,用力推开他,她迅速缩在了床里面。
摸了下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还穿着,她才松口气,随后就发现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旁边。
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却只能看见一个红红的人影,什么都看不清。
你是谁?我在哪里?
林云廷看着上官锦赤红的双眸,余光扫见马潘手也摸到了手枪,他立即又朝着马潘脊背开了两枪。
你,该死!
马潘手才刚摸到枪,就再也拿不动枪,没了声息。
上官锦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想了许久,忽然想了起来。
林大少?是你吗?我有点看不清。
林云廷紧皱着眉,脱了外套披在了蜷成一团的上官锦身上。
别怕,有我在,这里的人不敢动你。
上官锦有些惊喜,可她又立马担心了起来。
林大少,您没告诉景爷吧?您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这。
林云廷眉心皱的更紧,看着她此刻狼狈的样子,还不想让景爷知道她的惨状,他心里有一股无名火烧着。
值得吗?
为了一个利用她,把她当成棋子的男人,值得吗?
林云廷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他不想再伤害她一次。
上官锦抓着外套紧了紧,嘴角扬起了温柔的笑,值得。
只有他不在身边,她才能这样豁出性命去进步。
她能感觉到,她又进步了。
她希望她没有进步到她心里的标准时,景相濡都不要找到她。
林云廷眸光深邃了起来。
你很爱他?
上官锦缓缓点头,嗯了声。
因为爱,所以不想让他担心她。
也因为爱,她不想他一个人背负两族的血仇。
林大少,拜托了,可以帮我隐瞒我在这的事吗?
林云廷看了她片刻,移开目光,眼底有失落划过,淡淡嗯了声。
林少,医药箱拿来了。
随从以最快的速度找来了医药箱,并处理了休息室里的尸体,出去时还关上了门。
外面候着的几个随从都很高兴。
一心只有军事的林少,终于愿意和女人独处了。
而且,林少显然是想亲自帮那个女人处理伤势,看来他们马上要有林夫人了!
显然外面一群随从想多了,林云廷打开医药箱,温声询问:你自己处理还是我帮你处理?
上官锦立马道:我自己处理。
林云廷绅士的背过了身。
上官锦看不清,手一伸过去,就把消毒水打翻了。
林云廷听见响动,立马回头把消毒水扶正,无奈道:我帮你吧,你现在不太方便。
上官锦也暗恼眼睛充血看不清,只能闭上眼睛先养着,等这点血色缓过去。
林云廷便坐在床边,先帮她处理脸上的伤势。
上官锦哪怕狼狈的满脸都是汗水和血迹,但五官依旧很精致亮丽。
林云廷拿着酒精湿巾,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和汗水,绕过一些细小的伤口,再用消毒水消毒,以免酒精刺疼到她。
看着她逐渐露出的白皙脸颊,和饱满的红唇,林云廷微微失神,然后迅速移开目光。
眉心狠狠皱了皱。
调整好心态,才又继续帮上官锦处理。
某一刻,林云廷忽然道:跟我回部队吧?
上官锦立马道:不行,我还要回训练营。
在这里生死难料,你可以直接跟我走,我会给训练营一个交代。
真的不行,林大少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还是想回训练营。
林云廷皱眉,不解问:为什么?
这个地方是很多人的噩梦,里面的人做梦都想离开,她却非要进去。
因为我想变强,里面的训练我能承受。
林云廷想到什么,他声音有些低哑地问:是因为景爷?
不全是,总之林大少不用担心我,我可以坚持下来。
林云廷没再说,拿起她的手臂帮她处理伤势。
手臂处理完,又帮她处理肩膀,脊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林云廷忽然问了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上官锦没多想就回答道:相信。
凤凌说她就是一见钟情花叶白,然后才爱了他这么久。
林云廷没再说,帮上官锦处理完伤势,随从也送来了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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