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被投喂了两口串串的褚临渊根本没吃饱,但是他的下属惊愕的发现,自家王爷的一向阴晴不定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待到他回到自己的临渊阁处理公务,那效率简直是令人瞠目结舌。
于是经过实践的检验,细心的云崖发现了王府的潜在属性,并默默地记录在心。
正在这时,倩儿再一次来到了临渊阁松茶,流沙和云崖对视一眼,对于这个行为古怪的女人,他们显然还有印象。
然而这一次,倩儿姑娘的倒是有了一定的长进,最起码穿越了流沙云崖的死亡警告,成功来到了褚临渊面前。
一声黑色长袍的男子正在伏案,书写着什么东西,细碎的阳光穿过窗棂,在他的碎发上投出明媚的剪影。倩儿忽然觉得脸前一红,带着三分娇羞七分紧张,软软地唤了一声:王爷。
褚临渊抬首,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忐忑的倩儿,微微蹙了蹙眉:你是什么人?
倩儿一怔,随即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兀自回答:奴婢倩儿,特地烹制了一壶参茶。
褚临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送个茶而已,为什么要紧张?
她在说谎。
他眯了眯眼,接过参茶,一饮而尽。
只见倩儿的眼睛亮了亮,随即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褚临渊。
褚临渊盯着她:还有事?
没。
那就退下。男子淡淡地回答。
于是,倩儿欲语还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待到她走出临渊阁,褚临渊一声冷哼,将袖子中的茶水甩在了地上,真是拙劣的演技。
来人!他看向面前的流沙:派人去盯着那个倩儿,手竟然都伸到我的临渊阁了,还真是,有本事。
流沙闻言,脸色一边,随即领命离去。
广慈宫内,太后正靠在软榻上抚摸着一只猫儿,宫内熏香袅袅,身着华贵的女子半阖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身边的太监和她讲话。起初,她是漫不经心的。
忽然,那老太监却开口:摄政王前几日似乎是病了。
太后忽然睁开双眼:哦,是吗?
据巧云姑娘回禀,他喝下了药,那药的剂量下的很重,这次摄政王恐怕,要凶多吉少了呢。
一旁的男宠很有颜色地接过了趴在太后膝盖上的猫儿,然后搀扶着她坐起身。
太后举起保养得当的手腕,把玩着手中金色的指甲,微微叹息:真是可怜见的,大好的年纪,怎么就一身重病了呢?
广慈宫的宫人跪倒在地:太后仁慈。
太后满意地看着蛰伏于她膝下的宫人们,点了两个嬷嬷:走吧,陪着哀家去趟佛堂,也为皇叔祈个福吧。
她身后的老奴看着被两个嬷嬷搀扶着的华贵女子,微微笑了笑:奴才,恭送太后娘娘。
氤氲的香气中,他很轻易地在太后的眼中找到了一丝抑制不住的欣喜。这份欣喜,自从摄政王手握重权以来,已经很少再能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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