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蒙毅,胡亥终于可以钓鱼了。
“系统,这鱼竿怎么用?”胡亥在心中问道。
【请宿主置于九州鼎之上垂钓。】
胡亥避开邹祚齐,偷偷的把鱼竿拿出来,鱼钩扔进了九州鼎。
片刻后,胡亥感觉手上一沉。
他连忙收竿,然后便看到鱼钩上面挂着一个红色圆柱体的小玩意。
“口红?还是杨树林的?”
胡亥惊了,第一次钓鱼,居然是钓出了后世的一支口红。
“靠,我还以为能钓到什么好东西了!”
胡亥不禁有些失望,口红有啥用啊,他又不是个女人。
正撇嘴间,邹祚齐转头看向了胡亥,“公子,晚上我睡哪?”
“你说呢?”
胡亥心中一动,嘴角处流露出了一丝坏笑。
虽说他年纪还小,还没发育,可有邹祚齐这样的女子暖床,也是一件幸事啊。
“不行!”邹祚齐闻言,果断摇头。
“我不尿床。”胡亥说道。
“我尿!”邹祚齐打死不从。
“哎,那就可惜了,我这两天偶得了一个小玩意,还想送给你呢,既然你不乐意,那便算了。”
胡亥口中说着算了,可手上却是把那口红拿出来,把玩起来。
“是……是什么小玩意?”邹祚齐好奇问道。
所以说,这女人就跟猫一样,好奇心重!
只要能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嘿嘿,暖床这事,就算是跑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抹嘴唇的,嗯,好香啊,颜色也正!”
胡亥“啵”的一声,拔开了口红盖。
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脸陶醉。
“抹嘴唇的,难道是唇脂?”
邹祚齐看着胡亥手中的口红,眼睛都已经挪不开了。
大秦,已经有了唇脂这一说,但也只有富贵人家的女子才涂得起。
寻常女人,还得下地干活了,又不是跟隔壁家老王钻玉米地,涂口红给谁看?
看邹祚齐的表情,她以前是有涂过唇脂的。
但眼下这个年代,纵是大秦最好的唇脂,也肯定不如胡亥手中的“杨树林”。
只是其精致的造型,就足够让邹祚齐心痒难耐了。
“你……真的不尿床?”她问道。
“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啊。”胡亥道。
“……”不是三岁,也没大了多少。
对啊,公子还只是小孩嘛,跟她睡一床,根本就没危险的。
既然如此,还有个什么好顾忌的?
“巧了,我也不尿床。”
邹祚齐脸色微红,低声说道。
“嘿嘿,接着。”胡亥啪的一声,把口红扔给了邹祚齐。
邹祚齐连忙接住,还横了胡亥一眼。
这小屁孩,都不知道爱惜东西的,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这一横,千娇百媚,让胡亥心中不禁火热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真的还小。
低头,神色落寞,胡亥唱道:“巨龙巨龙你快成长……”
邹祚齐心花怒放,拿着口红在铜镜前试了又试,她越看就越是喜欢。
同时,也对公子胡亥同床的要求,彻底的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但她心中也会忍不住的疑惑——公子胡亥才这么小的人,就已经这般懂女人了,等他长大了,那还得了?
“别看了,这口红可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胡亥跑到了邹祚齐的身后,他霸道说道。
“这么珍贵的东西,公子居然想要吃掉?”
邹祚齐说着,就已经意识到了公子胡亥是个什么意思。
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是轻声嗯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一直想要致仕回老家的大将军王翦居然罕见的跑来上朝了。
在朝堂之上,嬴政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却什么都没说。
直到早朝结束,嬴政才把王翦请回到了“胡亥的宫殿”。
“大王怎么不在章台宫处理政务了?”王翦进门后问道。
“寡人的章台宫,哪有额儿胡亥的寝宫舒服。”嬴政笑道。
“公子胡亥的寝宫?胡亥公子呢?”王翦心中一动,连忙问道。
“这混账小子跑其他宫殿就寝了!”嬴政怒道。
真不知道那小子,是有多嫌弃寡人,不与寡人同寝也就罢了,连抱一下都不肯。
看着秦王嬴政郁闷的模样,王翦拼命的憋着笑。
嗯,我王翦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管有多好笑,我都不可以笑,除非——忍不住!
“嗬嗬,嗬嗬。”王翦笑出了猪叫声。
“爱卿想笑就笑吧,你认得额儿胡亥?”嬴政问道。
“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王翦补充道,“还吃了烤鱼。”
“吃鱼?这臭小子,居然请寡人的爱卿吃鱼!?”
嬴政怒了,鱼肉又土又腥,比猪肉还遭嫌弃。
胡亥这个臭小子,也太没眼力价了,他手里明明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却不肯拿出来,只请王翦吃了鱼肉那等贱肉?
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