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你可知道仙灵岛的去处?”
李逍遥看似不经意间的说道。
“仙灵岛?”
法海闻言,微微一怔,似陷入思索的苦恼之中。
李逍遥没有着急,静静等待法海答复。
仙灵岛中,只有遇到赵灵儿求得仙药,才可救命李大娘。
“不瞒逍遥,小僧的确是知道的。”
“距此地百里之外的一处世外仙岛,方丈三十年前曾路到过。”
“我本意是想要驱除世间邪魔,但既然好友你有难,也不可见死不救。”
“仙灵岛,的确是仙家宝地,也许真有可救治你亲人的仙丹。”
“便由我带你去好了。”
法海轻轻说道。
“如此便多谢了。”
李逍遥点头道。
没有耗费多长时间,李逍遥在托人照顾好李大娘后,便与法海一同上路。
远离杭城,李逍遥御剑行空,剑吟彻彻,如破浪一般,四散缭绕云雾,一派神仙景色。
法海身化天龙,涌入云海,起伏之间,其速快若惊雷。
而二人之行动速度,李逍遥御剑稳占上风。
剑修杀力最胜,出剑速度,亦如此。
法海隐隐有些震惊。
自己化身大威天龙,紫府修士之下,自问速度最快,可冠绝一方,但仍是距离李逍遥的御剑飞行,稍逊一筹。
三日时间,李逍遥与法海人已来到了一处波涛大海之上。
海面上,空无一物,浪涛打过,雪白色的海鸥啾啾鸣叫。
风浪吹袭,染湿了空气,附着在天地之间,蔓延着一丝清淡的湿润气息。
而仙灵岛,李逍遥凌空俯瞰,却是方圆三里之内,不见任何生命迹象。
唯有大海王阳之下,是鱼虾、海礁等碧秀景色,与天穹倒映,犹外出彩。
“仙灵岛呢?”
李逍遥出言询问一旁的法海。
“好友可不必着急。”
“仙灵岛就在此海之中。”
“不过这里却是早年被设下瞒天过海大阵,非精通阵法造诣者不可破,故而少有凡人会有登岛机缘,也就少了一份人间烟火气。”
法海闻言双掌合十,微微一笑。
“被阵法隐藏了吗?”
李逍遥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怪不得自己过去询问来往杭城诸多商人、渔夫多年,都没人知晓仙灵岛去处。
想来是被隐藏在这大海之上,以阵法遮掩,行瞒天过海之事。
“可有办法?”
李逍遥追问道。
“自然。”
法海左掌轻握,右手呈兰花之相,口颂真言,佛力涌动,散发出无比祥和、使人心生阪依之心的想法。
逐渐的,一轮金佛,随着法海的念诵声,浮现在海面,任凭巨浪拍打,仍无丝毫变化。
李逍遥侧目凝视,深感海上有一股特殊的灵气波动。
金佛出掌,佛心绽无量光,横贯大海,陷入巨浪之内,所过之处,海水无不倾泻退散。
法力之强,足可撼动此方大阵!
轰——
果然,金佛破海,掌推巨浪,佛光弥漫百丈大海之时,一座景色秀丽,木林茂盛的岛屿,隆隆浮现而出。
赫然是仙灵岛!
“叮!检测到破解阵法波动招数,恭喜宿主,已习得破阵之剑!”
就在这时,李逍遥的脑海之中,系统声音再次出现。
突然间,李逍遥倍感脑海中,浮现出诸多关乎于阵法记忆的奥秘。
似乎以往困扰在脑海之中的朦胧屏障被打破,就此,李逍遥再次看向仙灵岛时,已经有了不同的看法。
似乎法海召唤的这尊金佛,正透过无形之间的天地桎梏,挡住整座仙灵岛的法力流动。
这是已大法力开解封印。
而今,李逍遥隐约感觉,自己如若可出一剑,必将可让将笼罩整座仙灵岛的满天阵法,一剑破之!
不过,这等手段太过暴戾,李逍遥只心神微微一动,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此去仙灵岛,他不愿以剑修蛮横手段,强迫赵灵儿给出解药。
换句话说,怎样说,这位都该是自己未来的妻子。
万一破坏了双方初次相见的印象怎么办?
难道自己要跟身边的法海一样,日夜吃斋念佛,孤单一生?
这可就没有了剑修的潇洒了!
“逍遥,封印被我暂时隔出仙灵岛。”
“事不宜迟,你我快些出发。”
法海不明所以,只看到李逍遥露出怜悯神情望着自己,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
自己这位好友,刚刚是想到了什么?
法海总觉得是什么对佛祖不礼貌的事情。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追问,时间紧迫,必须要速战速决。
李逍遥长掠入岛,脚踩木剑,化作一轮炽烈仙光,破浪镇海,致使此海连年暴风狂雨,顷刻骤停!
一剑扫过,风平浪静!
法海玄衣渡海,内敛佛运,快若惊雷,皆有佛家之惊世手段!
仙灵岛,别有洞天。
“有人先一步入岛了!”
李逍遥、法海入岛之后,纷纷皱眉不语,感受到天地之间,传来一股不祥、邪恶的魔障气息。
这股气息,非一般的妖鬼之力,而是承自王阳之狂暴、大海之深渊,是源于万物之水,三千溺水的可怕部分!
“你等是谁!”
这时候,十多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冲了出来,口中充斥着威胁暴戾,似乎要一言不合,便痛下杀手!
他们头戴白巾,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横刀包围了二人,衣袍更绣有蛊虫、蜈蚣等五毒之物,身上更是涌动着不属于人的灵气。
“拜月教?”
法海看着这些人的衣装打扮,口吻模样,心生疑惑,不禁出言道。
“什么是拜月教?”
李逍遥一眼扫过,尽是一些凡人,连后天生灵境界,都未曾达到,不禁故作无知的先问向法海。
“一群苗疆南诏的小小邪教罢了。”
“信奉祖巫,违逆天道,都是这些世俗王朝,鼠目寸光,井底之蛙,难见我佛慈悲惹来的祸患。”
“早晚有一天,我必亲临南诏,灭尽妖魔,让这些人明白我佛如来的至善真理。”
法海谈起拜月教,南诏国时,目光流露出了深深的厌恶之色。
在他眼中,信奉除佛家之外的教派,都与邪教无疑!
而若想要改变,便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