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歌想了想,但是还是对着温柔笑着说到位,那,这次我向你保证怎么样?
保证什么?温柔下意识有些疑惑的问道。
两个人都是骑着马,刘子歌将自己的身子往温柔那边偏了偏了。
温柔看了看,然后自己也是往刘子歌的那边偏了一下,刘子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定海神针一样,将自己的心神给安定了下来,以后就对着你笑,而且还是当做平安符的那种。
然后还在温柔的脸上亲亲的亲了亲,然后坐直了自己的身形,对着温柔笑着说道:现在她是平安的了。
温柔整个人都是愣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刘子歌会这么做,后面那么多的将士,在加上任越还有林绵也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对着自己就是亲了下来。
温柔有些呆愣的看了看四周,任越和林绵假装的往四周看过去,那些士兵也都是没有看见的模样。但是想来也应该是看的跟清楚的,温柔一瞬间有点儿想要立马就是骑着马往前面走过去。
温柔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与其在哪儿自己就这么带着有些傻的样子,不如现在就是将自己给往前跑!
刘子歌看见温柔跑前去的身影,看的十分的清楚温柔的耳朵明显就是红红的,不由得低声笑了笑,没有追上前去。想来自己要是现在追上去,大搞就是真的要炸毛了吧。
刘子歌的语气里面带着三分的笑意,对着任越说道:走吧,到时候在晋城送走温柔吧。
任越将刚才的事情自然都是看在了眼里,看着刘子歌的眼神都是略微有些不对劲的模样,毕竟在任越的印象里面,刘子歌是没有这样的神色的一个人。
刘子歌看见任越的神色,无奈的摇头说道:你这个是什么眼神,收起来。
任越明摆着就是有些嫌弃还是有些吃惊的神色,但是看起来应该还是嫌弃比较多。
行吧,不过我说真的,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间成亲?任越将这个问题给抛了出来。
刘子歌有些疑惑的看着任越,不知道为什么任越会问这个问题,怎么了?
任越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你想想,我这个比你小的都已经成亲了,你怎么还是没有和温柔两个人成亲呢。
任越絮絮叨叨的说着,当时想着可能过段时间你们就是应该就会成亲了,你们看起来那么好,结果拖到了现在都是还没有成亲。
世事难料罢了。刘子歌低着头轻轻的笑了一下,当时其实刘子歌自己都会觉得是顺理成章的,但是却没有想到都是过了这么久了,自己和温柔原来其实还是没有在一起。
刘子歌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马匹,说道:等这场仗一结束了,我和温柔就打算成亲了。
任越立马就是挑了挑眉说道:怎么?原本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呢,现在却又变成定下来了?
嗯,温柔答应了。刘子歌轻轻的笑了笑,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个人,眼神不由自主的就是柔和了不少。
任越点了点头,那行,那我们快点收拾了北翟那群人,然后我们可就等着六皇子的酒席了啊。
刘子歌轻笑的说道:当然少不了你的那份子酒。
任越听见酒的时候,也是不由得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自己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任老和任母都是还在的时候,自己那个时候不也是每天跟着盛晓山还有刘子歌一起在六皇子府里面喝的烂醉吗?
但是现在时间过的很快了,有时事情是会不到以前的,但是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的时间想来是会越来越少了。
任越成亲了,刘子歌也成亲了,到后面要是盛晓山也是有了自己心悦的人。
一个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一个远在边关守着四方土地,一方安定。盛晓山到时候要是找的是一个江湖女子想来两个人一起浪迹江湖也是极好的,倘若是一个寻常布衣女子,到时候任越倒是有可能归隐一方,到时候再聚上一场,想来是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原本想来时间过的是很慢的,但是却是没有想到原来不知不觉,每个人都是已经及冠,有的甚至还是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少年郎,渐渐也是开始脱离了少年这么两个字了。
晋城离京城并不算远,清晨出发,大概是中午到的晋城。
温柔和任越刘子歌他们现在就是要分道扬镳了,温柔要走的另一条道路则是一方水路了,任越他们都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还有走水路。
温柔将自己手中的马匹给了刘子歌说道:我一会儿就雇一艘船往那边去,你们路上小心,一路平安。
刘子歌倒是没有接过温柔手中的缰绳反而是抓住温柔的手说道:嗯,路上小心,几个月之后就回来了。
任越和刘子歌想的就是几个月就是将北翟的人给料理完,任越原本想的是慢慢的料理北翟的人。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刘子歌,毕竟这件事还关乎自己兄弟的终身大事,还是拖久了没有了,任越可就真的成罪人了。
但是温柔还是记得的,上辈子的时候,任越也是料理北翟的那边的人,足足是有两年才是将所有人给料理完。
现在倒好了,只需要几个月就可以了,温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显就是将刘子歌的话并没有将几分的信任放在心上。
刘子歌也是知道温柔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话都是已经说出去了,当然是做到的,但是至于有人信与不信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刘子歌这才是接过了温柔手中的马匹说道:船我是给你雇好的,人也可以放心,你只需要告诉他应该去什么地方,一路小心。
温柔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是将刘子歌说的一路小心给放在了心上几分。
温柔的手有些冰凉,抓住刘子歌的手说道:平平安安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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