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生答应的也是爽快,他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了,温柔来的倒也是比较赶巧。
若是晚了一天,大概这封信也是寄不出去了吧。
温柔要给书生银子的时候,那个书生直接就是拒绝了,说道,你我本就是邻里,你们也曾帮过我许多,这就是一件送信的事情,温姑娘不必这样。
温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要是这个人知道自己要送的信是给六皇子的话,应该也是会后悔自己今天的这番作为吧。
见沈竹也就是书生执意不收,温柔也就没有再所说什么了,对着沈竹到了声谢。
走到门口的时候,温柔才想起来快要到小年了,沈竹又是自己一个人,温柔犹豫了片刻回头说道,沈公子可要来我家吃饺子?
沈竹将自己手中的信封收在了一旁的自己要带的东西里面,听到温柔这么说,立马就是说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温柔对着沈竹笑了笑,索性就干脆的直接上前拉住了沈竹说道,别客气了,你和我哥是好友,我家人也是很喜欢你的,马上就要到小年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不也无聊吗?你要进京赶考也别太累着自己了,走吧。
沈竹被温柔拉的有些踉跄,但是也没有多做拒绝,轻声的说了一句。多谢了。
温柔将沈竹拉倒了家里的时候,温守他们也是很欢迎,还多做了几道菜,这个小年过的也是十分的热闹了。
沈竹回到家的时候,也算是尤其的满足了,将温柔的那封信给好好的夹在了一本书里面,笑了笑。
温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事情算是放下了,自己整个人也是轻松了不少,躺在床上,放松了神经一下子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这个时候祁曲来敲了门,小声的问道,小柔你睡了吗?
温柔揉了揉自己有些困倦的眼睛,走过去开了门,怎么了嫂子?
祁曲盯着温柔看了一会儿,然后钻进了温柔房间,躺在了温柔的床上。
温柔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有人现在已经是鸠占鹊巢了,有些无奈的说道,嫂子,是娘又来找你给我说什么吗?
祁曲笑了笑,拍了拍床说道,你先过来吧。
这两个人在祁曲没有成亲之前,祁曲都是同温柔一起睡的,但是之后就没有了,今天温柔可不相信祁曲是想来睡自己的床。
娘让我来探一下你的口风。祁曲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温柔的脸。
温柔躺在祁曲的旁边,任由祁曲捏自己的脸笑着说道,什么口风?
你是不是喜欢沈公子啊。祁曲理直气壮的说道。
温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氏又将她和沈竹凑在一起了,是有多怕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啊。
我让他帮我带一封信给子歌,好了探完了,要回去睡觉吗?温柔笑着说道。
祁曲还真的没有把这两个人给放在一起过,比较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刘子歌还在那儿,温柔再怎么选择也应该不会选择这么一个书生吧。
祁曲算是了解的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想着要回自己的房间,往温柔的床里面靠了靠,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睡吧睡吧。
温柔无奈的看着祁曲,也只能是躺下了想着自己明天可能要背上一个拐卖一个嫂子的锅,一瞬间就有些委屈了,但是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睡了过去。
当温柔起来的时候,沈竹已经离开了,想必已经去京城的路上了,温柔算是放心了很多。
想了想,温柔也给林绵写了一份信,信上只有三个字,安好否?
林绵收到信的时候,她正在忙着给人包扎伤口。
这段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流匪,还将官兵给打伤了,甚至打死了几个。
林绵的脸上都是血,躺在床上的伤兵胸口中了一件,射箭的人想必力道极大,硬是将铠甲都是射穿了,还有几个铁片卡在了肉里面,身上的铠甲也是不好脱下来了。
林绵小心翼翼的将箭矢给剪短了一部分,然后对着旁边吼道,来人,帮他把铠甲脱下来。
脱下铠甲的时候还是不免的碰到而来伤口,已经晕过去的人也愣是给疼的皱了三分眉头。
有一部分的铠甲还是卡在了肉里面,但是林绵根本不太敢用力。
这个时候晕过去的人也是醒了过来,看见林绵的时候还是笑了笑,叫一声,池夫人。
林绵皱眉说道,少说话,保存点体力。
林绵用捻子夹走了一部分的小的铁片,深吸一口气说道,长痛不如短痛,我直接下狠手把你身上铁片还有箭矢给弄出来,你忍着点儿。
那个士兵倒也是个硬骨头,点了点头说道,没事的,池夫人,你拔出来就行。
林绵深吸一口气,箭矢拔出来的时候,箭头带出来的除了血肉应该还有一部分的铁片,林绵逮着那箭矢,直接一拔就把箭矢给拔了出来。
那个士兵直接是闷哼了一声,林绵的脸上也是溅了不少的血,但是林绵却是没有犹豫的直接就是用银针将穴位给点住,止了一部分的血。
林绵看了看伤口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我给你把伤口缝上,要麻药吗?
林绵做军医也是奇怪,大多数都是直接上麻药,但是林绵会在之前问一问受伤的人愿不愿意。
那个将士直接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缝上便是,不用管我。
林绵点了点头,也是没有犹豫的直接就是开始处理了伤口起来。
处理完了伤患,林绵也是擦了擦自己脸上还有手上的血迹,有些疲劳的感觉。
有的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上流逝的感觉真的特别的不好受,林绵觉得自己有些闷闷的,不知应该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思。
换下衣服,这个时候林绵才是有空看温柔所写的信,看见那几个字,林绵也是拿出纸笔,开始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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