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六皇子府里面,刘子歌先是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将自己的披风给卸下。
肩膀上面还有一撮小头发,被打湿了,刘子歌看着自己的肩膀无奈的笑了笑,应该是刚才池回弄的,应该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刘子歌的头发除了有一撮湿了之外,还被人给咬了,变得有些糙糙。
刘子歌无奈的摇了摇头,叫人准备了热水。
褪下衣服的时候,刘子歌背后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仅仅是看起来有些狰狞罢了,不过还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刘子歌伸出后摸了摸自己那有些凹凸不平的背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窗户被打开了,一阵冷风就这么灌了进来,刘子歌也不见丝毫的哆嗦,径直的下到水里面。
什么事情?刘子歌轻声的问道,进来的那个人是一个暗卫,跪在一旁。
暗卫说道,林绵姑娘现在正在赶往边疆,大概还有一天左右就要到达边关了,可要属下将其带回来?
刘子歌在刚刚就已经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但是得到消息也太快了。
刘子歌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必要,知道她的行踪就可以了,剩下的都交给任老还有任越就行了,我们不管的,只是帮忙调查。
那个暗卫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说道,主子
还有什么事情?刘子歌转了转头,透过屏风看着暗卫,意识他有话就赶快说。
暗卫将自己的头低的更低了,属下发现,池夫人现在应该是在往姑娘的方向过去。
刘子歌一下子就顿住了,这段时间里面没有人向他提起过温柔,就算有也是少数,他喝酒买醉颓废,其实都是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不去找温柔的理由而已,既然她不想让他找到她,那么他就先暂时不寻,但是始终是要放一个自己的人在身边才能算的上安心,所以刘子歌派了一个暗卫跟着她,仅限于此,没有再多了。
刘子歌叹了一口气,知道了,退下吧。
刘子歌抬着头望着房梁,低声的笑了笑,这两个女子的性格还真的还是很像啊,无论从什么角度来将都是很相似了。
倔强也好,最后给人留下一封信直接跑掉也好,反正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两个人的性子还真的特别特别的像啊。
刘子歌低低的笑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愉悦,应该说其实是想到了温柔就会很愉悦,这就是为什么刘子歌总是会买醉给人一种颓然的感觉,他害怕自己有时候不收控制的,就这么跑了,跑到她所生活的地方,将她给带回来。
表现得风轻云淡的也好,表现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因为温柔的离开的颓然也好,但是六皇子始终都会是六皇子,骨子里面还是有点天生属于皇权的霸道。
刘子歌起身换好了衣裳,从地面腾升起来的热度,让这个房间不再冰冷,即使一层单衣也算不上太过于的寒冷。
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水迹。
看着窗外的天气,想必这场大雪过后没有多久应该就快要到春节了吧。时间过得可真的是太快了啊。
仿佛有些事情依旧是历历在目的,贴窗花也好,挂上灯笼也好,仿佛都是在昨天的事情一样。
刘子歌轻轻的笑了笑,将房间里面的一处温酒的地方,架上一壶热酒起来,头发散落在地,坐在一旁的火炉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以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酒。
这个冬天过的尤其的慢,但是时间却是尤其的快,刘昭现在是彻彻底底的不再过问刘子歌的婚事了。
比较在宴会上面那么一个大美人都是没有将刘子歌给吸引到,再加上刘子歌的亲事,刘昭现在也是懒得管了,整天都是在皇宫的沈贵妃那儿醉生梦死。
刘子歌将手中拿到的东西,看完之后就将其放在火中直接就是焚烧了。
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沈琦清三个字。
刘子歌看完资料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淡然的点了点头,告诉自己的手下不要将事情告诉给任何人。
那里面写的全部都是关于沈琦清的所有事情,抬起手在,拿起笔,沾了一点墨水,在纸上写上着洋洋洒洒的几个字。
格尔拉。
那是沈琦清的的北蛮的名字,刘子歌怎么会知道的,纵使查现在她爹妈早就已经去世了,刘子歌又是查到了什么事情在里面。
刘子歌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所写的沈琦清的北蛮的名字给烧的干干净净。
那个暗卫跪在一旁问道,这件事情主子我们要查吗?
不用。刘子歌淡然的说道,刘昭那个老家伙却是也已经活的够久了,不用管,看她可以折腾出来什么东西,我还会挺好奇。
那个暗卫看了刘刘子歌一眼,然后就低下头,是,属下告退。
六皇子殿下,宫里来人了。突然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身后应该还跟着一个人,踏雪而来,每走一步都能发出响声。
刘子歌将自己脸上的表情给收敛了一下,对着外面说道,进来吧。
屋子里面全然都是酒味儿,一阵阵的酒香一下子就串了出来,外面那个人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仿佛对于这个味道实在是有些嗤之以鼻。
六皇子殿下。那个太监眼里并没有什么恭敬的意思,这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对于那皇帝的心思可谓是了如指掌了,但是却也目光太过于的短浅了。
都说六皇子不受皇帝的宠爱,但是都知道这是未来皇帝的弟弟,而且还是最喜欢的一个弟弟,很多人都是抱着以后一个很随意的态度,再加上刘子歌也是有才学之人,日后若是他愿意,未来的皇帝一定可以给这个人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但是在皇帝身边应该是最精明的人,现下却是显得有些愚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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