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歌走上前去说道,走?去我的府邸里面喝酒?
盛晓山现在还有任越都是不太想踏进六皇子府了,虽然这段时间里面,六皇子府里面都是酒味儿没有了之前那么的重了,但是却还是有。
不去,你那个六皇子府里面,除了酒味儿还是酒味儿,就不能不喝了?盛晓山十分颇为嫌弃的说道。
刘子歌的腰间真好别着一壶清酒,在盛晓山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同盛金,可要?
同盛金是朝堂特供的酒,盛晓山一下子就从刘子歌手中夺了过来,一股子的陈香味儿就扑鼻而来。
同盛金是烧酒,用的鹿血封坛,喝起来是一股子的陈香味儿,让人有些流连忘返。
同盛金你都拿出来喝了?你那六皇子府还有多少酒啊?你这么喝还能有多少啊?盛晓山给自己灌了一口,又递给了任越。
任越接过酒,先是闻了闻,然后抬起头灌了一口,任越不太喜欢这种烧酒,但是味道却也十分的陈香。
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酒,绕过还想喝的盛晓山,递给了刘子歌说道,现在就怕你六皇子府的酒开始不管够了啊。
刘子歌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若是来,那必然是管够的,担心什么,我还能少了你们的酒不成。
说的倒也是。盛晓山再度从刘子歌手中抢来酒壶,又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直呼过瘾。
任越一把抢过盛晓山手中的酒说道,少喝点。
刘子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还真的是。
任越。邵柔走过来看着任越,对着刘子歌还有盛晓山笑了笑。
任越有些吃惊的看着邵柔说道,你在怎么过来了?
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去扶住邵柔,现在已经是快要到了临产的时候了,任老也是不要邵柔出来送,没有想到邵柔还是走了出来。
没什么,孩子很乖。邵柔对着任越甜甜的一笑,手也是扶着自己的肚子。
任越松了口气说道,下次你还是别出来了,孩子不是都要生了吗。
邵柔笑着摇了摇头,怎么说爹也是出远门,我不送也不太好。
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的任越摸了摸邵柔的头,些许宠溺绕于心头。
盛晓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的酒,和刘子歌相互对视的无奈的耸了耸肩,走上前去揽住刘子歌的肩膀说道,咱们俩喝酒去吧。
刘子歌现在还真的算是孤家老人,温柔也没有在自己的身边,能有什么办法呢。
行,咱们喝酒去!刘子歌也是笑着看了几眼任越还有盛晓山。
任越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邵柔说道,我先送你回家。
没关系的,你陪着六皇子他们就好,我这边并不大碍。邵柔笑着对着刘子歌还有盛晓山说道。
这么通情达理的女子还真的不多了,任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我送你,没关系,让他们俩喝就行了。
邵柔却也是摇了摇头,对着刘子歌说道,六皇子殿下,我看您是用的马车过来,不如马车借我,你们喝酒去就好。
邵柔不多管任越是否喝什么人喝酒,任越在她的眼里,永远是哪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嫁给他已经是万幸,怎么还回去强求些什么呢。
刘子歌还有盛晓山都是想着任越快点送邵柔回去,然后来六皇子府就行了。
谁知道邵柔这么的通情达理。
任越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刘子歌。
刘子歌一时间拿着酒也是有些尴尬,只能是点了点头说道,我今日确实是马车少夫人您请。
将邵柔送走之后,任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刘子歌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少夫人是这样的
刘子歌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词语,纠结了最后还是盛晓山接到许久说道,通情达理?
任母几乎把任老吃的死死的,任老也是对自己的妻子死心塌地。
十几年来的边关征战,说到底还是聚少离多的,所以任老自然是对自己的妻子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倒是真的引得旁人十分的羡煞了,但是任母却也是很褒心的,处处为了任老在着想。
任老有时候不得不参加宫宴,始终是要喝上那么几杯的,回来的时候任母总是要责备一番任老,但是却还是给他熬好了醒酒汤,怕他第二天醒来头疼。
这两个人都是相互各自的欢喜,十分喜欢,但是任越和邵柔始终是有些不太一样,任越并未喜欢上邵柔的时候,邵柔对于任越却是早早的种下了情根。
感情二字里面,先是邵柔输了,将自己所有都是给了那么一个人,生怕自己惹得任越不痛快,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能退一步,邵柔绝不会进一步。
但是任越虽然是在战场上面练出来一副将军骨肉,但是却也是拥有三分柔肠的,邵柔对于他的好,任越都是记在了心里,也是想着对邵柔也是好好地。
但是却发现邵柔实在是软的有些太过了,或许有一天任越真的一身怒气全部发泄到了邵柔的身上,邵柔怕是也会全盘接受。
任越真的很庆幸自己有一个好脾气。
任越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别埋汰我了,走吧喝酒去了。
现在任越还真的想着要大醉一场了,邵柔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好的他有点想要借酒消愁了。
嗯,走吧。盛晓山也是一只手搭在任越的肩膀处,对着任越笑了笑。
刘子歌翻身上马,这马是刚才找人买的,他们就两匹马,总不能两个大男人共骑一匹吧,反正大家真的都是互相嫌弃着。
只能是买了一匹马,往六皇子府的方向纵马而去。
六皇子府里面的酒味似乎都要消散完了,任越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
退后一步看着刘子歌的匾额确实是六皇子府,才知道没有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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