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盯着刘子歌看了有一会儿说道:怎么了,还看上了?
没有的事儿。刘子歌笑着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她的性子和我第一次见温柔的时候的感觉是一样。
那个时候温柔端着自己喜欢做的饭菜,探头探脑的将头给伸了出来,明明完全就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但是却又偏偏的满心好感,久而不散。
在很久以前仿佛就是认识有了一眼,真正算得上一见如故。
结果最后还真的成了把自己也给搭进去的整整齐齐,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
刘子歌越想越觉得有些好笑,端着凉酒一饮而尽。
任将军到!外面传来一阵尖锐的通报的声音。
任老就这么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走进了大堂,跪在堂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昭用着欣喜的表情看着任老,急忙说道:任将军不必多礼,任将军战功赫赫,我刘国真的有这样的将军而感到庆幸啊,快赐座!
老臣多谢皇上。任老点了点头,走向了刘昭所赐的地方坐下。
大殿上面倒是因为任老的到来有些沉默了,任老的身上是军人常年的冰冷杀伐气息,身上又穿的是铠甲,将那温热的身体包裹在了铠甲之下,整个人都是闲的有些冰冷冷。
任越看着自己的父亲,倒是完完全全的露出来的是喜悦的神色,就差没在大殿上面直接喊道自己父亲的名字了。
任老看了一眼任越,眼里流露出来的是点点的欣慰。
任越被任老这个表情直接给吓得一僵,戳了戳刘子歌说道:我爹还好吧
刚才任老的表情刘子歌也是看见了,也是被惊了一下,不知道任老怎么就露出了这么一个表情,也是有些僵硬的说道:我不知道啊
任老在那次晕倒的之后,整个人都是有些变化了,性子变得豁达了不少,很多事情都好像是看开了一样。
任越抽了抽嘴角,在瞅了瞅没有再看自己的父亲,看着自己父亲那满脸的皱纹,一时间有些沉默了。
我爹真的老了啊任越突然就有些感叹的说道:以前看着他的身子骨可以说是很硬朗了,但是上次晕倒之后还有我们赶回京城那次,他都是有些提心吊胆的,身子就是每况愈下了,我有时候还在想,我爹还能待多久呢,我知道人固有生老病死,但是我就是还是有些贪恋。
台上再次跳了起来舞蹈,场面也是渐渐的开始回暖了,没有了之前那么的一股子的凉意。
台上的乐声,台下的人的喝酒杯盏你来我往相互碰撞的声音,任越轻声说道:我希望他能够看到我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希望我爹能够听见我的孩子唤他一声爷爷
任越不说话了,也是一杯凉酒下肚,长吁一声。
刘子歌将自己的酒杯和任越手中的空杯子相互碰撞了一下轻声说道:会的
借你吉言了。任越苦笑了一声,将自己的酒杯给倒满了酒,也是轻轻的和刘子歌的酒杯碰撞了一下,谢了。
不谢。刘子歌也是轻轻的笑了笑。
宫宴散去,任越将刘子歌给送上了马车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真的没有问题?
没事的,放心吧,那个酒也不醉人。刘子歌刚说完,就看见了一个大臣被自己小厮给搀扶出来的模样,脚下有些虚浮,上马车的时候,还险些磕到了自己头。
刘子歌和任越看着那个大臣几乎同时笑出了声。
知道你是不会这样的,看起来你也还是清醒的,路上小心点。任越嘱咐了几句。
刘子歌也是应下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任老还在马车那边等你呢,快回去吧。
任家的马车旁,任老正坐在马背上,背挺得十分的直,看见刘子歌看了过来的时候,对着刘子歌点了点头。
刘子歌也是对着任老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任越说道:快回去吧,别让任老等急了。
任越将刘子歌目送上了马车就急急忙忙的走向了自己的父亲那边。
任越笑着喊道:爹。
任老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任越的头说道:六皇子可好?
放心吧,他一切都好,爹夜里湿气重,你去马车里面吧,我来骑马。任越给任老牵着马说道。
任老想了想,自己翻身下了马,拍了拍任越的肩膀说道:上马吧,爹也老了。
爹任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任老给了一声这样的长叹,一时间也是愣住了。
任老笑着狠狠的拍了一下任越的背说道:以后将军这个名号就要给你了。
任越被任老拿一下险些给拍的一口血没有喷出来,暗暗说道:爹这个手劲,我觉得他完全还能再打两年
翻身上了马,对着任老笑说,爹,进马车吧,我们回家了。
任老点了点头,进了马车。
刘子歌看着任越还有任老,眼底算是流露出来一丝丝的羡艳。
谁不希望自己从小就能得到自己父母的宠爱呢,刘子歌也不例外,但是刘昭所给予的温情实在是太少了,反而给他更多温情的是皇后娘娘林凤荣还有太子殿下刘章。
这两人是给予刘子歌最多温情的人,刘子歌叹了口气,将帘子给放了下来说道:走吧。
说到底还是年少时的不懂事,现在就不会了,纵使羡艳,也仅仅就是看看就过去了,不会在自己的内心再度掀起什么风浪了。
刘子歌打道回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就起身起来,跑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又开始温酒了。
热气腾腾的酒香飘了出来,算是驱散了夏日夜里面的潮湿与燥热。
刘子歌有以下每一下的拨弄着酒,抬头看了看月圆的天儿,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想着不知道温柔那边现在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了。
刘子歌合上眼,应该是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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