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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8章:梦死

    任越也不多拒绝的就拿起来了酒杯说道:你这六皇子府酒香是浸泡在了酒坛子里面,你怎么了?

    刘子歌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原因,喝酒就是了,哪儿来这么多的话。

    诶。任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问道:你这么喝温柔不管你?

    任越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刘子歌受伤之后,温柔算是严加看管了刘子歌的酒,也就盛晓山还有自己来的时候才是会多喝几杯,平常更是碰酒的时候更少,现在整个。六皇子府里面都是在酒坛子里面一样,任越自是有许多的疑惑。

    刘子歌倒酒的手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说道:走了。

    哦,原来走了啊。任越还没有反应过来刘子歌话语里面的意思,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刚要喝下去,才反应过来刘子歌说的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可以说是惊慌失措的感觉,什么?

    刘子歌有些无奈的额看着任越,心情在任越来的时候却是好了很多,心情也算是释然了些于,笑着点头,走了。

    任越整个人都可以说是呆住了,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看着刘子歌说道:六皇子殿下,你这么大一个皇子,把你的未婚妻给放走了?

    刘子歌直接对着任越泼了一杯酒说道:瞎说什么呢?别人女儿家的要不要名声了!

    任越夺过泼过来的那杯酒,小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定下关系了呢。

    刘子歌倒是想,但是奈何温柔不这么想,有些无奈的写自己灌下一杯酒,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六皇子府上下有谁不知道温柔是你的六皇子妃了,你说我什么时候知道。任越坐在刘子歌的旁边,伸出手揽住刘子歌的肩膀说道。

    刘子歌一把甩开任越的手,有些嫌弃的说道: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

    任越也是知道自己明摆着被刘子歌给嫌弃了,摊了摊手,随手捞起一坛没有温过的凉酒,抱着坛子就喝了。

    这些人都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子呢,还真的是不耐烦了。刘子歌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任越看了一眼在温酒的刘子歌,靠在亭子的护栏上面,怀中抱着一坛酒。反而没有了将军的意气风发和凌厉,反而是多了几分江湖客的肆意洒脱。

    这大夏天的你还温酒?

    刘子歌的手顿了顿,现如今已经是天气炎热了,一壶凉酒下肚才是再好不过的,但是这倒是成了一种习惯了。

    平常刘子歌实在是想要喝酒了,温柔就会给这个人温上一壶清酒,这也就是为什么刘子歌现在也是有了温酒的一个习惯了。

    呵刘子歌轻声的笑了笑说道:习惯了。

    说完又用勺子在温酒里面舀了舀,酒香更加四溢来人。

    任越看了一眼刘子歌没有说说话,再狠狠地给自己灌了几口酒,大抵也是有些醉意了,合上眼就这么靠在护栏上面,像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子歌在任越来的时候,也就没有怎么喝了,这段时间里借酒消愁,刘子歌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喝下去是不行的,但是却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任越来了也才是收下一点点,没有怎么喝了。

    是因为那件事情吗?任越突然出声。

    嗯。刘子歌轻声的说道。

    任越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还真的成了越不过去的坎儿了。

    刘子歌勾了勾唇角,谁说不是呢。

    任越睁开眼睛看着刘子歌问道:你没想过找她?

    没有。刘子歌想也没想就说道。

    为什么?任越有些惊奇的问道:我可不认为你是一个会轻易放手的人。

    勺子将温酒坛子弄的有些轻轻的作响,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刘子歌才是开口说道:我没想过放手。

    那你为什么?任越有些疑惑的看着刘子歌。

    刘子歌盛了一碗温的有些过头的酒了,低声,酒温过了。

    嗯?任越没有听清楚,有些疑惑的看着刘子歌。

    刘子歌拿着那有些滚烫的,手指都被烫得有些微红也没放开轻声说道:我的身份始终是温柔一个过不去的坎。

    你生来就是六皇子,难不成你真的还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了?任越的语气里面有些半分嘲弄,倘若真的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我还想不当这个将军,浪迹天涯多好。非得在军机处给他们吵过来超过去的,我听了也烦。

    刘子歌笑着摇了摇头,这点温柔比我清楚,但是有些事情始终都是发生了,你想擦也擦不掉。先分开吧,我没说过要放手,也不会放手。

    任越盯着刘子歌看了好一会儿,才是又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将自己的一只脚垂在了池塘上面,逗着这些小鱼儿一直在一旁打转。

    随你吧,过段时间我爹也应该要回来了。

    嗯,我知道。我这边也是收到了一些消息,北翟那边暂时应该还能安分一段时间,任老这个时候回来也是无所谓。刘子歌点了点头。

    任将军同你们一家应该也是很久没有在一起聚过了吧。刘子歌用酒杯碰了碰任越的酒坛子,发出略微有些清脆的响声。

    你和你爹,两个人要不就是一起出征,要不就是你在京城,任老在边关,要不就是任老回了京,你反而去了边关。这次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你们两个也算是能够好好的聚一聚。

    任越长叹一口气说道:是啊,也不知道这档子的事儿到底是好是坏了。

    诶,子歌。任越坐了起来,脚这么一挥,荡起来了水花,也惊得鱼儿四下逃窜。

    刘子歌疑惑的点了点头头,怎了了?

    任越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事儿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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