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歌也就一直在重复着,也是有些不耐烦了,渐渐的认真了起来。
两个人的棋艺其实很相当,甚至可以说刘子歌是更胜一筹。
刘子歌认真了起来,这一局很明显,刘子歌赢了。
这次刘子歌主动收拾起来棋局,想要再下,刘昭却是拦住了刘子歌的手说道:“行了。”
刘子歌也是惊觉自己有些失礼了,立马对着刘昭笑了笑说道:“是儿臣失礼了,父王赢了儿臣那么多次,儿臣好不容易才赢了一次,还真的是有些难得。”
刘昭却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在刘子歌赢了一局之后就没有再下的打算了,说道:“你的棋艺精湛,是为父比不上了。”
“父王?”刘子歌有些惊讶刘昭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出来,明显就是不可思议。
棋局上面刚才刘子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刘昭执起两颗白棋,放在刘子歌面前的棋盒里面说道:“不知不觉,你确实已经长大了。”
这句话实在是让刘子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好,两个人之间虽说没有到一种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但是两个人都是点到而已,不做过多的交谈,也不做过少的交流。
逢年过节里面,刘昭也没有少过刘子歌的压岁钱,刘子歌见到刘昭也会叫一声父王,基本上没有更多了。
一句你也长大了,令刘子歌实在是吃惊得不行。
将棋盘一收,刘昭对着刘子歌笑了笑说道:“今天就是想和你聊聊关于太子的事情。”
“太子殿下?”刘子歌没有明白刘昭的意思,突然间聊起来刘章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嗯。”刘昭笑起来的现在已经是满脸的皱纹了,江山社稷将原本一个好好的儿郎磨成了这样。
刘子歌以前还听说过有关于刘昭的一些传说,也是少年儿郎意气风华的词语,如今在这个人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二了。
“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将太子殿下是不是我不应该这么保护着。”刘昭有些感慨的说道。
刘子歌看着刘昭,一时间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刘昭对于刘章的其实就是关爱有佳,但是对于其他的兄弟却并非如此,能严厉则严厉,平时也是爱答不理的,只是由于他膝下的孩子其实都没有什么想要坐在他这个位置的心思,不然太子早就成了一个从里面就坏了的芯了。
“父王对太子殿下一片爱护之心罢了,父王为何要这么说?”刘子歌也不知道刘昭打算说什么,只能是说点比较好听的东西来。
刘昭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我对太子一片爱护之心,我是不是冷落你们了?”刘昭这么问到。
“怎么会?哥哥身为太子,理应如此,我们怎会受到父王的冷落?”刘子歌是将所有的兄弟都给说了进去,冷落二字本就听起来怪怪的,刘子歌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父王,我去将棋盘给收起来了。”刘子歌将棋盘给收拾好,就想着要放到刘昭平时放棋盘的位置,刘子歌对这里不熟,只是向来有几分记忆,才记得这个东西放在何处。
刘昭点了点头说道:“你长大了,也应该成家立业了。”
听到这番话,刘子歌的手一时有些不稳,手中棋盘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黑白棋子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听。
刘子歌深吸一口气,蹲下将棋盘捡起,然后再将地上能看见的棋子一一捡起说道:“父王,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还没有这个想法?”刘昭走到刘子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子歌说道:“确定是没有什么想法而不是心中另有别人?”
刘昭的话让刘子歌抿紧了嘴,然后才是缓缓开口说道:“父王,儿臣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男女之情却是还没有什么想法,儿臣这一生只希望找一个能相守一生的人,却是没有想要成亲的意思。”
刘昭看着刘子歌,那天在大殿上面,刘子歌对于温柔的百般照顾始终是被刘昭看在了眼里的,在他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刘子歌贵为皇子,一个小小的宫女,甚至还有过下监牢的历史。
哪怕是被诬陷的,也让刘昭所不能接受。
“你所想要的相守一生的人,就是一个小宫女?”刘昭看着刘子歌,眼里没有意思的情感。
事已至此,骗人根本也就没有了什么意思,刘子歌索性点了点头说道:“是。”
刘子歌反而这么坦然的说道,让刘昭然而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是连说了三个你。
“一个曾经是戴罪之身的人,你一个六皇子,你觉得,她配吗?”刘昭笑了笑说道。
但是对于刘子歌而言,反而是觉得自己跟多的配不上温柔的,但是无论是身份的差距,还是别的什么,在很多人的眼里,永远是温柔高攀了刘子歌。
“父王,与我而言,没有什么配不配,更多的是我想和这个人相守不是吗?”刘子歌丝毫不畏惧刘昭的眼睛,反而是抬起头大胆的注视着刘昭。
刘昭轻呵了一身说道:“怎么,你是翅膀硬了?倘若我想给你赐婚,你觉得你拦得住?”
倘若是刘昭赐婚,谁能拦得住,那是圣旨,但是刘子歌是真的没有想到,刘昭居然还拿着圣旨来说事情了。
圣旨一旦下来了,那么事情必然是定局,刘子歌公然抗旨那就是想要谋反的大罪。
刘子歌几乎就是要被刘昭弄得气极反笑了,那么多年的时间里面几乎没有管过这些事情,比刘子歌小的七弟也已经成亲了。
刘昭也没有管过刘子歌的亲事,突然间管起来说到底不过是看不惯皇室子弟找了一个平民百姓罢了。
“父王,你之前都没有管过这些事情,这些事情也不劳您来费心,以后也是更加不劳父亲烦心!”刘子歌抬头直视着刘昭,眼底一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