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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5章:李稚之死

    李稚也被这个话直接给吓得一抖,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自己这样也能被卷进来吧。

    “你……”李稚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几乎能算得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乌筠。

    乌筠轻轻的撇了一眼李稚还有温柔,勾了勾唇角说道:“谁能说的准呢不是。”

    温柔也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给砸得有些懵了。

    刘昭也是皱了皱眉说道:“确实如此。”

    也不知道应该是得意洋洋的笑还是怎么的,乌筠低着头,嘴角是掩饰不去的笑意。

    温柔在脑海里面转了很多圈,其实只要冷静下来,乌筠的话其实漏洞很多的、温柔深吸一口气说道:“四公主,你说这件事情是李稚做的,但是怎么也得有证据吧。李稚未曾感染过风寒,也未曾去抓过药,她是怎么弄到乌头的呢。”

    李稚感激的看了一眼温柔,刚才在乌筠还有刘昭的眼上里面,李稚完全就是被吓楞了,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乌筠的话。

    “你们皇宫就很好弄啊,随便找一个什么理由。”乌筠依旧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在乌筠的内心也没有掀起什么好的风浪,于她而言,现在她觉得这件事情变成什么样了也无所谓了。

    皇宫的事情是最好查的,几乎随便一问就能知道李稚根本就没有去过太医院里面拿过药,乌筠这番话还真的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乌筠长叹一口气,略微有些舒心的模样,对着刘昭笑了笑。

    然后只能看见场景突然一变,乌筠直接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就想要刺向温柔。

    那头簪拆开之后也是一柄十分锐利的小刀,这个场景发生的太快了,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温柔。

    温柔离乌筠最近,只能看见那簪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反而是李稚反应极快的推了一把温柔,那小刀也只是划拨了温柔外面那层薄薄的囚衣。

    刘子歌的反应极快,推了一下任越,让任越回过神来。

    任越也是急忙就将自己的随身佩剑给抽了出来。

    乌筠索性没有再去管温柔,反而用那柄小刀,直直的就刺向的那个推开温柔的李稚。

    李稚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将李稚的喉咙给直接贯穿了,鲜血撒在了温柔的囚服上面,染红了那白色的囚衣,也将乌筠的那身长裙直接更是染得更加鲜艳了。

    乌筠几乎毫不犹豫的再次将手中的小刀对向了温柔,温柔盯着乌筠,不躲也不闪,也就是就这么看着乌筠,眼里在问:“为什么?”

    刘子歌将温柔给揽了起来,然后一掌就将乌筠给推开了。

    刘子歌完全没有手下留情,那一掌直接将乌筠拍出来一口鲜血来,刘子歌将温柔给护在身后。

    李稚被划拨了喉咙,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只能是用捂住自己的喉咙,望着温柔。

    “李稚。”温柔将李稚给揽住,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乌筠看的再掩饰自己所为的不会武功,没有犹豫的就在此冲向了温柔。

    “住手!”最先喊出来住手的是北翟的那个使者。

    乌筠看了一眼那个使者,轻蔑的对着北翟的使者笑了笑,根本就没有听那个使者的,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冲向了温柔。

    温柔现在根本就顾不上乌筠冲过来,手颤抖的摸向李稚的捂着脖子的地方,哪儿的血根本就是止不住。

    李稚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更加模糊了,温柔的眼睛也是模糊了,“李稚……李稚……”

    “叫太医!”刘昭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场面,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就是说道。

    李稚嘴巴张了张,好像是在叫,“温……姐姐……”

    任越还有刘子歌几乎下一秒就是将乌筠给压住了,那小刀也没有再次刺伤温柔。

    李稚没有再等到太医,就已经在没有了任何反应了,整个人都是瘫倒在了温柔的身上。

    温柔仿佛还能感受到李稚那温润的血迹,顺着衣襟染了整件衣服。

    “李……稚?”温柔的话没有的得到半分的回应,留给她的不过就是一点点的温润的血迹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

    刘昭几乎怒不可及的看着乌筠还有那个来使,“在刘国的大堂之上行凶,你们北翟是想要挑起我们两国的战争吗!”

    “不是!”来使几乎下意识就想要辩解,但是现在跟多的就是百口莫辩。

    这场变故来的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场上就只剩下抱着李稚已经死去的尸体的温柔还有刘子歌和任越压着乌筠。

    乌筠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整个人都有些狼狈不堪的感觉。

    “呵。”乌筠轻声的笑了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是在嘲笑着狼狈的自己,还是这个摇摇欲坠的王国,还是在这场上好笑的一幕。

    来使立马上前说道:“陛下,今日之事实属抱歉,这件事情我必然会禀告我们的身上,之后的事情,全然由陛下你来做主。”

    说完还看了一眼乌筠,乌筠完全没有抬头看他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在笑什么。

    温柔抱着李稚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时候的温柔,现在只能用悔不当初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手指抱着李稚的手渐渐收紧,看着乌筠说道:“为什么?”

    乌筠没有听清楚这个人在说什么,看向温柔笑了笑,脸上满是不在乎的问道:“你说什么?”

    刘子歌看着温柔,眼里略微有些担忧,原本这件事情可以好好地解决掉的,但是现在温柔现在的状态实在是让刘子歌有些担忧。

    眼泪温柔自己都没有发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滑落了。

    “为什么啊?”

    乌筠倒是觉得温柔这个话问的很奇怪,嘲弄似的看着温柔,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

    突然间整个朝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一个让人觉得无语的舞台,上面表演的人所饰演的全都是在上演一场笑话一样。

    甚至连北翟的来使,其实也没有弄清楚乌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