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单刀直入,直来直往的性格,但是有的人却不是
而还有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暗地里面不知道给你捅了多少的刀子。
防不胜防。
也正是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任越很了解这种套路,在战场上面和乌筠交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就是给你步下各种各样的陷进,就等着你一脚踩进去,那段时间也算是让任越头疼了一段时间。
虽然没有损伤一兵一卒但是还是让任越十分的恼火了,但是任老却是一句话,直接就将他接下来的所有不满给消得一干二净了。
战场上面讲究的原本就是一个骑兵布阵,再没有正式的打起来之前,让你损伤了将士就是他们最好的一样成就,让任越多历练历练也是好。
也就是那段时间里面,任越才是正式开始研究所谓的奇门八卦之类的了,乌筠给了任越不大不小的打击,但是也让任越成长的很快了。
任越也不知道应该是谢谢这个人呢,还是说应该对这个人说什么呢。
现如今看到这个人的演技,任越真的就想来一句蛇蝎美人了。
宴会开始的前一刻钟,刘昭才是缓慢走进了正殿,对着北翟的来使说道:“不好意思啊,公务实在是太多了,怠慢了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个来使脸色虽然阴沉,但是却也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发作的好时机,是能是假笑了一下说道:“陛下的事务众多实在是太辛苦了,我们的陛下基本上就是每天只需要处理一些大事务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刘国的这些人全都是饭桶,一个都不顶用,还要皇帝来处理这些大小事务。
这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刘昭也不好当庭发作,只是沉了沉脸,没有再多说话了。
那个来使见扳回一局,勾了勾自己唇角坐了下来。
乌筠看了看那个人,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微微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水皱了皱眉,想到,“还是酒来的舒服。”
刘子歌看了看乌筠,再看了看北翟的来使,眼帘微微下垂,看不清表情。
任越在刘昭来了的时候就收敛起来自己那不拘的坐姿,立马做的端端正正人模狗样。
刘子歌不由得就嗤笑了一下任越,换来任越一个大白眼。
酒过三巡,任越回来的宫宴算是结束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北翟的来使是什么毛病,突然就说道。
“陛下。”北翟来使站了起来。
原本打算起身离开的刘子歌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看着北翟的来使,一时间胸口涌上一股不明的不安来。
刘昭喝酒喝得开心了,一张老脸被醉酒弄的通红,看着北翟使者站了起来立马笑了笑说道:“哦,来使啊,怎么了?可有什么事情?”
只见来使指了指这些菜品说道:“其实在下今天一直很好奇,这宫宴上面的味道可还是会随意改变了?”
“来使这是什么意思?”刘昭醉醺醺的根本没有听出来来使想要表达什么,平日里精明的大脑也在这个时候变得十分的迟钝了起来。
唯有任越还有刘子歌几乎在一下子就听出来其中的画外音,他是想要上次做宫宴的人重新做一桌出来吗。
上一次做宫宴的人就是温柔还有温守做的,这两个人的厨艺都算的上是顶尖的,让人吃了还想吃这是很正常。
但是在这种时候提出来这个问题,怎么看都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
任越和刘子歌相互对视了一眼,看着那个来使一下子就露出了不善的光芒。
“上次也不知是陛下那个御厨做的,在下吃了却是令人回味无穷,今日原本还想着可以一饱口福,却没有想到原来已经不再是那位御厨了,也不知陛下是否可以舍爱,再让御厨做一次呢,也让在下走的时候也能够一饱口福啊。”那位来使可谓是说了绘声绘色,变现出来的也是一副自己没有别的一点意思,只是想要吃一顿而已。
但是刘子歌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之前乌筠就提醒过温柔说道,让她这段时间小心自己还有家人,当时刘子歌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现在这一出几乎让刘子歌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件事情,不免得就想到了更多了。
乌筠则是勾了勾嘴唇笑着抿了一口清茶,选本不喜欢茶的味道的乌筠在这一刻也是觉得自己口中的这一抹清茶有些甘甜的感觉。
刘昭自然是想到了温守,但是又想到了温守的告病,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重于面子直接大手一挥就是给温守他们传话说道,让他们再度准备一桌丰盛的大餐。
在接到这个圣旨的时候,温柔也是皱了皱眉,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现在什么也闻不到的鼻子问道:“爹,你不是已经告病了吗?怎么突然就要求我们又去做一桌饭菜吗?”
整个家里感上风寒的也就只有温柔和温守,然而做菜的也就这么两个人,这么算来实在是太不凑巧了。
但是皇命难违,温守也只能是无奈的接下了这个圣旨。
温柔急忙的说道:“爹,我们一起吧。”
温守则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让我一个人去做,不是让你,没事。”
但是温柔下意识就觉得不太安,上辈子就是这样的事情,也是因为给下药最后导致的自己家人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没事的爹,上次不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吗,这次你也感上了风寒,有我再更加方便。”边说温柔边给自己套上披风,跟上温守的步子说道:“走吧爹,我们一起。”
温守也知道温柔会倔强着,所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心点,多穿点,别让自己的风寒更加严重。”
温柔对着温守笑了笑说道:“知道了,爹,快走吧,皇上下的指令,快去做完了我们也好早点去休息。”
温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