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还好说,给小米挑了几件聘礼就剩下地就放在后院地仓库里面。
那个仓库还是林绵特意腾出来地。
原本就想着放在一个小的小角落里面,但是没有想到池会会搬来这么多的聘礼,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林绵只能是把她收拾药材的地方给先腾出来,之后再作打算。
池会好歹也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林绵却做不到这么多的回礼。
林绵全身的家当几乎就是这么一个医馆了,现在所有的钱还用来打造了这个簪子,林绵现如今能够算得上身无分文。
“也不知道池会怎么想的,送来真的多的东西。”林绵不由的叹了口气。
平常人家送聘礼什么的,撑死也就五箱左右,像是什么比较有钱的也就大概十来箱。
任越当初成亲的时候,好像差不多是三十箱左右吧,没有再多了。
原本想的是,林绵就是随着晋城一路去往京城的,但是林绵不想再踏足京城了,池会这么一个没有原则的人,直接就是听了林绵的话。
不再让人打扫京城的院子,直接让人在晋城买了一座房子,留在晋城解决终身大事。
任老原本是不太赞同的,但是架不住任越还有池会的连续攻击,还是妥协了。
想到当时任老给他们二人的回信,温柔就没有能忍住笑出了声。
然后就对着林绵说道:“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别想那么多可以了,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啦。”
林绵也是的对着温柔笑了笑,这些天温柔一直陪在林绵身边,确确实实让林绵比较放松。
林绵的婚服早就在不久前就绣好了,用的是海棠花作为底料。
林绵的身段很好,主要就是那腰够细,那漂亮的暗红色的腰带样腰间一系更是承托出那柳腰。
“你和刘子歌的婚礼打算定在什么时候?”林绵突然问到。
林绵这么一问,也是十足的让温柔愣了愣。
她和刘子歌之间的事情,倘若是顺利的,那自然大概也就是在这前后了。
但是刘子歌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只是有了那么一个规划,别的什么也没有。
温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知道,毕竟我和他之间的身份差距还是太大了。”
“而且我这个人祈求安静,只希望家人平安,身边之人安好。”温柔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这样,但是刘子歌不同,这次刘子歌救驾有功,并且还是个六皇子的身份,你想想,他之后会有怎么样的成就。”
温柔有些沉重的说道:“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时候我拖累了这个人。”
林绵愣神的看着温柔。
温柔所表现出来的一向都是比较坚韧的性格,但是再坚韧的人也有有怀疑自己的一天。
温柔在想是不是自己拖累了刘子歌,刘子歌是六皇子,他可以有一个更好的选择。
“温柔……”林绵这个时候大概才算是接触到了温柔内心是怎么想的了。
想着后天就是林绵的婚礼了,温柔立马收了自己那张苦兮兮的脸,略带轻松的对着林绵笑了笑说道:“行了,不说这些,我和六皇子的事情,到时候总归会有一个结局的,无论哪个结局最后是怎么样的,我想我并不会后悔。”
温柔的眼神重新恢复了坚定才是让林绵略微有些放下心来。
撑了一个懒腰对着温柔笑了笑说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不知不觉原来这两个人已经聊到了快要深夜了。
秋风瑟瑟才是让这两个人略微提起来了精神。
外面的星星甚好,预示明天可能会是一个好天气。
“是不是快要到冬天了呀。”温柔搓了搓手,总觉得这个天的夜晚已经冷的让人有些受不了了。
林绵想了想,“算来日子应该差不多要到了,过不了多久就是春节了呢。”
那个时候温柔还有刘子歌必然是在皇宫的,到时候还有不少的使者会来到刘国,北翟的人也会来。
新年的时候一定会很热闹。
“过年的时候你们要来吗?”林绵看着温柔,眼神里面略微有些期待的样子。
但是温柔却只能拒绝她,说道:“来不了,过年我肯定要和我父母过,我哥应该也有自己的心仪之人,过年说不定还能看到呢。”
林绵这个时候也才想起来,温柔其实并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她有父有母,还有一个哥哥,自然是比不上她的,到时候她连高堂上面坐的人都没有。
有些伤感的低下头。
温柔也是发觉了自己说话有些不对劲,只能是立马说道:“不过之后我能来看你,你等着,我到时候肯定来找你。”
温柔最注重诺言了,林绵也是对着温柔笑了笑,“行吧,我等着。”
两天的时间转眼就过了。
晋城里面的大夫要嫁人了。
这年头女大夫本来就少,嫁人的几乎没有几个。
以前甚至还有一些女大夫终生未嫁。
很多人都在想之后林姑娘结婚了,这个店是不是就关了。
池会对于林绵要开店的事情,反正不会举反对票,他总觉得林绵想要做什么就去做,自己在战场上包吃包住还有赏赐拿,不就是为了媳妇儿吗。
林绵听到池会这个理论的时候,其实是惊讶的,但是心底却也是流过一丝丝的暖流。
很多人都希望女子嫁给男子之后,只需要相夫教子,盼头露面的事情少做为好。
但是池会对于这件事情,从来不反对。
高堂之上坐的人也就是那么任老还有任母。
三声礼成。
林绵就这样嫁给了池会。
池会当天晚上被自己嗯兄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好在池会本就酒量不错。
不然还真的会被人给灌得烂醉如泥。
池会走进房间的时候,连盖头都不想掀,直接就将林绵给扑倒在床上。
笑嘻嘻的叫了一声,“媳妇儿。”
头上的盖头也是被这个人这么一扑给掀开了,林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趴在她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