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既然都叫留下了,温柔怎么会不留下呢。
温柔在厨房给刘子歌做了一碗红糖小米大枣粥,样样都是补血的,愣是让刘子歌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这样一份粥,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奇怪的模样。
但是温柔这么久了没有坐上一顿饭,手艺也是丝毫没有退步,这份粥也算是刘子歌吃的最香的一份,除了碗里那么多的枸杞什么的补血的一大堆的东西。
虽说这是一份好意,但是那么多的东西,哪怕温柔的手艺再好。刘子歌也觉得混了那么多的东西,味道还是有些难以言喻。
刘子歌三两下就将粥给喝完了,然后将碗放到一旁,然后看着收拾碗筷的温柔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听见刘子歌的笑声,温柔回过头看着刘子歌,问道:“笑什么呢?”
刘子歌摇摇头,意识自己没有笑什么,只是就这样看着温柔。
温柔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被刘子歌看出一个洞了,麻利的将东西给收拾好,然后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让刘子歌看。
刘子歌这下反而还不敢再这么直愣愣的盯着温柔看了,就说道:“你过来一下。”
有些不明所以的温柔没有多想就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情?”
刘子歌拉了一下温柔,温柔一下子就坐在了床沿,还险些将刘子歌给砸到,温柔有些手忙脚乱的感情抓住床头的柱子,有些气恼的看着刘子歌说道:“你干嘛啊!”
温柔实在是怕了这个人,害怕他再次把伤口给弄开了,不由得就是语气里面带着三分的火气了。
刘子歌仿佛是没有听见温柔话语里面的火气一样,就是笑了笑然后说道:“你刚开始不是说来看我吗?怎么现在才来。”
这些天想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温柔怎么可能告诉刘子歌,就是有些含糊的说道:“这些天不是有些忙吗……”
刘子歌倒是没有怎么多想,因为毕竟刘国刚刚经历的重创,必然会有一点忙,这段时间里面刘子歌都没有见到任越他们几次面,也就算是信了温柔的一番鬼话,刘子歌没有再追问,温柔倒是松了口气。
自己想的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倘若说了出来温柔总觉得刘子歌可能会生气。
温柔握住刘子歌的手问道:“当初你在边关的时候,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找我要了一个答案再走呢?”
这个问题其实温柔很想问的,但是却又仿佛这个答案已经在此地开始浮现出来了接过,但是温柔就是想要追问一下,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刘子歌楞了一下,明显没想到温柔会这么问,这算是他今天愣神的第二次了。
刘子歌盯着温柔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温柔都有些想要将自己的视线给转移开了,刘子歌才是缓缓地开口说道:“我怕你说了,我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温柔下意识想要将这个问题给问出来,但是刘子歌却是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把玩着温柔的手指,然后再是缓缓地说道:“我舍不得你,战场上面就是瞬息万变,我怕我舍不得死,害怕自己到时候可能会有些无能为力。”
刘子歌很少会在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大概是那个箭矢的功劳,让刘子歌有些看开了的模样,有些话一直压在心里,大概也是不太好受吧。
说完刘子歌抬起头冲着温柔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怕也不算怕,我就是怕自己得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害怕自己所想的答案,和我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这个时候,反而是温柔确确实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再去开口了。
温柔刚想要说一句,君心似我心,就被一阵粗暴的开门声给打断了。
“子歌。”走进来的是任越还有盛晓山。
愣是将温柔想说的所有话都给憋了回去,瞪了盛晓山任越一人一眼。
被温柔瞪了有些莫名其妙,盛晓山却也是忍不住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们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任越早就看出来了进来的不是时候,但是对于盛晓山这么直接的问出口,任越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总觉得刘子歌这个时候如果是一个好的刘子歌,盛晓山一定会被刘子歌给打一顿,然后就急忙说道:“我们走,我们走,不打扰了哈。”
说完就打算拉着盛晓山打算离开。
刘子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你们,进来吧。”
听见刘子歌这么说,任越也就没有再拉着盛晓山,然后转身进了房间,笑着说道:“上次来看你你还在睡呢,现在好些了吗?”
温柔给任越让了一个位置,自己站到一旁给任越腾出来一个位置,让他们俩好好聊聊。
给自己到了一杯清茶,坐在窗边,听着他们三个人在那边聊些什么繁杂的琐事。
任越在聊到池会的时候,温柔不由得就竖起来了耳朵。
只听见任越说道:“池会,你还记得吗?”
这个人刘子歌有些影响,有些犹豫的说道:“是你的那个副将?”
任越立马点点头,笑着说道:“他打算结亲了。”
刘子歌挑了挑眉,也是不免得有些好奇说道:“哪家姑娘,你是想让我帮忙?”
“不是不是,不过也算是。”任越摆了摆手说道:“就是想让你查查那姑娘,家室怎么样,亲人什么。”
“那个姑娘叫……”任越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林绵叫什么,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的名字,就是没有想起来林绵叫什么。
温柔白了一眼任越说道:“林绵。”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林绵。”任越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温柔说道:“温柔,你怎么知道的?”
温柔想了想,然后组织了一下自己和林绵的相识相知的过程,讲给了任越说。
讲完,温柔不由得喝了一口茶,说道:“林绵是个好姑娘的,怎么还怕配不上你家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