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这一件醒过来也已经是晌午了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的揉了揉眼睛。
刘子歌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温柔一脸朦胧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明显还没有睡醒,刘子歌笑了笑,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问道:“醒了?”
看见刘子歌,温柔有一点儿清醒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清醒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刘子歌将衣服递给温柔说道:“已经晌午了,快起来吃东西,然后我们出去看看还有什么要买。”
没给温柔反应的时间,就走了出去。温柔拿着衣服还反应了一会儿,才是伸了个懒腰。
穿好衣服的时候,温柔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饿了,不由的想想道:“这个时候谁要是给我热腾腾的饭菜就好了,我准嫁!”
目光一转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一时间有些愣住了,突然就想起来了,刘子歌好像给她送的饭菜,自己好像一直在走神,衣服还是刘子歌递给自己。
一时间温柔的脸就红了半边天,手不由的锤了锤床,反思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啊!
桌子上面的饭菜让温柔有些不敢直视,还有些欲哭无泪,觉得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
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头,告诉自己别想那多,别人心不心仪你还不知道呢,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
不由得又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看桌子上的饭菜也没有那么的难以直视了。
桌子上面的饭菜都是温柔这段时间特别喜欢吃的,龙井虾仁,姜丝醋鱼。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不得不说刘子歌真的很能观察温柔,这段时间里面什么菜多夹了几筷子都能被刘子歌留意到。
温柔拿着筷子戳了戳桌子上的鱼,小声的说道:“倘若你不心仪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其实温柔这么担忧不是没有原因,上辈子刘子歌也是这样对她的,她也问过刘子歌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但是刘子歌的回答,就仅仅是把她当成妹妹而已。
对于刘子歌她上辈子也就是有些朦胧,最后也就是想的是兄妹之情,但是始终觉得不对劲,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想明白就重生了。
所以温柔有些害怕,万一这个人对于自己还是一个妹妹的情感呢?我已经不是了啊,我心仪这个人啊。
温柔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家酒店热闹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装饰,服务也好,最重要的酒菜味道也是极好的,所以啊,贵也有贵的道理。
温柔随意刨了刨几口饭,这个时候刚起来七八分的刨差不多,倘若再吃,一会儿肯定会比较难受。
温柔坐在镜子前,铜镜照的镜中人十分的模糊,朦朦胧胧的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人影。
随意的绾了绾发,看了看桌上的饰品,饰品不多,但是都是很精致的,唯有刘子歌前几天的送的玉簪子,在众多精致的饰品里面显得有些朴素了。
想了想温柔还是拿起那和玉簪子,插在头上,铜镜虽然看不清楚,但也能看出个大概了,觉得差不多了,温柔拿出一个布包,将饰品都装了进去。
看了看周围的,觉得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要带了,就将几件衣服往布包里面装进去,温柔看了看这个地方,马上就要离开了啊。
突然就还生出了些许的不舍。
刘子歌这个时候敲了敲门,让温柔没有时间沉浸在不舍里面。
温柔拉开门就看见一个如玉的公子站在门口,笑着看着温柔,“好了吗?”
刘子歌时间倒也算得刚刚好,温柔整理好了东西,也吃过了饭,自然是一切都好了,温柔点点头,“嗯,好了。”
刘子歌一把抓住温柔的手说道:“那我们走吧。”
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悲伤,珍惜好身边的人就足以了。
刘子歌雇了一辆马车,对于去边疆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急,一路上一起看看风景,品尝点儿别的吃食就足够了。
边疆的任越这个时候,也就得到了刘子歌和温柔打算来到边疆的消息,不由得无奈的笑了笑,对了盛晓山说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跑到边关来吃沙子干嘛?”
盛晓山接过任越手中的信,看了看,也是笑了笑,“什么叫来吃沙子,大家都想你了,你这一走都已经走了快一年了。”
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边疆清苦,有谁愿意自己重要的人来着边关吃苦呢。
“我写封信告诉一下父亲,让他准备一下,六皇子要来这儿了。”
这段时间这场战役打的任越有些吃力,有时候明明是知道应该怎么打,但是打的时候却又有些无力的感觉。
盛晓山点点头,毕竟六皇子来到边关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刘子歌和温柔两个人现在正坐在一个湖边,生着一堆火,正在烤鱼。
这次操手的是刘子歌,温柔只要负责看就行了,刘子歌的裤脚已经完完全全的湿了,在火边烤了烤才暖和了起来。
刘子歌将手中的鱼翻了个面,觉得好的差不多了立马递给温柔,挑了挑眉,眼里全然都是自信说道:“尝尝看。”
温柔有些将信将疑的接过鱼,毕竟她尝过刘子歌做的最好吃的就是他做的鸡汤了,其他的……还真没尝过。
一口下去,那鱼的滋味也是意外的好。外酥里嫩,温柔不由的点点头,说道:“不错,你什么时候学的?”
刘子歌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再将放在一旁的青梅酒递给温柔,问道:“喝吗?”
青梅酒温柔怎么可能不喝呢,立马接过刘子歌手中的酒,点点头,说道:“怎么可能不喝!”
说完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的酒,青梅酒的酒香带来阵阵清凉,让温柔的脸颊立马就带来一点儿的红霞。
这几壶酒在温柔和刘子歌还未到边关的时候,就都已经要给解决完了,刘子歌自然不会去提醒温柔,温柔也全然没有感觉到这个酒已经快要被两个人给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