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少这话就有点折煞老夫了,咱们邻里邻居的,而且你这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我前来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大笑一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陈阳,楚天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惊讶。
那一日在苏家别墅中见识到了陈阳仙神般的手段之后,现在对方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到了他这里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没错,楚老这话说的挺对,我们进屋说吧。”
陈阳淡淡一笑,转身走进了屋内。
“楚老,请喝水。”
屋内的苏凝很勤快的倒了两杯茶水递了上来,楚天雄看到之后慌忙的接了过去。
“苏小姐客气了,老夫这经常前来蹭茶水的,都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楚老谦虚了。”
苏凝淡淡一笑,其实她也知道,楚天雄一直都是在暗中帮助她的。
之前学校中那些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那些追求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苏凝去上班的身后再也不用担心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找过来了,至于说着背后的事情,到底是谁动的手脚,估计江城市除了楚天雄一个人之外,没有别人有这个能耐。
“唉,说来也是惭愧,之前陈少爷临走的时候嘱托我照顾好苏小姐,结果没想到前几日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的是愧对与陈少爷啊!”
说着,楚天雄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惭愧之意。
其实,那天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着将苏家众人解救出来的,可是谁知道人没有救出来不说,结果还把他自己给搭上了。
如果最后不是陈阳及时赶到,那后果是什么他真的是难以想象。
“楚老言重了,血衣楼的那些人是针对我的,算起来的话倒是我连累的楚老,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陈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说起来,这件事从始到终都是因为他一个人的问题。因为他太过鲁莽,雷霆手段灭掉了京都的血衣楼,这一点确实是震慑了不少人。
但是他却是对于江城市的苏凝有些疏忽了,以至于江城市这边的血衣楼成员动手,虽然说那天楚天雄过去没有帮到什么忙,反而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但是陈阳心中依旧是十分的感动。
一个人能在生死危难之际站出来,这已经了不得了,楚天雄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奈何他错误的估算了敌我双方的差距罢了。
“陈少说这话老夫就要无地自容了,说起来上次的事情手机我的不对,我最近闲着没事收集了一些药材,还请陈少收下。”
说着,一旁的小杨很有眼色的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桌面上,缓缓的打开上面的扣子,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
里面的药材一颗颗都是分量十足,而且年份都是二百年开外的,甚至陈阳还在其中发下了一株五百年份的黄精。
这东西在地球这灵气匮乏的环境下,已经属于稀罕货色,放在外面有钱都不能买得到。
“楚老太客气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给你客气了。”
陈阳微微一笑,轻轻的盖上了锦盒的盖子,目光在楚天雄的身上打量了几眼,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楚老果然是天资出众之人啊,短短的时间内就从宗师初期修炼到了宗师后期,只差一步就能到达巅峰之境,大宗师之境近在咫尺啊!”
陈阳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记得自己当初见楚天雄的时候对方还只不过是一个先天巅峰的武者而已,后来经过自己修改的功法之后,对方顺利的突破到了宗师,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不见,对方竟然从宗师初期跳到了宗师后期。
虽然说有一部分是对方厚积薄发,但是这和天赋也是离不开关系的,如果再让对方年纪小个二三十岁,那么达到传说中的那个境界也是不无可能。
“陈少说笑了,老夫能够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很是满足了,如果不是陈少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冢中枯骨,那里还能像现在这样。”
楚天雄嘴里发出一声感慨。
如果不是陈阳,他现在还卡在先天巅峰呢。
依照着他这些年修炼功法留下的暗伤,根本就活不了几年,现在对方不仅帮助他修改了功法,而且还修复了体内的暗伤。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他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那不知道楚老有没有兴趣再进一步呢?”
这句话出口,整个屋子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楚天雄双眸突然间瞪大,死死的盯着陈阳,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隐约中还夹杂着一丝的期待。
“不知道陈少这句话是何意?”
“很简单,不知道楚老有没有兴趣向更远的方向迈进?比如说,大宗师。”
如此直白的话出口,楚天雄整个人的呼吸都是变得急促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激动的神色。
“多谢陈少,陈少大恩大德我楚天雄没齿难忘,如果你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便是!”
“楚老不必客气,我这也就是随手之劳而已,不算什么,只是希望楚老以后能够多多的照拂一下苏家就行。”
说着,陈阳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凝。
他这次回来已经打算将对方带走,只不过依照苏凝的性子一定会对于家里面放心不下。
如果楚天雄成就大宗师,那么对方在整个江城市绝对是一言九鼎般的存在,苏家有这样一个人物照拂,只要苏伟华夫妇两人不去作死,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陈少尽管放心便是。”
楚天雄神情一肃,突然间好像相到了什么,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递了过去。
“陈少,这个是江城黑市联盟托我转交给你的信件。”
“江城,黑市联盟?”
看着面前的这封信笺,陈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着上面完好无损的火漆封口,眉头微微一皱,撕开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笺。
“久闻陈少爷大名,不知道能否有幸一见?(注:我这里有陈少爷想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