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兰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啐了一口:“你放屁,你就是嫉妒人家宇轩,人家本事可大了去了,就你还敢怀疑他,滚一边去。”
秦风的这一举动立马引起的周围人的不满,周宇轩好心给他们要钱,这穷小子还敢从中阻拦,真是不识好歹。
甩开被秦风抓着的胳膊,王春兰冷哼道:“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别给我在这多管闲事。”
周宇轩也是嘲笑着他:“秦兄,什么人干什么事,可不能乱了套,你不如我,也不能心生嫉妒啊,难怪别人都说你是废物。”
见丈母娘根本就听不进去自己的劝,秦风索性也不再阻拦,说道:“那好,我不阻拦。”
他这个丈母娘,好心眼没多少,那坏心眼倒是多的多,趋炎附势,秦风早就看她不顺眼,既然她不听劝阻,那就让她吃点苦头。
没了拦路的,两人很快就走到了这家保险公司门口。
周宇轩刚一站定,就冲里面喊着:“挺好了,赶紧把你们坑蒙拐骗来的钱都给我们退回来,要不然就派人来逮了你们,让你们感受一下法律的制裁。”
这看门的小保安只听到门口的老头们要钱,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居然懂这些,心里不免有些慌张,他可不想蹲大牢,赶紧解释道。
“先生,不管我的事啊,我就是个看大门的,老板都在里面,有什么事你和他说去,别牵扯上我。”
“那你还在这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叫你们老板出来!”周宇轩以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训斥着保安。
吓得保安赶紧给老板办公室发过去电话。
在保险公司内部,两个人正面对坐着,一个人将桌子上的保险箱推给另一个人,里面装满了红通通的人民币。
“狗爷,说好的对半分,您保我在这里做大,我给您搞钱,这是您的那份。
被称作狗爷的男人看着箱子里的钱,缓缓的抽了口雪茄,满意的说道:”不错,以后就按这么来,有的是你的好处。“
这男人虽是面目威严,眉上还有一道疤,可是却同身上穿的中山装毫无违和感。
这要是有江海市的高级人员在场,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个男人,势力遍布整个江海市地下城的黑道大哥,老狗,狗爷。
对面这个递钱的,就是这家保险公司的老板,连西康。
就在狗爷满意的合上保险箱后,连西康的秘书跑了进来。
“老板,门口的保安说外面来了个厉害人物,说是咱们不给钱,就要逮了咱们!”
“啥玩意,谁有这个胆子!”连西康拍案而起。
“狗爷,这群人真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居然敢说不这样的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咱们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那以后不得在咱们头上拉屎了?”
连西康将话说的极为难听,为的就是激怒狗爷,这样一来,等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以后整个江海市都知道自己有狗爷撑腰,那必然是猖狂。
狗爷刚好也吃这一出,很快就上了道,掐灭手上的雪茄,从沙发上站起来拍平了衣角,就往外面走去:“走,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保险公司门口,周宇轩心里已经雀跃起来,等今天这事一解决,就等于是在简素言他妈这里过了关,那以后就不用愁了。
有她妈在,还怕搞不定简素言?
紧接着他就对身后的一群人说:“各位放心,这家黑心老板一会就连滚带利的把钱给各位吐出来。”
“好!”“太棒了!”
不少人都给周宇轩竖起了大拇指,用一种赞赏的目光看着他。
只有秦风冷笑的看着周宇轩,现在这么猖狂,等他见到里面真正的老大,怕是连命都得没了。
此时的周宇轩享受着众人的仰慕,洋洋自得的时候,保险公司的大门由内而外的打开,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
狗爷昂首阔步的在前面走着,连西康和狗爷的保镖在后面紧紧跟随。
这狗爷身居高位,普通百姓都没见过他本人,所以一时间没人能将他认出来,但是连西康的脸,周围的老头老太太们倒是清楚。
签保险的时候,不少人都见过连西康的面,自然知道他是这家公司的老板,这群老人们一下炸开了锅。
“这个周公子真是不一般,还真的把连老板叫出来了,佩服佩服啊。”
“可不是,周公子这般厉害,这次真是多亏了春兰相助,我说春兰,你这眼光真是好啊,什么时候给你家女儿和周公子举办婚礼啊。”
王春兰一听,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幸亏今天叫来了周宇轩,要不然她还感受不到这样的殊荣。
这边正得意时,周宇轩已经迈步走到了狗爷面前,他没有见过连西康长什么样子,但是见狗爷走在最前面,气质也是不一般,就将他当成了保险公司的老板。
“你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周宇轩说道。
狗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笑里藏刀的说道:“我不是老板,不过我替老板做事,有什么要说的话,告诉我就行。”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个跑腿的,就你这样的狗腿子还不配和我说话,赶紧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我要和他当面说话!”
在他说这话时,不远处的秦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仿佛刚才看到一个傻**。
周宇轩今天怕是被捧过了头,连点眼力见都没有,一看那人身上的气态,就并非常人,难保是个不好惹的,偏偏他还往枪口上撞,骂人家狗腿子,唉,傻啊。
旁边的王春兰也帮着他说:“宇轩,别和这种狗腿子一般见识,这公司老板在这呢,就是这个小子!”
她指着站在后面的连西康,气势汹汹的说着。
反观连西康,差点就惊掉了下巴,他刚才看见了啥,名震江海市的狗爷刚才被骂了,就连他和狗爷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这混小子居然这么大胆。
敢问这江海市谁有本事敢骂狗爷,敢这样的人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