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素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开始思考起来。
最近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太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先是自己的银行卡突然就多出了1000万,而现在居然有人给自己送了一条女神泪。
这些事情的发生让简素言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是那个暗中帮助我的人送的吗?”简素言在心中思虑道。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简素言坐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秦风这个时候回到了简家,已经快到深夜了。
他在正源集团一直忙到了现在才回家,但是简素言并不知道秦风现在已经是正源集团的总裁了。
回到家的秦风看到自己的丈母娘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着肥皂剧。
秦风知道自己又少不了一顿大骂。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都不看看现在已经是几点钟了,我让你买个礼物,你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你还是个男人吗?”丈母娘毫不客气地对秦风翻了一个白眼。
秦风尴尬的笑了笑,他这一次出去的时候,忘记买礼物了。
丈母娘看到两手空空的秦风,顿时间就火冒三丈。
“我要你有什么用啊?叫你买个东西都买不回来。你可真是个废物啊!”丈母娘指着秦风破口大骂。
“你来我简家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这个年会对我们的重要性吗?什么东西都不买,是要我们家在年会上出洋相吗?”
听着丈母娘咄咄逼人的语气,秦风是一点都不敢反驳。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啊,对自己丈母娘这样的指责心里肯定不舒服。
“妈……”
秦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丈母娘狠狠地打断了。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婿,看着你就糟心,快滚。”丈母娘没好气的说道。
秦风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今天一整天都在正源集团里面忙,的确没有什么时间去外面购买年会所需要的礼物。
回到卧室的秦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孟宇。
“你现在忙吗?”
“不忙不忙,秦总您有什么吩咐直接和我们说就行了。”电话那头的孟宇毕恭毕敬的说道。
“啊,是这样的。我们家里面要开一个年会需要一些礼物,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去买一些过来呢?”秦风淡淡地开口说道。
“没问题,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我选的礼物,你们家的亲戚肯定会很开心。”孟宇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
“好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明天就送到简家来吧。”
说罢,秦风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丈母娘给秦风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去简氏家族主宅参加年会。
秦风看了看时间,发现有孟宇的礼物还没有送到,于是出门随手买了一个500块的口红,就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来到了简氏家族的主宅。
其实秦风并不是很想来参加这个年会,因为每一次参加都会被人嘲讽。
仿佛自己在他们眼中就像是笑话一样。
当秦风将自己的小电驴停好之后,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他的左边出现了四道人影,原来是婶婶。
看到这个嘴巴极其恶毒的女人,秦风心里就很不舒服。
“哟哟哟,这不是简家的大女婿吗?怎么不把你这拉风的小电瓶车停里面去呢?”婶婶看着秦风一脸讥笑的说道。
这时候,简家堂哥说话了。
“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小电瓶车有什么资格停在里面啊?在里面停的车都是百万起步的。”堂哥的话语中也充满着不善的意味。
“哈哈哈,我记起来了,里面可不准这种社会闲杂人士进去呀。”婶婶翻着白眼笑道。
至始至终,秦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默默地锁好了车走进了简氏家族的主宅。
“哼,这小兔崽子居然没把我放在眼里,都不理会我!”婶婶有些恼怒。
堂哥笑着说道,“这哪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呀,这是根本没脸见你呀,哈哈哈。”
婶婶听到这话顿时间就开心了。
当简氏家族所有的人全部到齐之后,简家的祖母发话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过去了一年,这一年大家都有进步,我们简氏家族也越来越昌盛繁荣,大家辛苦了。”祖母客套的说了几句之后,简家的年会便正式开始了。
其实简家的年会很简单,就是互相送礼,然后互相攀比。
空气中都充满着虚荣的气息,这个时候简素言和他的丈母娘来到了会场。
秦风一个人在角落里面吃着蛋糕,堂弟这个时候走到了秦风的身边。
“秦风啊,不知道你今天带了了什么礼物,是不是拿不出手啊?”堂弟看着秦风满脸的不屑。
在这个家族内基本上没有人看得起秦风。
“我带了一支口红过来。”秦风拿出了自己的礼物。
这时周围的人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听错吧,这废物东西居然带了一只500块钱的口红过来?这是家里穷到什么地步了呀?连份像样的礼物都没有。”
堂弟看着四周的人,开口嘲讽秦风。
这四周的人基本上都是简家的一些亲戚,自然都清楚秦风的根底。
每一次的年会上,秦风都会是他们的笑料。
“怎么?500块的礼物就不是礼物了吗?”秦风出声反驳道。
这话可是真的把堂弟一行人都整笑了,“哈哈哈哈!我们的礼物都是上万,就你拿着个不值钱的玩意到处走,哈哈哈哈!出门在外可不要说你是我简家的人,真给我们长脸呢!”
秦风没有理会他,继续吃着蛋糕,他早就习惯这样被人嘲讽了。
此刻,简素言走到了他的身边。
堂弟看到了简素言,“哟?这不是堂姐吗?这秦风身上拿着的口红,是不是来送你的啊。哈哈哈哈。”
简素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堂弟,开口说道,“我的家务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听到这话,堂弟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你曾经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倒是还怕你几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