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过失望,许桐推开那扇阻挡她和盛起衍的门,根本没控制力度。
砰的一声响,吸引了书案前盛起衍的全部目光。
不等许桐前去找他,盛起衍主动越过文案走向许桐。
盛起衍语气冰冷又疏离:你怎么来了?
一看到这个小矮子盛起衍就想起三天那晚上的一巴掌,从小到大母妃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做梦都没有想过居然是被一个小矮子给欺负了。
许桐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我能不来么,我怕我再不来,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你都抱上大胖小子了。
经过了三天安静的思考,许桐彻底发现了,要想离开,还是得靠南宫凡。
盛起衍打量了一眼许桐:我看你也不胖呀。
许桐反应过来,怒不可遏的开口道:南宫凡!
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这么会怼人,怕不是梦到过二十一世纪的怼人大全吧。
盛起衍不为所动的坐在许桐的对面:说吧,到底所谓何事?
没事,就来看看你美人老婆选的怎么样了?
她真是脑袋秀逗了,才会来找他。
谁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
再者,两人之间就只是互相利用,关系能深到哪里去?
盛起衍并不介意许桐调侃:现在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你真的五个都想要!
虽然心里清楚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但这些事情从南宫凡这里亲自得到验证,许桐还是大吃一惊。
盛起衍不明白许桐在说些什么,一头雾水的看向许桐:什么五个?
你少装傻!我都知道的。
这个时候还想欲盖弥彰,许桐真是想想都觉得可笑。
男人这死鸭子嘴硬本事和下半身动物的尊称,简直有得一拼。
不明白你再说什么。面对莫须有的罪名,盛起衍的疑惑大于愤怒:如果没事,你可以离开了。
知道许童今日到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但现在,他已经不想知道她今日前来的目地,又或者说,他现在一刻都不想在看到她。
南宫凡,你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我们现在可是盟友,你的一举一动,可都关乎我们能否顺利离开浔王府。
我们二字,许桐咬的特别重。
盛起衍不以为然:你要是有本事,你可以自己走。
你
她知道南宫凡是吃定了她一个无法离开浔王俯,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要不是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她怎会任他欺负。
你有种。
许桐气的用食指指了指他,随后就一屁股坐到了盛起衍的对面。
现在可以说说,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了。
仅仅只是口头上扳回一局,盛起衍的心情就不明所以的明朗起来,也就不介意浪费时间,听听对面人的事情。
谁说我有事找你。
本来是打算说的,可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许桐总有一种被人扒光了,没有一点隐私,放在太阳下暴晒的感觉。
她就不明了,为什么在南宫凡面前,她总是那么被动,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总给她一种现代人的智商被古人强力碾压的感觉。
明明她生活的世界比他先进领先几千倍好不好。
难不成自己还真应了小学老师的那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那你就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再来。
几乎是逐客令,盛起衍起身就朝文案而去,看来看去,还是那画中人比较符合自己的审美。
哎,等一下。许桐立马起身,叫住已经转身的盛起衍:好吧,我真的有事找你。
盛起衍回头确定道:肯说了?
嗯。
许桐虽不情愿,却如实的点点头。
见状,盛起衍才有从新坐了回去:说吧。
胳膊终究没有拧过大腿,许桐也认命的坐了回去,没有直接开口,反而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就往嘴边送,只是嘴唇刚碰到杯子边缘,许桐瞬间就一个激灵,立刻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将茶杯放回原地。
已经在茶水里吃了两次亏了,她断然不能让自己在吃第三次亏。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早上,在床头发现了这个。
许桐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到盛起衍的面前。
遷歷,速!
纸条上只有这三个字。
盛起衍的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聚焦。
这什么什么速玩意,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皇上给我的吧。
虽然许桐连三个字都认不完,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就是那个和南宫凡长的有几分像的皇上给她的。
你不识字?
盛起衍很是吃惊。
毕竟是侯府的三公子,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什么叫不识字,我认识的字,和你们不太一样罢了。
虽然这个问题不太重要,但许桐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她可不想学渣的名号,从二十一世纪跟她到现在。
不太一样?盛起衍若有所思:宁蒙二字,如何作?
盛起衍说些就将笔墨纸砚放到了许桐的面前。
你是在测试我是不是文盲吗?
就算真的不识字,又很奇怪吗?许桐不明白南宫凡为何如此较真。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接过南宫凡递过来的毛笔。
虽然她不习惯用毛笔,但好歹会用。
在盛起衍的注视下,许桐写下自己熟悉的宁蒙二字。
宁蒙,寧獴。
那样独特的字,盛起衍见过,在他母妃那里,母妃从身临其境带出来的,说是师祖的手笔。
小矮子怎么会和师祖师有关系,毕竟师祖已经仙逝三百年了。
神侯府的三公子居然和身临其境有着不为人知的渊源,而他这个身临其境唯一的境主,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仅是皇上和神候的人,更是天罡七煞的人,因为这个世上只有天罡七煞隐藏起来的秘密身临其境才查不到。
一直都怀疑小矮子背后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真相竟是这般不简单。
看来他们天生只能当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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