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眼前那个男人很危险,她不得不先发制人。
而她没想到的是,盛起衍那般傲娇的人,果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许桐还是有些许惊讶。
看来自己押对宝了。
还好当初自己有够不要脸,没把这个东西还给南宫凡。
盛起衍:你究竟想做什么?
许桐:我不想做什么,就想试试它到底有什么作用而已。
盛起衍:不问自取便是偷。
许桐立刻就不认同了:哎,你这话就不对了,当时那个情况,我倒是想问来着,也得有人给我问才行。
闻言,盛起衍狭长的眼睛又微微张大了些,瞳孔中毫不掩饰的果决杀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极了。
许桐:别这么看着我,毕竟不是我让水把你冲走的。
现在有了个保命符在手,她怕什么。
盛起衍:你既然知道它是我的东西,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许桐:不好意思,我现在还真没有这个打算。
凭自己本事捡的,她为什么要还。
盛起衍怒极而啸:许童,你不要得寸进尺。
境令从来都不是有能力者得之,而是全凭时运,就像当年,他母亲和母亲的师妹共同争抢境令,争抢身临其境的传人之位。
明明母妃的师妹技高一筹,奈何她运气不好,境令最后落到母妃手中,母妃也成为身临其境的第三十三代传人。
这也是为什么盛起衍明知道境令在许桐手中,却迟迟没有抢回的原因。
这就叫得寸进尺了!许桐并不苟同,如果我用它在摄政王那里换一箱黄金以及我的自由,那这又叫什么?
许桐一脸真诚,并不像再说白话。
盛起衍:你当真就只想离开浔王府?
那当然。
许桐毫不犹豫的肯定盛起衍的说法。
之所以会来北苑,不过就是为了验证手中的东西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样,现在不仅得到了验证,更知道了,就是这个东西,对官越大的人,越管用。
至于南宫凡这个男人,无聊的时候拿来消遣消遣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和自由比起来,那简直不值一提。
还有发育这个事,出去之后,在想办法也不迟,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盛起衍:威胁摄政王,你可想过后果?
许桐:我这可不是威胁,我这是交易,不瞒你说,摄政王也见过我手中的这个东西,所以他才会放过我妹妹,我妹妹才能成为这浔王府唯一活下来的摄政王妃。
以前她不知道是这个原因,现在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许家的小姐才活下来的。
盛起衍曾天真的以为是南宫凡转性了。
如此说来,南宫凡也知道了境令易主的事情,这次离开或许就和境令有关。
身临其境传来过南宫凡的行程,是去西晋,天罡七杀所在的西晋。
南宫凡属于人人喊打的绝煞门的人,天罡七杀却隶属身临其境。
两者之间本不该有任何交集,奈何天罡七杀已经不太听话。
如果他们两者真的联手,再加上皇上,他现在的处境,可真谓是四面楚歌。
瞬间察觉这里面的厉害关系,盛起衍突然认真打量起眼前的许桐。
眼前的这个小矮子,眉目如画,双瞳剪水,妥妥的一个小家碧玉,一直觉得神侯的三公子,体型似姑娘般,却没发现,她容貌也这般似姑娘。
难怪神侯会舍得把她送来,换作是谁也不想日日对着这么一个儿子。
盛起衍:据我所知,摄政王不会被任何人威胁,也不会和任何做交易,因为和他做交易通常只有一个下场,孤塔第七层。
孤塔第七层!
它第一层就已经够血腥了,它居然还有第七层。
光是想想,许桐就要强忍一个冷颤。
即便如此,许桐仍咬牙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虽然这个是你的,但它现在已经属于我了,有了它,我和那些人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闻言,盛起衍嘴角勾勒了个浅浅的弧度:如果它对摄政王有用的话,我又何须呆在这里这么多年。
南宫凡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许桐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默默将境令收回自己怀中。
见状,盛起衍嘴角的那抹弧度越发的显而易见。
许桐:依你的意思,我是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这个浔王府了。
盛起衍:那倒也不一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联手,定能让你如愿离开浔王府。
闻言,许桐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你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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