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白眼一翻:哎什么哎,说的就是你。
盛起衍主动向前一步道:你看好了,我可不是你能驱使的人。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许桐随即冷笑一声:哎,你当真以为你爬上了摄政王的床,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南宫凡,虽然你只是一介男宠,但今日我不得不和你实话实说了,我许童,不仅是护国候府的三少爷,更是你们摄政王的坐上宾,你若是再敢对我以下犯上,信不信我现在就飞鸽传书告诉你们摄政王,让他治你的罪。
许桐的一番谎话,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搁一般人绝对能被唬住,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口中的正主就在眼前。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来浔王府的身份只是一个侍卫而已。
盛起衍不动声色的坐到了许桐的对面。
侍卫!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许桐的心跳漏了一个节拍。
摄政王倒是什么都和他说。
那只是对外宣称,私底下我们关系可好了。
即便有被拆穿的可能,许桐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了。
既然关系要好,为何又要对外宣称,这可不是摄政王的做事风格。
盛起衍依旧看破不说破,似乎有些刻意戏耍的成分。
许桐:你懂什么,我们这叫避嫌。
盛起衍一挑眉:是吗?说来听听。
盛起衍难得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许桐还真有些不适应。
只是他这副模样是代表上钩了吗?
如果是,那就好办了多了。
咳。许桐用力清清了嗓子,当然,她一般做出这种动作,那就说明她要正式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这么和你说吧,我和摄政王是相见恨晚,加上又不属于一个阵营,所以为了难得的情谊,我们才出此下策的。
盛起衍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无知:什么不同阵营?
看南宫凡那副满满求知欲的模样,许桐一脸惋惜的摇摇头,心想他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
看来男宠就是男宠,摄政王对他并未有过份的期望,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告诉他,只把他当金丝雀养在这里。
好在遇到了她,她会让他死的明明白白,不至于以后摄政王造反失败,他不明不白的跟了去。
看吧,你又无知了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瞒你了,摄政王和皇上剑拔弩张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我父亲护国神侯又是皇上最忠心的心腹,我作为他的儿子,居然和摄政王走的那么近,你说,我要不要做点什么来掩人耳目。
哦,原来如此。。
盛起衍一副瞬间顿悟的模样朝着许桐点点头。
这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看南宫凡那副深信不疑的模样,许桐强行按耐心底的小兴奋。
嗯,知道了。
盛起衍难得温和的点点头。
许桐:那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线已经放好,就等鱼儿上钩了。
盛起衍再次一脸无知看向许桐道:我应该怎么做?
合着自己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果然是花瓶,中看不中用。
你
许桐怒指盛起衍,纵有满腔的牢骚,能讲出口的也只有这一个字。
嗯?
盛起衍抿着薄唇睁大双眼,发出一个浓浓的鼻音。一脸无辜的看着许桐,仿佛在问许桐他又说错了?
那一脸呆萌的模样,许桐还真是抗拒不了,只能收回手指,默默咽下所有的怒火。
刚想转移注意力,许桐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喂,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突然很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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