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脚,许桐那只拿着簪子抵在他脖颈处的手也快坚持不住了。
以前的她怎么说都有一米七二,而这副十五岁的身子目测只有一米六,而被她挟持的男人,身高最低也在一米八五之上,典型的最萌身高差。
长时间维持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这真非常人所能及。
毕竟她作为一个特殊的兵种,早已习惯一招致命。
这么磨叽的作战,她真是第一次。
睨了一眼那只勉强够在自己脖颈处的手,尽管它的主人已经尽力压制,若有似无的颤抖却依旧没能逃过他的法眼。
若非亲眼所见,他怎么能相信,神侯府会派一个如此不堪的人来浔王府。
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是皇上和神侯府计划中的一部分?
喂,你到底同不同意?大男人,做决定别这么磨叽,我警告你,若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我会很难受,我一难受,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面对威胁男子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道:你不会。
你
这男人好聪明,竟然猜到自己不会杀他。
不过,不蹲就不蹲,他不蹲,她就自己放手。
反正他已经打发走了所有来救他的人,就剩这一副病怏怏身体,对自己根本没什么威胁。
所以她怕什么!
如果非要找出一丝让她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她怕她会控住不住,把他给强上了!
分析完形势,许桐的双手便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是目光再也不曾离开那男人一秒。
这一次不是因为花痴,而是谨防他有什么小动作,以便她可以及时制止。
昨夜月光映射,他才那般皎洁明亮,今夜整个房间都黯淡无光,他竟还是那般佼佼风华,让人不能自己。
男子像许桐不存在一般,旁若无人的越过画屏,端出另一盏灯将那盏被许桐浇灭的灯点燃。
顿时,房间亮如白昼。
只见他面若冰霜,待人冷漠,许桐实在看不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北苑的?
除了皇家嫡亲,以及几个两朝元老,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面目。
而那些见过他真正面目的人,压根就不清楚浔王府的构造,就算是盛起起,踏进北苑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
许桐:我?我不知道你在北苑呀,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因为神侯府三公子的身份,导致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所误解,这一点,许桐清楚。
昨晚是你!
你现在才认出我!
自己长的有那么大众嘛,至于让他喷了一脸血,还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有什么值得本值得我记住的?
一袭无尽的嘲讽迎面扑来,许桐虽然不甘心,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愤怒。
最后许桐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浔王府?
你不知道我是谁!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可算有些变化了,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许桐尽收眼底。
她该知道他是谁么?
为什么许童没给她提供任何一丝信息。
初来乍到,许桐破罐子破摔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面对许桐的诚恳,男子只是冷哼一声,再无任何只言片语。
他什么意思?
是看不起她嘛!
还是说他的身份真的很显而易见。
这让许桐不得不好好审度一下眼前这个男人了。
住着比摄政王西苑还好的北苑,被那么多人看管起来不说,那些人还对他唯命是从,偏偏他又总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许桐瞬间恍然大悟:难道你是
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许桐,似乎很期待许桐口中的答案。
面对男子的期许,许桐口吻越发坚定道:摄政王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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